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蒙城開啟了創(chuàng)作生涯,主要精力用在詩歌的創(chuàng)作上,閑暇的時候就話布面油畫。
因?yàn)橛彤嬎枰臅r間太長,不能一次就創(chuàng)作完成,需要時間的積累。
短短半個月時間,C單元403的大廳里,作品已經(jīng)擺了幾十幅作品。
這里儼然已經(jīng)成了一個小型的展覽館。
不是所有的作品都能讓宋蒙城滿意,有些作品的作品創(chuàng)作雖然創(chuàng)意新穎,但是方法過于單一。
比如石頭上的詩,樹葉上的詩,這些作雖然不錯,但缺乏實(shí)質(zhì)的內(nèi)涵。
其實(shí)宋蒙城蠻想用書法,將自己的作品表現(xiàn)出來,但自己的書法,連自己都看不上,想找一個有名氣,又有實(shí)力的書法家?guī)椭鴦?chuàng)作一幅又苦于沒有門路。
宋蒙城一咬牙,決定還是自己創(chuàng)作,畢竟是自己的作品,全是自己完成才完整。
所以宋蒙城每天還要抽出一小時的時間練習(xí)篆書。
篆書的好處是可以使自己更有耐心,自己的字更加古樸,因?yàn)椴恍枰记伞?p> 再加上每天需要站樁、練習(xí)洪拳,總是感覺時間不大夠用。
不過為了打拳更有觸感,宋蒙城還特意在體育用品商店買了一個沙袋,吊在房頂,沒事就打一打。
這種日子充實(shí)而又快活,因?yàn)榭梢猿榭蘸赛c(diǎn)小茶算是獎勵,方曉雅的偶爾寵幸也算是一種獎勵。
……
宋蒙城正在客廳里打著洪拳,電話鈴聲響了。
來點(diǎn)顯示是黃海濱。
黃海濱是紅墻莊園的老板,也是一位當(dāng)代詩人。
還是上次與selena的父親吃飯那次,偶然之間認(rèn)識的。
自從和黃海濱在紅墻莊園的問口,簡單的談了幾句有關(guān)詩歌的話題之后,彼此再也沒有過聯(lián)系。
宋蒙城不是一個擅于主動交際的人,何況紅墻莊園的那種吃飯的場合對宋蒙城來說并不適用。
宋蒙城給自己的定位很清晰,就是一個普通的老百姓,一個還算有點(diǎn)錢的窮小子,所以吃飯這種事情考慮的是性價比,而不是用它來體現(xiàn)自己的優(yōu)越感。
接起電話,就聽見對方笑聲不斷:“是宋老弟嗎,哈哈,我是黃海濱啊,還記得我嗎?”
宋蒙城也笑著說道:“紅墻莊園,黃老板!,當(dāng)然記得,我存了你的電話號碼?!?p> 對方聽到宋蒙城氣喘吁吁,還以為在做什么壞事,開口笑著說道:“哎呀,宋老弟,是在抱歉,我是不是打擾到你了?”
宋蒙城一聽黃海濱的語氣,就知道他誤會了,也笑著說:“我在打拳,談不上耽誤,你打電話過來,我正好休息一下?!?p> “想不到宋老弟,竟然還有打拳的愛好,真是佩服啊。”黃海濱客氣的夸贊道。
“就是隨便玩玩,鍛煉一下身體?!彼蚊沙钦f。
“上次與老弟聊了一次天,我感覺醍醐灌頂,于是這些日子,進(jìn)入了瘋狂的創(chuàng)作,出了不少作品,不知道宋老弟有沒有時間,幫我看看?。俊?p> 宋蒙城說:“大家只是探討而已,你要是有空的話就過來我這坐坐?!?p> “我現(xiàn)在就有時間,你在哪里?”黃海濱說道。
“南海大學(xué)教職工家屬樓5號樓C單元403?!彼蚊沙菆蟪鲆粋€地址。
“行,我半個小時,準(zhǔn)到。你等著我?!秉S海濱十分干脆,說完就掛了電話。
宋蒙城將有些凌亂的客廳打掃了一下,畢竟要來客人。
宋蒙城對于自己所處的環(huán)境怎樣都能接受,但是有了客人一定要收拾一下。
倒不是為了讓別人覺得自己多么干凈和利索。
完全是出于對于客人的一種尊重,也是讓別人更舒服一些。
整理完客廳,便清理茶臺,順勢少了一壺?zé)崴?p> 黃海濱的速度很快,不到半個小時,果然聽見了敲門的聲音。
宋蒙城將他請了進(jìn)來,黃海濱不斷打量著大廳,顯然是很有興趣。
“這里是你的工作室?”黃海濱問道。
宋蒙城笑著說:“算是吧,我先帶你參觀一圈。”
宋蒙城帶著黃海濱參觀了房間,茶室,然后返回客廳。
黃海濱在客廳不斷看著這些詩歌作品,看了良久,才開口說道:“這些詩都是你寫的?”
宋蒙城說:“都是我寫的。”
黃海濱用拳頭拄著下巴,一邊看作品,一邊問道:“發(fā)表或出版過嗎?”
“我沒有想過要發(fā)表或是出版。”宋蒙城如實(shí)的答道。
“為什么?”黃海濱終于把頭扭了過來,看向宋蒙城,因?yàn)樗麑τ谒蚊沙堑脑挷桓蚁嘈?,也表示懷疑?p> 宋蒙城笑著說:“詩歌是很內(nèi)心的東西,我寫詩歌純粹是個人愛好,或者說個人的心理尋求,我不需要讀者。我對于詩人這個名頭或者稱謂也不大感興趣?!?p> “難怪你寫的東西這么有感覺,可能就是來自你這個心境?!秉S海濱又看向作品,贊許的說道。
“為什么搞這么多形式?”黃海濱指著這些作品問道。
“這是一種概念上的轉(zhuǎn)換,詩歌一直是作為文本存在的,但我覺得我們的生活越來越具體,越來越需要體驗(yàn),所以詩歌也應(yīng)該與時俱進(jìn),它應(yīng)該成為我們生活的日常,或者日常的生活必需品,所以我創(chuàng)作了各種形態(tài)的詩歌作品,你可以理解為作為裝飾之用?!彼蚊沙谴笾律系慕忉屃艘幌隆?p> “嗯,你這個想法十分獨(dú)特,至少在觀念上很新。我還是第一次聽見有人把詩歌和生活必需品聯(lián)系在一起?!秉S海濱笑著說道。
“別在大廳站著了,我們先去喝杯茶吧?!彼蚊沙墙ㄗh道。
黃海濱又用眼睛在客廳掃視了一圈,顯得又些依依不舍,但還是跟宋蒙城來到了茶室。
宋蒙城泡了一壺易武,倒了一杯給他。
黃海濱品了一口,聞了聞杯底,說道:“好茶!想不到你還懂得茶道?!?p> 黃海濱雖然算不上茶道的行家,顯然是懂的,看他的動作,就知道。
宋蒙城笑著說:“懂這個字真不敢說,不過我確實(shí)喜歡喝茶。尤其喜歡喝生普和白茶?!?p> “這兩種茶可都是比較烈的茶。宋老弟就不必謙虛了,愛喝這兩種茶的人,一般都是生活閱歷,社會閱歷十分豐富的人,你說不懂茶,我可就不敢跟你談?wù)摬璧懒??!秉S海濱笑著說道。
宋蒙城覺得黃海濱的褒獎又些過了,自是不大好意思接下這個話茬,換了一個話題說道:“電話里說,你創(chuàng)作了很多作品,是什么風(fēng)格的?”
黃海濱從手提的包里拿出一疊厚厚的A4紙,大概有六七十頁的樣子,每一頁都只有一首詩歌。
黃海濱果然是一個完美過度的人,從他打印詩歌這個細(xì)節(jié),就可以看的出來。
一首詩歌占用一頁紙,又些詩也就七八行,多的也就十四五行。
從另一個角度來說,太浪費(fèi)紙張了。
黃海濱將詩歌遞給宋蒙城,說:“宋老弟,你i看看我最近寫的詩,一共六十八首,麻煩你給提提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