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烈酒雖烈,卻難抵孤獨!
張依直接用仙法變身來到楊府,看著空蕩蕩的楊府,空無一人,變得異常冷清,她的內(nèi)心再度奔潰。
她在里面到處尋找,呼喊楊繹的名字,還是一樣,無人應(yīng)答。
因為此時的楊繹,也正好去了桃源村,看張依有沒有在醫(yī)圣那里。
不巧的是,醫(yī)圣一大早就外出了,還沒有回到桃源村。
而宗菲他們,在張依醒來后不久,也全部外出去給需要的人戶送藥去了,桃源村也是空無一人。
楊繹來到桃源村,看著空蕩蕩的房間里面,空無一人,也是失落離去。
張依也從楊府失落離開。
兩人就這樣,都帶著失落的情緒朝著住的地方走了回去。
這時,他們都來到了一條回家需要經(jīng)過的集市,街上人來人往,人潮擁擠。
可惜的是,兩人擦肩而過。
因為,一個在那一面,一個在這一面,兩人都低著頭,只看著腳下的路,所以,沒有看向周圍人,都沒有發(fā)現(xiàn)對方。
當(dāng)雙方都走了很遠了過后,這時,一個女子的身形和衣服都很像張依,從楊繹(亦可)的眼前閃過。
因為街上人多,那個身影一下子就淹沒在了人群。
亦可以為是張依,便急忙追了上去,直到他一把拉住了那個很像張依的女子衣服時。
“依依,是你嗎?”
當(dāng)那個女子轉(zhuǎn)過身來,竟是個長得很丑的女人。
亦可見這女子不是張依,便急忙撒開了手。還連忙道歉道:
“對不起姑娘,我認錯人了!不好意思……”
這丑女子并沒有被亦可的這一忽然舉動給嚇著,反而被亦可的顏值(美色)給吸引,然后扭捏作態(tài)道:
“哎呀,公子討厭?!?笑)
然后看的亦可急忙從她身邊離開了。
而此時的張依,走著走著,就走到了斗雞場這兒來了。
斗雞場老板見到張依走過來了,急忙跑上前去恭維道:
“哎老大,您來啦,今個兒怎么有空一個人出來玩???”
張依情緒低落,不想開口說話中。
斗雞場老板見狀,“哎哈哈哈,老大,要不……再來一局斗雞試試?”
“您這是怎么啦?怎么愁眉苦臉的?有人欺負你了?誰啊,誰特么這么大膽,是不想混了?敢欺負我們老大!
老大,您告訴我,我替你去收拾他!”
張依忽然一下子就哭了起來,這讓走在張依旁邊的斗雞場老板特別不知所措。
“哎老大,您別哭?。∧@是怎么了嘛,不開心您就說出來啊,求你別哭啊……
別哭別哭,我這人啊,是最見不得女人哭了?!?p> 張依還是沒有回答斗雞場老板的話,只是一個人走到斗雞場老板的店里,坐了下來。
然后一個人趴在桌子上默默流淚,傷心難過中。
斗雞場老板和他的兄弟伙些見狀,也不好上前搭話。
但此時,斗雞場老板看出了張依內(nèi)心可能是真的很難過,很傷心吧。
于是他去他柜子里,把他收藏了很久的好酒拿了出來,還帶了兩個喝酒的杯子,一塊兒拿到了張依坐的桌子旁,坐了下來。
他將拿過來的酒和杯子輕輕的放在了桌子上,然后打開一瓶酒,倒在了兩個杯子里。
然后將倒好的一杯酒,放在了張依的眼前。
同情、安慰的說道:“老大,別難過了!”
“在這個世界,生而為人,哭是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的?!?p> “而且,姑娘家的,哭起來可就不好看了”
他說完,見張依還是沒有回答自己的話,于是便喝完了自己杯中的酒,又給自己滿了一杯,繼續(xù)對著張依說道:
“其實吧,不管你遇到了什么困難和不開心,都不要憋在心里,說出來吧。
說出來也許就會好很多?!?p> “萬一……我們幾個還能幫上忙呢,你說是吧?”
這時,從不喝酒的張依,卻一下子拿起了眼前的酒杯,然后一口喝了下去。
她將喝完的酒杯放在了桌子上,斗雞場老板見狀,立馬又給她續(xù)滿了酒。
張依喝完了杯中的酒,想著:“這烈酒雖烈,也很燒心、上頭,但與之心底的難過相比,又能算得了什么?”
滴酒不沾的張依,卻一下子飲完了桌上的酒。
喝完,他繼續(xù)趴桌子上難過,流淚,還一個人嘀咕著:
“以前,自己總是不理解那些借酒消愁的人”
“現(xiàn)在,我終于知道,他們?yōu)槭裁炊紩陔y過和傷心的時候,選擇喝酒了?!?p> 此時,斗雞場老板盯著張依看著,看著她一個人自言自語,看著她難過。
張依繼續(xù)說道:
“因為,烈酒很烈,吞下去的每一口酒,都像是在灼燒著我們的胃和心臟。
于是,心底所有悲傷的位置都被烈酒所占據(jù)了”
“也許,喝醉了,內(nèi)心就不會這么難受了吧。”
張依繼續(xù)拿起桌上的杯中酒,一口喝完了。她忽然覺得,杯子喝,太不解氣兒了,直接拿酒瓶喝吧。
更痛快一點,那就讓悲傷來的更猛烈些吧!
于是,她一把拿起了放在斗雞場老板面前的酒瓶,直接喝了起來。
這一慕,都嚇傻老板了。
“老大,你這……”
“你真沒事兒吧?”
張依很快就喝完了那一瓶酒,然后對著老板說道:
“老板,還有酒么?”
斗雞場老板見狀,想著“唉!算了,喝吧喝吧,一醉解千愁!”
于是,老板又去屋里拿了四五瓶珍藏的好酒出來,然后放在桌子上,對著張依說道:
“老大,您可得悠著點兒喝啊,這些,可都是我珍藏了數(shù)十年的好酒,我兄弟伙幾個,我都不讓喝的?!?p> (老板還有點舍不得他的好酒,哈哈哈)
張依笑著對老板說道:“謝謝老板!”
“下次,我請你喝!”
“你去忙吧,我想一個人靜靜”
老板見狀:“好吧!那你自己少喝點啊,小酌怡情可以,大酌傷身。”
說完,老板就自個兒去忙事兒了,留下了張依一個人在這兒喝著悶酒。
不知喝了多久,但桌上的酒瓶倒的倒,橫著的,豎著的,還有沒喝完的酒,還在橫著流酒出來的。
此時的張依已經(jīng)喝醉,趴在桌子上昏睡過去了。
魔獸幻化成人形的樣子,來到了張依身旁,看著喝醉的張依,魔獸焦急的拍了拍張依的肩膀。
“主人,醒醒……”
他見自己的主人喝醉了,叫不醒,于是便將喝醉的張依抱回了桃源村。
宗老先生見魔獸抱回了渾身酒味兒的張依,急忙問道:“她,怎么了?”
“這是喝了很多酒?”
魔獸點了點頭:“嗯”
然后立馬將張依抱到了床上休息。
宗陳子見張依喝了太多酒,于是立馬用仙法為她解酒,終于,張依蘇醒了,她睜開眼,看見一群人圍著自己,還有宗老先生。
張依急忙坐了起來,對著宗陳子說道:“宗老先生,我……”
宗陳子知道她要說什么,于是急忙打斷了她。
“依依姑娘,剛才您喝醉了,這會兒您還是先躺下休息兒吧。”
于是,宗陳子讓他們都出去了。
這時,房間里只有他們二人。
張依內(nèi)疚的對著宗陳子說道:
“宗老先生,對不起,赤魂珠被人奪走了。”
宗陳子:“我知道”
張依:“你都知道了?”
宗陳子:“當(dāng)我感應(yīng)到皇宮周圍有異動,于是,立馬趕去查看。
但我趕到時,我也不知道皇宮外面的結(jié)界是怎么破的,反正那時候就沒有結(jié)界了。”
“但有一股很強大的魔族力量。迎風(fēng)而去?!?p> “我見著奇怪,也跟了過去,沒想到,一去才知道,原來是赤魂崖”
張依疑問道:“赤魂崖?”
宗陳子:“對,赤魂崖,就是這么多年,一直藏放赤魂珠的地方?!?p> 張依一聽,“原來那里叫赤魂崖”
宗陳子:“只可惜,小神去晚了一步,我趕到的時候,赤魂珠已經(jīng)被人拿走了?!?p> “周圍空無一人,我就回來了?!?p> 張依的內(nèi)心:“原來宗老先生在我掉下懸崖后的不久,也來過?!?p> 張依:“宗老先生,那你當(dāng)時,在周圍有沒有看到亦可殿下?”
宗陳子:“亦可殿下?”
“他也去了?”
張依:“嗯,那晚,我跟你分開后,我一個人在皇宮里面尋了很久,都沒有感應(yīng)到赤魂珠的存在?!?p> “后來,遇到了很多很糟糕的事情,但好在我急忙遇到了亦可殿下,在他的幫助下,我才得以脫身?!?p> “然后,我跟他一起,無意間觸碰了一個機關(guān),進了一個密道,在里面歷經(jīng)生死,都差點命喪黃泉了?!?p> 宗陳子聽完,內(nèi)心:“難道皇宮外面的結(jié)界是被神女和亦可殿下所破?”
張依繼續(xù)說道:
“不過,最后我們還是活著走出了那個密室,只是不知道為什么,那個密室,我們出來后,里面就再也進不去了!每一道門,都卡的死死的?!?p> “我和亦可殿下走出了那個密室,然后來到了你說的赤魂崖,看到了那個赤魂珠,可那個赤魂珠在我們的對面懸崖中間”
“我們的眼前當(dāng)時已經(jīng)無路可走,也無路可退,可為了能拿到赤魂珠,我便讓他在原地等我,然后我過去取那赤魂珠。”
“可是卻不知從哪里冒出來一個神秘的黑衣人,搶先奪走了赤魂珠,還將我打傷,掉下了懸崖。”
“后來……后來所發(fā)生的一切,就是現(xiàn)在你所看到的了?!?p> “所以,你有見到亦可殿下嗎?”
宗陳子:“這么說,亦可殿下陪你一起闖入了赤魂崖?”
張依:“嗯”
宗陳子:“可我趕到赤魂崖的時候,周圍什么人都沒有?!?p> 張依:“難道,你趕來的時候,亦可殿下就已經(jīng)不在了么?”
“宗老先生,你說,亦可殿下會不會被搶走赤魂珠的那個人給一塊兒擄走了?”
宗陳子想了一會兒,說道:
“應(yīng)該不會,就算是魔族的人奪走了赤魂珠,但亦可殿下畢竟是天族的上神,連魔君都被他封印。
我想,沒有誰會蠢到抓走亦可殿下吧。”
張依:“那他會去哪兒?他當(dāng)時還是一個凡人,還沒有恢復(fù)仙體,周圍也無路可走,他能去哪兒?”
(擔(dān)心,哭)
宗陳子:“神女,您別擔(dān)心了,尋找亦可殿下這件事,交給小神去辦吧?!?p> 張依:“宗老先生,沒用的,赤魂崖周圍,我今天都去找過了,周圍沒有人?!?p> 宗陳子:“神女,勿要擔(dān)心了,好好休息吧,我相信,亦可殿下也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會沒事的。”
“那小神就告退了?!?p> 說完,宗陳子便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