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指紋
皇帝扶著皇后起來,開口詢問道,“皇后中的什么毒?”
“兩種藥材的相克?!?p> “哦?”
“丁香畏郁金?!币痪湓挸鲶@得御醫(yī)的臉色都變了,十九畏中的一畏,同食過量導(dǎo)致死亡,
“查,給朕徹底的查?!被噬系呐鸩皇羌俚模?dāng)著自己的面毒害自己的老婆,皇上此時一怒火沖天了,花蝶舞頓時覺得頭疼。
眾人起身返回了紫金閣,眾臣膽戰(zhàn)心驚的等著結(jié)果,此時大殿內(nèi)跪著今日膳房的所有下人,看著下跪的一干人,皇帝威壓釋放,壓得眾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皇后的膳食是誰處理的?”
一個顫巍巍的丫鬟移步來到近前,嚇壞了一般說道,“是奴婢?!?p> 花蝶舞低頭看著她的雙手,白皙干凈,甚至不解,只聽皇上喝道,“大膽,居然敢謀害皇后。”
“冤枉啊,奴婢沒有啊,沒有啊?!?p> “冤枉?”
“回皇上,奴婢真的沒有謀害皇后娘娘啊。”
花蝶舞從丫鬟的身邊擦過,淡淡的藥香,花蝶舞確定是這個丫鬟了,只是她要用什么樣的說辭把這禍水引到自己的身上呢?想不明白的花蝶舞決定打草驚蛇,開口道,“你身上有著淡淡的藥香,而藥中的成分有一味郁金。”
“誒,我沒服用什么藥啊?!?p> “該是藥膏吧。”
“啊,那是有?!?p> “何處得來?”
“是宮外我的一個老鄉(xiāng)?!?p> “姓氏名誰?在何處謀生計?”
“誒?花小姐不知?”一句話讓所有人的目光看向了自己,花蝶舞一抹冷笑,此時已經(jīng)確定了這禍水東引就是這般的卑劣,她還以為手段有多高明呢,原來是這般的不堪一擊,花傾城啊,你當(dāng)真讓我失望的很啊,
“哦?我該知道?不妨說來聽聽?!?p> “花小姐院內(nèi)的夏荷啊,之前出宮遇到夏荷,說了關(guān)于自己的問題,她和奴婢說花小姐醫(yī)術(shù)超群,便求了藥膏給奴婢送來了,奴婢這里還有沒用完的呢?!碧统鍪O碌拇蟀肫克幐啻蛩憬唤o御醫(yī),卻被花蝶舞用手帕接過放在了桌上,示意御醫(yī)不要動瓶身,便繼續(xù)聽著他們的對話,挖出一小塊藥膏檢查一番后,御醫(yī)回皇上道,
“確有郁金一味藥?!?p> “大膽花蝶舞,你可知罪。”
“花蝶舞知罪?!?p> “來人。”
“且慢?!?p> “你還有什么說的?”
“皇上可容臣女辯解幾句?不然這死不瞑目啊?!?p> “那便聽聽你如何辯解?!?p> “哎”花蝶舞嘆了口氣,真心累啊,配合演戲真心的累啊,花蝶舞起身來到丫鬟身邊,探了她的脈息,將她雙手執(zhí)起,指甲內(nèi)的藥膏殘留,花蝶舞瞇著眼睛,
“不知你這藥膏用在哪里?”
“你問這作何意思?”
“就是想知道你可用錯了?!?p> “自然是擦在患處了?!?p> “哦?患處?可擦藥膏用不上十個手指頭吧,你這十個指甲里都是藥膏,我很是好奇啊?!?p> 一句話,丫頭的臉色都變了,花蝶舞又道,“你說是夏荷從我這里求取的?”
“是?!?p> “哦,云風(fēng)帶夏荷上來吧。”
片刻鐘,云風(fēng)帶夏荷來到紫金閣,花蝶舞踱步來到夏荷的面前,問道,“我何時給你的藥膏?”
“小姐忘了?那日奴婢和小姐說家鄉(xiāng)的一個姐妹有皮膚問題,小姐便給了奴婢一瓶藥膏。”
“哦?可是這瓶?”花蝶舞用絹帕拿著瓷瓶問夏荷,夏荷看了一眼點了點頭,卻聽花蝶舞喝道,“夏荷,你可要想好了,當(dāng)真是從我手里拿走的?”
“是?!?p> “皇上,二妹妹不會謀害皇后的。”花傾城的出聲讓花蝶舞皺了皺眉,想看她要怎么演,只見花傾城說道,“二妹妹那么心悅八皇子,怎么會想去謀害皇后呢?!?p> 花蝶舞一臉的冷笑,嗜血的雙眼看著花傾城,還真是好手段啊,這一句話把夜千淵也扯了進(jìn)來,誰不知夜千淵是皇后帶大的,對于皇后的飲食,夜千淵當(dāng)然十分的了解,這是把臟水潑到了夜千淵的身上啊,花蝶舞的雙眸冷了下去,一聲狂笑,花蝶舞說道,
“怕是要讓你失望了?!睆乃幭淅锬贸鲆粋€小瓶子,對著瓷瓶簡單了噴了幾下,然后放了什么東西,最后用一個小刷子掃了幾下,幾分鐘后,花蝶舞把瓷瓶放在了皇上的桌子上,剝離是沒辦法做到了,不過倒是可以把它們都顯示出來,嘆了口氣,好在自己空間里有這些東西,不然今天真是會死在這里,收起了思緒,花蝶舞開口對皇上說,
“皇上請看?!?p> 看著花蝶舞放下的瓷瓶,上面有些紋路,皇帝不解的看著花蝶舞,問道,“這是什么紋路?”
“這是指紋,就是手指上的紋路?!?p> “哦?”
“每個人的指紋都是獨一無二的,就算是雙胞兄弟姐妹都不會是相同的指紋,而對照指紋的圖樣就可以找到誰拿過這個瓷瓶,很遺憾的是這上面沒有蝶舞的指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