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何杰就想看一看右面到底有什么人在注意到五大三粗壯漢的這種動作之后,何杰更加的想要看右邊到底是有什么人影或者是有什么東西存在了,只不過何杰并不好意思說出口來,但并不代表何杰不想往那邊兒看去,只是現(xiàn)在不知道應該怎么把這句話給說出來而已。
“行了出來吧,你當我不知道你在那里躲著嗎,早就知道了,剛才不過是在跟你開玩笑而已?!焙谓茉诼?lián)想到之前的那種情況之下,想了想也明白了,為什么右門外出現(xiàn)了一個人影之后,五大三粗的壯漢并不敢把這個人給說出來,而且還十分的謹慎,所以除了是李籽月之外,還能有其他人嗎?
何杰是想不到有其他人的,當然了,也有可能有其他人,不過如果是其他人,早就被五大三粗的壯漢給轟走了,也不至于一直在這里偷聽了,那么長的一段時間,壯漢也不肯把這個人給轟走,所以說這個人除了是李籽月之外還能有別人嗎?很顯然是不能有別人的,既然如此那么何杰這才會開口把這句話給說了出來。
當然了,何杰所說的這句話,不過只是他心中的想法而已,具體躲在那邊的人是不是李籽月何杰還真的不知道,不過何杰卻想要用這種方法來炸一炸。
在聽到何杰的這句話后,李籽月只能笑了笑,沒有再躲下去的意思,因為就算是再怎么躲下去,那也沒有任何的用處了,畢竟何杰都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自己了,那么還躲下去干什么,直接大大方方的承認自己躲在這里,那不就完了嗎?
“好吧,看來你還能夠發(fā)現(xiàn)我在這里,早知道就不跟你玩這一招了。”李籽月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有些無奈,不過也沒有任何的辦法,只好在何杰的旁邊那張椅子上坐了下來,靜靜的看著何杰。
不用李籽月開口,何杰也知道李籽月想要問一些什么,何杰想了想并沒有立即開口說話的意思,而是因為他自從來到官府之后所了解的信息,基本上跟李籽月所了解的信息差不太打多,不過官府所知道的信息比較詳細一些,就算是再怎么詳細那也只是表面上而已,真正的內(nèi)容也不知道多少,所以官府應該是幫不了什么忙的。
何杰看著李籽月,只好開口說了一句,“在官府之內(nèi)所了解的信息跟你了解的信息差不了多少,只是他們知道的一些信息比較詳細一些?!?p> 在聽到何杰的這句話后,李籽月猶豫了一下,并沒有立即開口說話,而是看著何杰想要從何杰的眼神之中看出了一些什么,不過在看了很久之后并沒有從何杰的眼神之中看到一些什么,反倒是看到了何杰之前所說的那些事情。
看來這官府之內(nèi)所知道的事情也就只有這么多了,既然如此,那么接下來的事情可能就要自己親自去處理了,當然了,李籽月是不愿意自己去處理這種事情的,雖然說是第一次不為錢,但也沒有什么經(jīng)驗呀。
如果自己去那肯定是不成的,萬一再把小命給送丟了那是不行的,所以無論如何都得讓何杰陪著自己,即便是何杰不愿意,那么也得讓何杰陪著自己,畢竟有一個實力比較高強的人守在自己的旁邊,就算是出了事情,何杰也能夠把自己給救回來。
“我找到了劉明軒,只不過如今的劉明軒已經(jīng)如同半瘋半傻的狀態(tài),不過你放心,他還是有理智的,只是不知道什么時間有理智而已,對了,這幅畫的出處你有沒有調(diào)查出來?”李籽月在說完前面的一句話后又想起來了一件事情,于是直接想也不想地直接問了出來。
何杰在聽到李籽月的這句話后,只能無奈地搖了搖頭,并不是何杰不想要查出來這幅畫卷的出處,而是因為劉明軒根本就不是本地人,所以想要把這幅畫的出處查出來,那么就必須得找到劉明軒的老家在哪里,只可惜劉明軒的老家要離這里遠多的多。
“畫卷的出處并沒有查出來,不過聽其他人說這幅畫卷好像是劉明軒他們老家那邊兒出來的,咱們要不要去劉明軒的老家看一看?”何杰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有些猶豫,不過最終還是一字不差的給說了出來。
在聽到何杰的這句話后,李籽月現(xiàn)在也拿不定主意,要不要去劉明軒所在的那個地方去看一看,這種事情,李籽月那是真的不好說呀。
去的話聽何杰這么說,還是非常的遠,不去的話,這幅畫卷還在何杰的手里,想要把這件事情給解決未必有那么簡單,所以劉明軒那個地方還是要去的,只是不知道什么時候去罷了。
于是李籽月只能無奈地笑了笑,看著何杰開口說了一句,“都到了這么個情況,咱們不去也得去了,只是你知道劉明軒的家在哪一塊地方嗎,如果你知道的話,一會兒你跟我去見一見劉明軒,如果不可以的話,咱們就去他所住的那個地方找一些蛛絲馬跡之類的?!?p> 在聽到李籽月的這一句話和何杰也知道如今的這個情況之下,就算再怎么不樂意去劉明軒所住的那個地方,也得去了,如果不去的話,這劉明軒必死無疑,只是死亡的時間并沒有那么快而已,但并不代表這劉明軒不會死,所以為了不讓這劉明軒死亡。
再加上李籽月已經(jīng)把這單子生意給接了,雖然說沒有一分一毫的錢,但這種事情李籽月既然已經(jīng)接下來了,那么就沒有半途而廢的,當然了,并不是李籽月不想半途而廢,而是因為如果自己在這件事情半途而廢了,那么一旦傳到了師門那邊,自己可就沒有之前那么好的待遇了。
當然了,即便是現(xiàn)在回去也沒有那么好的待遇了,畢竟自己的師傅說過,如果實力達不到的話,那么之前的那種待遇將不復存在,所以為了以前的那種待遇,李籽月說什么也得把這單生意給完成,只是不知道完成這單子生意需要多長的時間罷了。
“這劉明軒的老家離這里還挺遠的,馬車的話得差不多兩天兩夜左右的時間才能夠趕得到?!焙谓茉谡f這句話的時候有些不高興。
在聽到何杰的這句話后,李籽月的臉上同樣的也露出來了一絲不高興之色,本來李籽月認為這劉明軒所住的地方,就算是再怎么遠那也不會有多遠,沒想到竟然是兩天兩夜,才能夠趕得到,因此標可以證明劉明軒所住的那個地方離這里那是非常之遠的。
“挺遠的,但何杰你要知道這生意咱們既然已經(jīng)接了,那就沒有中途退出的意思?!崩钭言略谡f這句話的時候很是猶豫,不過最終便咬了咬牙,確定了自己中的想法。
不用李籽月開口說這句話,何杰也是知道這種事情既然已經(jīng)接了,那就沒有半途放棄的意思,所以何杰只能無奈的點了點頭,表示自己這就去準備馬車。
“你在這里等著啊,我去準備一輛馬車,咱們現(xiàn)在事不宜遲,趕快出發(fā)吧?!焙谓茉谡f這句話的時候,語氣非常的急切,想要立馬轉(zhuǎn)身去準備馬車。
李籽月也知道如今的這種情況之下不去劉明軒所說的那個地方去看一看,又怎能知道劉明軒是什么原因造成的,雖然已經(jīng)知道了是這幅畫卷造成的,但這幅畫卷的出處是從哪里來的,這又不知道,說白了,現(xiàn)在最為關(guān)心的就是搞到這幅畫卷的出處是從哪里來的,后面的事情也就比較好說多了。
不知道這幅畫卷是從何而來的,就算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也不知道啊,畢竟知根知底才能行嘛,連底細都不知道,這又怎能跟這幅畫卷上面的東西打斗,更何況不把這幅畫卷上面的東西的怨氣給化解掉。
暫時把它給封印住那還行,可是封印畢竟是封印,能持續(xù)多長時間呀?封印個一兩年,那還算是挺可以的,想要封印個五六年,那幾乎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一般來說封印是真的打不過了,或者是這東西非常之厲害,所以才會封印,那種封印,要比李籽月所用的封印之處要強得多,所以那種也就無需擔心,后期封印里面的那些東西會不會把封印給破壞。
不管是什么東西,就算是不厲害的,把它封印到那里邊去,一兩年是絕對不可能破壞的,但時間長了那可是說不準的,所以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之下,李籽月是絕對不會把這幅畫卷上的怨氣給封,印能夠化解呢,還是化解的比較好,可是想要化解這封信上面的怨氣,那就必須得找到這幅畫卷的出處,知道了出處才能知道這幅畫卷上為何會有這么強大的怨氣。
“你先去準備馬車吧,一會兒準備好馬車之后跟我來一趟,去找劉明軒,咱們問一問他的那個情況?!崩钭言略谡f完這句話后轉(zhuǎn)身往門外走去,再也不管何杰是怎么想的。
現(xiàn)在這件事情已經(jīng)發(fā)展到了,必須得知道出處的情況,如果沒有發(fā)展到這一步,李籽月倒是不建議把畫卷之中的那個東西給引出來,然后給殺掉,不過李籽月?lián)u了搖頭,這樣做有點不地道,所以還是把畫卷是從哪兒來的,還有這畫卷為何會寄居在這里面,然后還會有這么強大的怨氣。
絕對是有怨氣的,只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qū)е碌?,這么強的怨氣,這一點李籽月是必須得搞清楚的,不然的話那是絕對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