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歌舞實(shí)在無趣,還不如他手上的小東西。晉桓帝捏著白得泛光的圓球,細(xì)膩光滑的外表幾乎越莫越上癮。讓他忍不住加重力道,圓球素卻完好無損。他興味地放松了力道。
但是有趣,摸膩了之后有機(jī)會可以剖開看看,看看里面到底裝著什么。
這時一個宮人端著一壺酒上來,原川接過,正準(zhǔn)備給晉桓帝斟酒,卻被腳下莫過腳背的青草絆了一下。酒傾灑出來,淋過晉桓帝的手掌,直接打濕了他的衣擺。
手心和手上的圓球全是酒香和酒蒸發(fā)后的黏膩。晉桓帝眸子一冷,看著斟酒都會撒出去的原川?!氨渴直磕_要你何用?”
仗著自小跟在他身邊,膽子越來越大了。
晉桓帝自小就有潔癖,渾身容不得一丁點(diǎn)污垢,就連同后宮妃子接觸了,之后嫌棄的沐浴遍。
死了,死了,他死定了。原川渾身一抖,已經(jīng)做好了赴死的準(zhǔn)備。正準(zhǔn)備垂死掙扎,余光卻注意到被潑了酒的圓球,突然暗淡了一些。
知道晉桓帝現(xiàn)在對圓球感興趣,原川頓時一個激動,指著圓球道。“陛下,它好像變暗了?!?p> 收拾人也不差這一會兒,還是手里的圓球比較吸引他,便暫且饒了這狗東西一命。
晉桓帝收回目光,視線落在手里被打濕的圓球上。
圓球依舊白得驚人,只是少了奪目的光華,就像蒙塵的珍珠般。
“陛下,您看。”原川看了會兒圓球,突然注意到不小心撒在地上的酒的位置此時已經(jīng)一片焦黑,他頓時臉色大變。
晉桓帝低頭,底下幾片青草葉子因?yàn)檎慈玖司扑藭r已經(jīng)開始變黑。
“給朕抓住他!”
這個他自然是剛剛送酒的宮人,那人正退下去。只聽晉桓帝一聲令下,周圍的將士便將人團(tuán)團(tuán)圍住。
不想在這時,中央偏偏起舞的宮女突然飛身而起,從腰間抽出軟件,直朝晉桓帝而去。
飛身而起的宮女顯然武功不弱,凡前方阻擋的人,不論宮女太監(jiān),皆被一劍斃命。
同一時間周圍涌上無數(shù)的黑衣人,見人便殺。
好好的夜宴頓時變成修羅場,晉桓帝端坐在正上方,眸中波瀾不驚。仿佛眼前不是廝殺的場景,而起一場賞心悅目的表演。
在宮女暴起的時候。憐貴人就發(fā)出一聲尖叫,迅速朝晉桓帝撲過去。卻被不耐煩的晉桓帝一腳踹開,暈了過去。
德妃也算見過些場面,算是鎮(zhèn)定。只到底是女子,手微微顫抖著。
她看也不看地上的憐貴人,眼里薄涼的厲害。她站在晉桓帝身邊,擔(dān)憂地望著晉桓帝。“陛下龍體為重,還請陛下盡快離開?!?p> 晉桓帝眸子里泛起絲絲猩紅,聞言,如野獸般的眸子瞬間鎖定了德妃。德妃頓時如墜冰窖,一句話也說不來。
半晌,晉桓帝轉(zhuǎn)移了視線,他不緩不急地把掌心的圓球丟進(jìn)懷里。端起半杯毒酒,手腕一轉(zhuǎn)。杯子便如利箭般飛了出去,直接砸在持劍宮女的胸口。宮女像被一種怪力砸中胸口,整個人都飛了出去。
同時晉桓帝抽出身邊將士腰側(cè)的長刀,一腳踩在面前的桌子上,借力飛身而出,加入戰(zhàn)局中。
“保護(hù)好德妃娘娘!”發(fā)現(xiàn)不對的原川早就做好了準(zhǔn)備,看晉桓帝加入戰(zhàn)局,他丟下一句話便也緊隨而去。
如果說方才將士和黑衣人是打成平局的狀態(tài)的話,有了晉桓帝的加入,整個戰(zhàn)局則呈一邊倒的方向發(fā)展。
很快場上的黑衣人一個個被誅殺,最后只留下三人。身上傷痕無數(shù),離死僅有一步之遙。一把重劍橫在三人脖子上,持劍之人正是御林軍統(tǒng)領(lǐng),衛(wèi)義。
他拱手,“陛下贖罪,只留下三名活口?!?p> 晉桓帝渾身的血腥味,今晚他穿著一件黑色衣袍,看不到明顯的血跡,只是衣服上鮮血的黏膩感讓他很不舒服。于是心情也就不是很美妙,他一腳踹翻中間的,踩在那人的胸口口。“誰派你們來的?!?p> 那人喘著氣,費(fèi)力吐出一口血沫?!芭?!像你這樣的狗皇帝人人人人得而誅之。”
“交給你。”晉桓帝對衛(wèi)義道,他覺得無趣至極,腳下的人多看一眼他都費(fèi)勁。他也不想在這上面浪費(fèi)功夫,如此還不如回營帳沐浴。
“是!”衛(wèi)義恭送人離開后,讓御林軍把三人帶下去嚴(yán)刑逼供。
而德妃和憐貴人也被人送入營帳。
晉桓帝一進(jìn)營帳就迫不及待解腰帶,渾身的血腥味簡直讓人難以忍受。剛把手放進(jìn)腰帶,便摸到一個圓潤的東西。
他心情不耐煩,動作也沒個輕重,拉開衣襟動作過大,圓球直接從懷里掉出來。幸而他眼疾手快,一把撈住圓球。
圓球瑩白,絲毫沒染上一點(diǎn)污垢。就像通人般,自己把自己打理干凈了。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總覺得圓球似乎變白了。
原川處理好善后事宜之后,走進(jìn)營帳,便見晉桓帝衣衫半敞,露出緊實(shí)的胸膛。衣襟上的鮮血都染了上去,他卻像沒注意,手里拿著圓球,看得正認(rèn)真。
“陛下,您已經(jīng)洗過了,不若讓奴才把她收起來。奴才已經(jīng)吩咐了人燒熱水,一會兒陛下就可沐浴了。”原川仔細(xì)打量了一圈圓球,球還是球,沒什么特別,只是好像變白了。
明顯圓球白了不少,這里又沒有其他人,他只能以為是晉桓帝洗過了,雖然這個可能性很低。
本以為他這樣說晉桓帝就會把圓球給他,讓他替他更衣。哪知晉桓帝竟然吩咐道,“毒酒還在嗎?給朕拿過來?!?p> “回陛下,在的?不過陛下您要這陰毒的東西干什么?”毒酒尚不清楚其效果,自然不會隨意扔掉。不過對于晉桓帝的行為原川不明所以,小心翼翼問道。
“叫你去你就去,怎么還要朕請你?”晉桓帝冷冷橫了一眼他。
“奴才有罪,奴才這就去,這就去?!痹ㄔ俨桓叶鄦?,連滾帶爬地出了影響。
震懾于晉桓帝的威嚴(yán),原川很快回來,手里還拿著那壺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