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管會蓉城分部,五位領(lǐng)事在會議室就坐,除了沈纓纓之外,剩下的五人都在了。
“姐,到底有什么任務(wù)?”洛卿坐在位子上問道。
“廢話我就不說了,總部那里傳來消息,鄭行死了??偛孔屛覀冋{(diào)查?!甭遢漳樕氐卣f道。
“鄭行?鄭嘉龍的兒子鄭行?”火炎問道。
洛菡點點頭,眉頭緊促,顯然這件事情很麻煩。
“鄭行是怎么死的?”洛卿問道。
“在家中暴斃。”
“可是,這個和我們有什么關(guān)系?”大山問道,既然這個鄭行是死在京城的家里,那為什么要把這個任務(wù)交給他們?nèi)爻欠植縼碚{(diào)查?
“這里有些照片,你們看看。”洛菡說著就在電腦上放出案發(fā)現(xiàn)場的一些照片,里面就包括鄭行的尸體的照片。
照片里鄭行面容猙獰,似乎死前經(jīng)受了很大的痛苦,而且面容消瘦,整個人就像被抽干一樣,眼眶和兩頰都凹陷下去了,就好像全身除了骨頭就剩下皮了。
“嘖嘖嘖,這個人,被女人榨干了?”火炎見了這一幕不由的起了一陣雞皮疙瘩,從屏幕上移開自己的目光。
“據(jù)他父親鄭嘉龍所說,那天晚上他正去鄭行家里聊天,打算聊一下集團(tuán)的一些事,結(jié)果按了很久的門鈴都沒人來開門,電話也沒人接,問了物業(yè)的人知道鄭行已經(jīng)回來了,這才感覺到奇怪,于是就叫了幾個人破門而入,結(jié)果就看到鄭行這幅樣子倒在地上?!?p> 洛菡把案情的來龍去脈都講清楚,自從靈氣大面積復(fù)蘇之后,這類的事情確實多了不少。
“那為什么要我們來調(diào)查?”洛卿問道。
“按照總部的調(diào)查,鄭行前不久來了一趟蓉城,所以總部要求我們把這件事調(diào)查清楚?!?p> 洛菡說完看了看白白,問道:“白白,你那里有什么消息?”
白白是專門負(fù)責(zé)情報這一塊的,只是洛菡有點奇怪,好像這幾天白白都是心不在焉的,平時這個時候早就去纏著火炎了。
白白只是在那里愣愣的坐著,好像對于洛菡的話充耳不聞。
“白白?”洛菡又叫了一聲,大家的注意力也都集中到了發(fā)呆的白白的身上。
火炎奇怪的看著白白,對啊,今天他怎么沒來gay自己?
不是,我怎么了?難道已經(jīng)習(xí)慣了?
“我喜歡的是月月,我喜歡的是月月”,火炎心里默念。
“啊,菡姐,怎么了?”白白反應(yīng)過來。
“白白,你沒事吧?這幾天發(fā)生了什么?”洛卿問道,洛菡,大山也疑惑的看向白白。
白白笑了笑,說道:“沒事,我只是昨晚沒睡好。”
“行吧,那你那里有什么情報?”洛菡點點頭問道,既然白白不愿意說,那大家也沒必要逼他,畢竟這是他自己的事。
“之前鄭行確實來了蓉城,不過好像是來游玩的,再加上他也不是異能者,所以我就沒有多大關(guān)注了?!卑装紫肓讼胝f道。
鄭行并不是異能者,所以白白也不會多關(guān)注他,知道他來游玩還是因為他的身份,不過白白也不會因為他是鄭嘉龍的兒子而怎么樣關(guān)注他。
能夠入的了白白眼里的男人還真的沒有幾個。
“嗯,白白,那你帶人去調(diào)查一下,我的直覺告訴我這件事情并不簡單?!甭遢拯c點頭。
現(xiàn)在分部這里剛收到消息,所以現(xiàn)在主要是白白收集情報,其他人做好準(zhǔn)備就好了。
醫(yī)院里,沈纓纓正拿著手機和楊寧玩游戲。
沈纓纓努力忍著自己的脾氣,楊寧打游戲不是一般的菜,最要命的是還自我感覺很良好。
“你怎么跑了?”楊寧看了一眼黑點的屏幕和上面的重生倒計時。
沈纓纓翻了一個白眼,沒好氣地說道:“隊友都給我們信號了,敵人都包過來了,我讓你快跑,你為什么非要回頭?”
“他殘血,我感覺我能反殺?!睏顚幚硭?dāng)然的說道。
人生三大錯覺:我能反殺,草叢沒人,他喜歡我。
沈纓纓覺得還好自己明智,選了打野,總算還能有贏的希望,要是之前聽楊寧的,選個輔助跟著他,那就真的沒了。
最后在楊寧的不懈努力下,這局游戲還是輸了,不過還好,不是排位,沈纓纓倒也無所謂,就是被楊寧坑的心情有點差。
“還來嗎?”楊寧問的有點小心翼翼,感覺沈纓纓技術(shù)好像真的比自己強了那么一點。
“不來了,我餓了?!鄙蚶t纓把手機丟在一邊,氣鼓鼓地說道。
“那這里也沒有廚房啊,要么你自己點外賣?!睏顚帞倲偸?,這么晚了,自己也要回家了。
“要不你帶我出去吃吧?”沈纓纓眼睛一亮,突然說道。
這段時間一直躺在病床上,每天吃了睡就是睡了吃,沈纓纓感覺自己四肢都要躺退化了。
而且之前沈纓纓的石膏已經(jīng)拆了,出院也就這幾天的事了,所以沈纓纓就想早點出去。
“你.......你這樣能行嗎?“楊寧看著穿著病號服的沈纓纓,銀白色的長發(fā)披散下來。
“可以可以,我已經(jīng)恢復(fù)了。”沈纓纓表示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健康了。
“別動,我看看。”楊寧拿過沈纓纓的皓腕,三指搭在上面。
沈纓纓看著楊寧抓著自己的手腕,臉色一紅,也沒有反抗,只是靜靜地看著楊寧。
楊寧很快就放開了沈纓纓的手,說道:“嗯,沒事了,那你先換個衣服?!?p> 楊寧說完就走出了病房,順手把門關(guān)上了。
沈纓纓不知道病房里會不會有監(jiān)控,保險起見,還是拿著衣服到洗手間里換。
“我們走吧?!鄙蚶t纓從病房里出來。
一頭銀白色的長發(fā),隨意的披在肩上,長長的睫毛眨巴著,泛著水的眼睛仿佛在說話,鼻子十分標(biāo)致,粉色的小臉,嘴如櫻桃般小巧。一件白色的連衣裙,雖然簡單,但卻多了幾分仙氣。
“走吧?!睏顚幰崎_目光,慢步走在前面。
沈纓纓跟著楊寧,很快走出醫(yī)院。
“啊.....終于出來了?!鄙蚶t纓伸了一個懶腰,做了一個深呼吸,顯然,在病房里的日子真的快把這個女孩憋瘋了。
楊寧看著沈纓纓笑了笑,女孩較好的身姿在伸展下表現(xiàn)得淋漓盡致,月色灑在女孩臉上,更是增添了一絲圣潔的味道。
“你看我干嘛?”沈纓纓看到楊寧看著她笑,臉色一紅,撇撇嘴說道。
“我要把你的樣子記在心里......這樣以后要是有人被騙財騙色,我就可以畫踹給警方提供線索。”楊寧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
“你才騙財騙色呢。”沈纓纓錘了楊寧一下,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心里卻微微有些羞澀。
“走吧,嘉龍廣場就在前面不遠(yuǎn),店里應(yīng)該還有些東西?!?p> “有酸菜魚嗎?”沈纓纓咽了一口口水。
這短時間為了養(yǎng)病,這種辛辣的食物都不能吃。
“那不就是你嗎?又酸又菜又多余。”楊寧笑了笑。
“你......你還是黃燜雞呢,又黃又悶又垃圾?!?p> 兩個人嘻嘻哈哈的在路上走著,在路燈下的影子,被越拉越長。
沈纓纓偷偷落后了半步,歪了一下頭,一個影子就靠在了另一個影子的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