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之后
同樣的墨初涼和夏緣也到達目的地
倆人牽手走下船不同于其他四個人的寂靜,船剛剛開出港口,草叢中就有異動。
雪云港算不上真正的港口,從這里出海的船只一個月最多只有一艘,所以時間一久這里雜草叢生,基本上等于荒無人煙。
“緣兒,準(zhǔn)備好了嗎?”墨初涼牽著夏緣的手,夏緣抬頭看著面前這高大的男人,心中充滿了安心,就好像鳥兒找到了歸宿,以前只知道消滅眼前的敵人,卻從來沒體會過和自己相約終生的人上陣殺敵是什么感覺。
“小涼,這些人就統(tǒng)統(tǒng)交給我吧?!毕木壸孕艥M滿的上前一步,墨初涼目光溫柔的看著夏緣英姿颯爽背影,緣兒的實力本來就不必擔(dān)心,只不過只有在他眼前他才會徹徹底底的放心。
“還等什么?!”夏緣大喝一聲,草叢里的殺手全部一擁而上,第一批足有五十人,只要是會武功的人都能看出,這五十人身后還有三批人馬在等著她們,沐北辰這是下死手啊,今天他們非死即傷。
此刻雪云山的山頂上,沐北辰正坐在云亭中飲酒,陪他一起的還有葉雨寒和北影,自從肖燕燕嫁給了禹松,沐西澤娶了夏憐音,林河娶了夏夢鈴,四部連著丞相府帶著親王在加上夏里國的貨商水運,可以說是團結(jié)一心,如鐵一般堅固,蕭貴妃和三皇子沒有任何勢力也不敢興風(fēng)作浪乖乖的呆在自己的寢宮,沐北辰和禹松現(xiàn)在一個是禁軍統(tǒng)領(lǐng),一個是御前侍衛(wèi),專門負責(zé)夏里皇宮的全部安危,銅墻鐵壁也不為過。
“北辰,你少喝一點?!比~雨寒眼露擔(dān)心,劍眉微微的蹙著。
沐北辰喝不夠,又開始拿起酒壺,直直的往嘴里灌,主子自家的未婚妻在這,北影也不敢上前阻攔,“少主夫人,我去看看山下戰(zhàn)況如何?!?p> 葉雨寒點點頭,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是沐北辰昭告整個夏里的未婚妻,婚期就定在下月十八,還有一個月的時間,她本來不想強人所難,她是喜歡沐北辰,但是她并不向往一段沒有愛情的聯(lián)姻。
“夠了!”葉雨寒實在是受不了沐北辰這副買醉的模樣,奪過她手中的壺猛灌幾口,又大力的摔在地上,一腳把眼前的桌子踹翻,叮咣叮咣,酒壺碎了一地,頓時整個雪云山山頂都彌漫著酒香。
它可以不在乎眼前這個男人不愛她,但是她不能忍受這個男人不像個男人,“啪!”葉雨寒眼含怒火一巴掌扇在沐北辰的臉上,剛才那醉醺醺的樣子勉強清醒了幾分。
“我不知道你們之前一起經(jīng)歷過什么,也不關(guān)心這雪云山承載了你們多少珍貴的回憶,現(xiàn)在我告訴你?。 比~雨寒揪住沐北辰的衣領(lǐng),眼神凌厲,“所有的所有,那都是不可挽回的過去!現(xiàn)在你有家國你有親人,而你!在干什么蠢事你清楚嗎?!”
“邦!”沐北辰被重重的甩出去,葉雨寒真的是要氣死了,今天來見墨初涼和夏緣本就不在計劃內(nèi),真不知道,沐北辰為什么這么蠢。
山下
“呲。”鮮血染紅了夏緣得白衣,這感覺真的很不舒服,她根本不喜歡打打殺殺,上一輩子已經(jīng)雙手染過太多鮮血,這一輩子還要繼續(xù),她不明白人的生命只有一次為什么要這樣對自己參加秘密組織,為什么兩國一定要開戰(zhàn),為什么總要去當(dāng)這個世界霸主,這些人真的只是為了皇室信仰,宗門得信仰嗎,難道沒有比這些更有趣的事情?
“緣兒,累了吧。”兩批人嗎都被緣兒斬的片甲不留,墨初涼溫柔的用絹帕擦掉夏緣眼睛上血漬,“小涼!”夏緣突然有一個神奇的想法.
“怎么了?”墨初涼問道。
“我們以后能不能創(chuàng)建一個永遠和平的宗門,永遠和平的世界。”夏緣大大的眼睛流露著滿滿的真摯和憧憬。
墨初涼微微一怔,用手指了指又要涌上來的一批人,“你想改變他們的信念?”
“嗯?!毕木壩兆∧鯖稣跒樗潦玫氖?,用力的點點頭,“你愿意和我一起嗎?”
“緣兒這么偉大的理想,我當(dāng)然支持?!蹦鯖龊敛华q豫的答應(yīng),改變這個大陸一貫的生活方式嗎,試試也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