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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回1996

劍終之向自由而行

筆回1996 牧一啊 2463 2020-04-08 22:40:09

  陸陸續(xù)續(xù)的玩著沒有什么朋友的網(wǎng)游,自然而然的淡了很多,然后開始了一場無聲的消失。

  之后,因為工作實在空閑時間太多了,雖然不再是一天3000的曾今,但是我出門工作三天左右,一定可以開一單提成500左右,然后不是正常的月結(jié),談完送貨拿錢,人啊,有了錢就會飄。

  因為生活太單調(diào)了,又去網(wǎng)吧撿起了曾今丟掉的聯(lián)盟,這游戲真的是個年輕人的世界,老了,腦子看懂了,眼睛學會了,手不聽使喚了,跌跌撞撞混了個白金一,再也爬不動了,沒意思了。

  隨后玩上了云頂之奕自走棋,認識了同樣愛好的一個哥們,網(wǎng)名ID至少,說來男人的友誼是真的奇怪,目前我們認識一年了,居然從來沒互相問過對方的名字。

  自走棋是個用腦子的游戲吧,我還有點腦子,然后開啟了我們通宵上分的旅途。

  我在一區(qū)上了大師,他在郊區(qū)上了傲世,時間飛快,成年人的世界里真的沒有完全的自由。

  因為他門店的員工離職,所以不再有時間一起通宵玩游戲,沒有人陪伴的日子,真的沒有樂趣可言,而且智商也到了極限吧。

  都散了,A了聯(lián)盟,又開始了一陣迷茫的生活。

  如果有一個經(jīng)常和我聯(lián)系著的人,我能記住我們之間所經(jīng)歷過的點滴小事,不僅是一起在游戲中的玩耍,讀書,工作,生活亦是去此。

  嫁接一段現(xiàn)實時間,2019年6月22日,我真的是個活在時間原點的人吧,如果上天賜給了我什么金手指的話,選擇性的過目不忘算不算?

  這一天。

  逆水寒官方給我發(fā)來了短信,又觸動了我的俠客夢,我特么的,腦殘一樣的回頭去撿起了我的地板夢。

  這段經(jīng)歷太輕松平常了,本來是想一筆帶過,可能是天意吧,我找到了一條貫穿全文的主線,就像生活流水一樣的故事。

  坐標相見歡,一夢千年,ID碎影。

  我真特么的和素問有緣吧?這里也是遇到最后一個素問收尾了這段旅程。

  這已經(jīng)不是一年前的江湖了,未曾想到,我那一年前的裝備砍怪能讓怪掉血,只能說有點意思?

  約莫自己一個人玩了十多天吧,網(wǎng)游的裝備等級走得太快了,于是我吧,花了約莫一千多塊,裝備勉強能看一眼,不被直接踢出隊伍吧,但是也確實有點無聊。

  隨口提一句,老吳(新華路吳彥祖)居然還在,意外之喜,不然估計我都堅持不下去了。

  某一天了解到了新玩法,荒島求生,出于好奇,邂逅了這最后一個素問!

   ID軟夢囈/蛋撻,我備注的肥噠,因為感覺找她要什么海島材料她都有,很肥的樣子。

  初入求生島,就像原始社會生活一樣,不過好在不用旋木取火,什么物品沒有,我特么活下來個鬼哦,然后開啟了要飯模式。

  前面遇到一些好心人給了我一些食物種子吧,但是我不會種……然后機智的我直接開始要食物。

  她也不是第一個遇到的旅人,但是卻是唯一一個能連續(xù)遇到幾次的人,當時的我現(xiàn)實生活中已經(jīng)麻木到只剩下工作性的微笑和禮貌了吧!

  因為游戲中無法微笑,所以第一次遇到軟夢囈,她給了我很多吃的,足夠我玩吐這個島嶼了,我應該是道謝離開了,僅僅只給予了她禮貌吧。

  次日,又遇到她了,找麻雀這個材料已經(jīng)找到吐了的我,自然又是主動靠近這個很肥的大佬了,詢問她知道哪里有麻雀。

  當?shù)玫饺齻€任務需要的麻雀肉時,我已經(jīng)把自己賣了她……

  然后開始了跟班生活,開始幫她打獵(我當時我不知道有什么用)。

  做個工具人挺好的,當天幫忙打獵到清晨八九點吧,中途沒有任何交流……像是兩個工具人。

  “你是半夜醒了,還是沒睡?”

  當看到這句話的時候,我活了過來,想起我特么的下午還得上班,簡單告辭,瞬間下了,估計她那會一臉問號吧!

  而后,又幾次偶遇,打獵材料摸得了,需要樹木上采集的材料。

  “你能幫我砍點藤蔓嗎?”

  然后,打獵工具人的我,變成了砍樹工具人,這一砍,好像砍了一個多月吧…每天把材料丟給軟夢囈后,又繼續(xù)去砍樹去了…每當砍樹一晚上,我的心就特別的寧靜,忘了現(xiàn)實生活中的所有煩惱和憂愁。

  某一天,兩個工具人遇到了第三個人,故事才開始了起來。

   ID乾多多,廣東包租公。

  當一個萌萌的萌新進來的求生海島的時候,好像都是要飯過來的……

  然后他們居然相識,聊著聊著說道以前ID蛋撻,有了一種他鄉(xiāng)遇故知的感覺,有些親切,因為以前血肝搬磚的時候眼熟過,雖然并不認識。

  隨后插入了他們的聊天之中,話語開始多了起來,變成了有點靈魂的工具人了。

  隨后便有了些許交流。

  記得。

  第一次向她倒游戲中的苦水。

  “那個誰誰誰偷襲我押鏢好多次!真的惡心,我都吐了……”

  “哦,這人是我敵對的,我遇到的時候幫你捶他……”

  ……

  記得。

  某一天,二人實在無聊。

  “我們尬舞吧!”隨后,軟夢囈給角色換上了很土的土著衣服,操作著角色跳起舞蹈。

  “村姑?太土了……”

  “……”

  記得。

  “你加我vx,我給你看個人?!?p>  隨后把很久很久之前,說幫我捶的那個誰誰誰的悲慘截圖,發(fā)給了我。

  ……

  記得。

  某一天,軟夢囈在幫派掛機。

  有一個小伙子悄悄的,一刀又一刀,接著一刀,約莫在作死的邊緣,瘋狂試探,良久,確定她真的人離開了,拔刀就是一頓暴打,砍死了她。

  “?????”

  “好無聊啊……我們?nèi)ネ娉噪u?”

  小伙子強行轉(zhuǎn)移話題,續(xù)命了一波。

  “行……”

  “啊,我賬號被哪個王八犢子拿去開金手指了,永久停封了……”

  “你是在逗我玩嗎?

 ?。?????????”

  ……

  記得。

  最后一次,是幫她在海島釣魚,之后沒多久,她托管賬號給代練走咯,于是我又回到了一個人砍樹的故事。

  打手多多印象。

  一次偶然的周本相遇,發(fā)現(xiàn)這個小萌新,特么的比我強太多了,隨后便借著他的強,一起混了起來。

  “多多,走,我們比武刷點卡去!”

  “你特么的自己一個人升段這么快?和我一起?是不是故意演我?不去,自己玩去!”

  “……”

  “多多,副本走起?到點準時開車!”

  “我晚上不一定在……”

  然后,到了晚上,嘴上說著不一定,手確誠實的撫上了鍵盤,開始一起副本。

  “……”

  “多多,玫瑰買了嗎?勞資又少了兩包煙?!?p>  “訥,三朵……”

  “……”

  “多多,走一起日常!”

  “號已換人!”

  “……”

  打手多多就這樣也離開了。

  當然,人有了靈魂之后,朋友也多了起來,所以在他們都涼了之后,我還堅持了一段時間。

  流沙,一個工具型玩家,三個號每天早上五點多準時日常開車。

  初月,一樣的工具型玩家……

  外帶上我,我們又一起走了一段時間,最終這款游戲也真的失去了意思。

  最后我單人又一次游了游戲的各個景點,想到過往一起有故事的人都離開了,我也該是時候離開了。

  于是碎影寫下這首《別離》,告辭了這個江湖,應該是永遠不會回來了。

  曲未終,人已散,夢碎影,留下幾點思與戀?

  境再臨,云櫻落,絮沾衣,譜寫一段悲合離。

  緣三生,遇一世,再回眸,景留人去憶難消。

  瑞雪年,風華歲,辭別句,淡描淺訴舊余年。

  每一段旅程或多或少的都有些值得回憶的故事,這一段確實是有些無趣,或許這種平平淡淡的旅途才是生命的真諦。

  亦是完美的收尾吧!

  因為這次沒有與他們失去聯(lián)系,偶爾還能一起聊聊天,吹吹牛。

  都還是曾今的少年,不曾改變。

  虛擬游戲世界中的碎影將名字改回牧一后離開了,這次應該是真的放下了,正如:

  風行八千里,不知歸期。

  他去追尋那所為真正意義上的自由,是那種需要建立在經(jīng)濟自由,時間自由的基礎上自由,所以他選擇去到現(xiàn)實的社會,開啟了他一場為了自由而行的人生游戲的旅途。

  或許將來的某一天,他還會回來繼續(xù)講述24歲以后的故事,講述著他最終是否追尋到了自由的后續(xù)。

  故事的最后以一首裴多菲的《自由與愛情》結(jié)尾吧!

  生命誠可貴,

  愛情價更高。

  若為自由故,

  二者皆可拋。

  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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