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出現的時候,寂涼又施展出一個限制的陣法,這個陣法可就簡單多了,不過彈指間就能夠施展。
對方被寂涼禁錮在陣法以內,拿著劍劈砍著陣法,但是都沒有什么效果。
反觀另外一邊兩個長相一模一樣的人,正在悠哉悠哉聊著天。
“我一直都不用睡覺的啊,你不知道嗎?我還以為你知道的。”寂涼聳了聳肩膀說道。
“不知道,我除了能和你意識交流之外,都不能感應到外界的?!迸覔u了搖頭說。
“行吧,我一直以為你就是我的腿子,能夠清晰感受到外界和我的所作所為呢。”寂涼無奈說道。
“腿。。?!迸覄傁腴_口反駁,但是想到魔珠在人家左腿中,這么說還真是,頓時連怎么說都不知道了。
“怎么了?你想說什么?”寂涼看著對方,好奇問道。
“沒怎么。說吧,這大半夜叫我出來想干嘛?”奴家向寂涼問道,詢問的時候還打了個哈欠。
“干活啊,你看對面這家伙你能收拾不?”寂涼一臉理所當然說道。
“就這種垃圾?”奴家看了一眼對方,一臉怒氣說道,“你還真把我當成你的腿子了?”
“對啊,難道不是嗎?”寂涼理所當然說到。
“是你個頭,我是亡靈魔獸決的靈魂!你居然拿我當你的腿子,你還能再不要臉嗎?”奴家怒氣沖沖說道。
“我以為魔珠融合進我的左腿了就是我的腿子?!奔艣稣Z氣弱弱說道。
“你咋不說靈珠一融合進你的腦袋你就沒了腦子呢?”奴家頓時是又氣又好笑。
“沒想到你遠離人世還能把人話說得這么溜?!奔艣鑫⒉[著眼睛向奴家說道。
“心劫雷告訴我的。”奴家不暇思索便回答了寂涼的問題。
“哦?那么心劫雷為什么不告訴你吳子溯在哪?”寂涼語氣稍冷,雙手叉著腰,看向奴家。
“心劫雷不想告訴我我怎么知道,你問我我問誰去?你自己不是能進去嗎?你問問心劫雷去啊,干嘛問我。”奴家大聲嚷嚷著。
“你該不會忘了吧?當我把魔珠吸收之后心劫雷就消失了。”
“好像是有這么一回事哈?!迸也缓靡馑夹Φ馈?p> “奴家,你有事情瞞著我。”寂涼這時候又說出這一句。
“沒有,怎么能夠,我只是魔珠的靈魂而已,哪有什么秘密。”奴家擺了擺手,一臉非常勉強的笑容。
“真的嗎?”寂涼冷笑著問道。
“真的,騙你我是小豬?!迸伊ⅠR說道。
“哼,行吧。我就勉強相信你一次,不過現在你得把這家伙給我收拾差不多了,我現在不想出手。”寂涼一臉陰謀得逞的笑容說道。
“我。。?!迸翌D時發(fā)現自己還是拗不過寂涼,只得無奈嘆口氣,點頭答應了寂涼的要求。
奴家朝著寂涼伸出手來,寂涼看著奴家伸出的手掌心,一點伸手牽住對方的意思都沒有。
奴家瞪著寂涼,寂涼直接開口:“你該不會離開我就不行了吧?我可不信你沒有點小手段?!?p> “小你個頭,那些都是壓箱底的絕活,動一次魔珠會多一道裂縫,我勸你最好不要打這個主意?!迸翌D時怒了。
“行吧行吧。”寂涼無奈牽著對方的手。
一道濃烈的紫色煙霧直接覆蓋住法陣,那個鬼魂一直都無法撼動半分的法陣直接就讓這煙霧給侵蝕,而后紫色煙霧直接籠罩在那鬼魂的身上。
奴家將紫色煙霧收回,鬼魂的身體已經虛弱到極致,寂涼也不廢話,直接拿出手機就把對方給收了。
“你現在都是在做啥?”奴家看著寂涼將鬼魂收進手機之中,不由有些好奇寂涼這么做是為什么。
“心劫雷沒有告訴你這個世界有鬼差這個職業(yè)嗎?”寂涼歪著頭看向對方,好奇問道。
“沒有,心劫雷哪里會告訴我事情,我只不過是借著附在心劫雷上面才能感受一些事情而已,而且很多事情都是模糊的。”奴家無奈說道。
“行吧,我相信你了。”寂涼笑著說道。
而后,寂涼則是向奴家說著鬼差相關的事宜,雖然說奴家是一個獨立的靈魂,但是因為和寂涼是捆綁的關系,寂涼毫無保留告訴了對方自己知道的事情。
“所以你就為了找到一個人,把自己一生都給賣了?”奴家震驚看向寂涼,她是一點都沒想到寂涼居然會這么蠢。
沒錯,就是蠢。在她看來寂涼一生何其漫長,這樣的一生甚至只要機緣夠的話,還能沖上王妖。
但是現如今,寂涼的一生都被捆綁在冥界上,看看現如今這種任務,今后哪有時間修煉?要是一直都是如此的話,那還怎么沖擊王妖?
“因為老狐貍答應我以后可以讓吳子溯在冥界就職,這樣子的話我就可以一直在他身邊了?!奔艣鲅劬Σ[得像是月牙一樣,笑得很甜。
“值得嗎?”奴家輕聲問道。
“值得的,曾經他那么的保護我,現在我這么強,該我來保護他了?!奔艣龆疾粠伎嫉闹苯踊卮鸬?。
“可是他終究不是那個他?!迸覅s是又說道。
“沒關系,我只想守護著他?!奔艣鲂χf。
“傻子?!迸艺f完這一句,消散在空氣之中,寂涼知道對方是回到自己的身體之中了,也沒說什么,離開了這里。
接下來的一路巡視,終于沒有再發(fā)生什么特殊的事情了,話說寂涼也真是運氣夠差的,這才第一個晚上連續(xù)遇到兩起。
“太陽都快出來了?!奔艣隹戳艘谎蹡|方,那里一抹魚肚白,寂涼知道再沒多久,那里便要染為紅色了。
寂涼渾身上下摸索了一番,最后從鞋底拿出了一張五十塊的紙幣,“買早餐去?!奔艣鲆荒樏雷套痰谋砬?。
五十塊錢一半豆?jié){一半油條,其實也不算是多,不過對于寂涼來說她也只能買這么多了,回到了家中,寂涼將早餐甩在餐桌上。
那群家伙估計是在房間中修煉了,寂涼也懶得叫他們,畢竟除了黃守善之外個個都是感知驚人,直接將早餐分成九份之后,寂涼將其中屬于自己的一份吃完就回到房間去了,打算換一身衣服。
當她走進房間的時候發(fā)現自己的床上躺著一顆黑色的蛋,寂涼這才想起來昨天公孫大臣叫自己孵化這顆蛋。
“你到底是什么呢?”寂涼將蛋拿在手中晃了晃,然后耳朵貼在蛋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