山雨欲來風滿樓,海浪時起時落,很有洶涌澎湃之意,好在夏緣的船里岸邊很近,幾乎屬于靠著岸在走,沒辦法這木船應該是經(jīng)不起大風大浪。
夏緣的船艙內(nèi),墨初涼躺在大船炕上,神色充滿涼意,他氣的是夏緣做事根本不考慮后果,說跳海就跳海,說劃傷自己就毫不猶豫的劃下去。
夏緣最后一個走進艙內(nèi),看見角落里蜷縮的墨初涼,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在這件事上夏緣不妥協(xié),如果再來一次她還會這么做,她知道有人在牽掛她,但是每次遇到逼不得已的險境她還是會選擇用自己的下下策,選擇犧牲自己把損失降到最低,或者是用自己果決的方式給敵人一個下馬威。
夏緣把被卷卷起來,豎在船炕中央,所謂船炕其實就是一個木制的大床,三面都與船體相接,形成了一個大炕,空間大概能睡下四個人。
“楚河漢界我已經(jīng)立好了,你不許過界?!闭f完夏緣自顧自的就躺下了,面朝倉頂?shù)奶齑埃粗箍蘸趬簤旱脑?,所有的記憶猶如潮水,嘩嘩嘩的涌入腦海,一切事情在夏緣心中已經(jīng)有了定局,不過現(xiàn)在還不是揭開謎底的時候,她和她母親一起亂入這個世界,母親把它攪亂,她還得還這天下一個太平,這局天下棋,現(xiàn)在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一個唯一的變數(shù)。
盛夜闌——一個從前唯一沒有見過她和她母親的人。
墨初涼等了一會,夏緣還是沒什么反應,墨初涼氣的胸口直堵得慌,佯裝自己睡著了,翻了個身,眼睛睜開了一條縫,夏緣白皙的側(cè)顏漸漸清晰,細小的酣聲也在墨初涼的耳邊均勻的響起,唉!他終究還是敗了,三年前敗給了自己心愛的女人,如今又敗給了夏緣。
看著夏緣盈盈一握的腰肢,胸前一起一伏的酥軟,晶瑩紅潤的薄唇,濃密狹長的睫毛,墨初涼看癡了,呆呆的癡醉。
身為夏里的墨王,墨初涼見過葉雨寒的英姿颯爽,見過沐南芝的溫婉大氣,見過盛百靈的嬌俏靈動,也見過林傾傾的弱柳扶風,這幾位都是傾城傾國的美麗女子,但是統(tǒng)統(tǒng)不及夏緣。
夏緣的美就好像永遠都自帶光芒,無論是在血海疆場里做一任統(tǒng)帥廝殺,還是在樓臺高閣做一位圣女祈福,夏緣都是最獨一無二的,墨初涼明白夏緣真正吸引人的地方就在于她的智慧,她的博學多識,敢做敢為,胸懷天下,她的眼睛是干凈的,對待朋友是真誠的,對待百姓是用心的,墨初涼這一生已經(jīng)為自己的國家做的夠多了,剩下的只要有夏緣相伴,此生無悔。
第二天清晨夏緣早早的就醒過來,昨夜的雨嘩嘩嘩的一直下知道今天早上也沒停,要是一直這樣下去,恐怕就得靠岸排水了。
夏緣打了一個激靈,確實越往北走越冷了,是時候加一件衣服,好在天盛的氣候還算濕潤四季分明,若是跨過風國再到北都,四季就都得穿著厚裳,把自己裹成個球。
夏緣偏過頭,自己身上蓋著兩層被卷,墨初涼一個人蜷縮在‘楚河漢界’的角落里,還真是聽話,此等美男不賞有違天理啊,夏緣趴在床上撐著下巴,亮晶晶的桃花美眸盯著墨初涼俊顏,忍不住伸手捅捅,這皮膚簡直吹彈可破啊!
“鐺鐺鐺”艙門外傳來敲門聲,夏緣給墨初涼蓋上自己的被子,悄無聲息的走出去,夏緣關上艙門墨初涼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緣兒走了被子上還有緣兒的溫度,那就再睡一會兒。
艙門外是林傾傾,“昨夜睡得怎么樣?”
“你們這幾日睡得怎么樣?”夏緣微微一笑,然后故意岔開話題。
林傾傾用衣袖遮住一半面部,眼睛是里藏不住的笑意,“他們服了我的安神藥,睡得都還不錯?!?p> “那就好,走吧,召集大家去甲板,都穿上雨衣?!币呀?jīng)在海上行駛快一周了,本來這些距離在自己的世界只需要兩三天,但是遇上大暴雨之后,現(xiàn)在這艘船至少需要航行兩周,得趕緊做出預備的方案,一是面對疾風,二是面對接近雪云山之后的刺殺。
林傾傾見夏緣面色凝重也不敢多耽擱,直接把轉(zhuǎn)身去叫人。
夏緣先獨自一人來到甲板上,雨雖然小但是淅淅瀝瀝的還是有些涼,突然背后被溫暖的東西蓋住,夏緣回頭就是墨初涼溫柔的目光,正深情的注視著自己,“你不生氣了?”夏緣柔聲問。
墨初涼看向遠處,輕輕的嘆了一口氣,“本來是不生氣了,但是看見你出來淋雨又不聽話?!?p> “所以呢?”夏緣雙手環(huán)住墨初涼的腰。
“所以....還是不生氣,誰讓我吃定你了?”墨初涼的嘴角一直掛著淡淡的笑意,眼神寵溺,“大不了在你以后犯錯誤之前擋在你前面。”
夏緣把自己頭靠在墨初涼的溫暖又寬厚的胸膛上,身子一軟,“小涼,謝謝你,明白我?!?p>
已然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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