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一路的奔波,張國秀回到了西勇府。
來到西勇府后,張國秀就悄悄的住了下來,張國秀也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天天蹲在客棧看書。
就這樣持續(xù)了三天,門外的暗哨有些減少之后,張國秀才讓馬占才返回清遠(yuǎn)縣。
這次需要一些情報,可在這西勇府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信任,只能從清遠(yuǎn)縣將何濤抽調(diào)過來,看這何濤有沒有什么辦法。
何濤到來后張國秀吩咐讓他喬裝打扮一下,不要讓西勇府的人知道他來了。
深夜,何濤悄悄來到張國秀的房間,二人交談了好長一段時間,何濤便離去了。
第二天,何濤便獨自上街了,相必是去完成張國秀布置的任務(wù)了,而張國秀則一直在客棧中等待著靳春龍的消息。
就這樣時間又過了五天,何濤又回到了客棧之中,帶來的消息可是嚇了張國秀一跳,想不到這幕后黑手膽大包天,要是張國秀這次匆匆結(jié)案,那這北武國怕是要變天了。
時間流逝,又過了三天,靳春龍回來了,跟隨著靳春龍一起來到的可是一個大人物,這條胳膊夠粗,那怕是身上的一根汗毛都比這幕后兇手的大腿粗。
靳春龍回來后的第二天,西勇府府主王正龍、西勇府守城官康斌、還有那李遠(yuǎn)新以及西勇府大大小小的官員收到了一份請?zhí)?p> 請?zhí)菑垏惆l(fā)出去的,內(nèi)容也很簡單,這次破案能如此順利全依靠西勇府這大大小小官員的配合,所以乘此機會開一個慶功宴招待一下大家。
收到這份請?zhí)?,李遠(yuǎn)新就在這王正龍身旁。
王正龍說道:“你覺得這清遠(yuǎn)縣縣令安的什么心?”
李遠(yuǎn)新略微思考后說道:“我想他是在乘此機會打通一下關(guān)系,混個臉熟?!?p> 王正龍好奇的問道:“哦?這是何意?”
李遠(yuǎn)新停頓一下說道:“大人你想,這清遠(yuǎn)縣不過是西勇五縣中的一個縣,只是一個芝麻綠豆大的官位,若不是這次官銀失竊案,他這縣令來西勇府那用得著我們迎接。”
“但是現(xiàn)在主謀已經(jīng)被抓到了,案子也結(jié)束了,現(xiàn)在他又是一個小縣令了,如果沒有特殊的調(diào)令要想升官必定是來這西勇府當(dāng)值。所以這張國秀想要乘此時機混個臉熟?!?p> “我想在這次宴會張國秀肯定會討好大人,方便他以后升官,所以大人這次只管去就可以了。”
王正龍聽完李遠(yuǎn)新的分析覺得不無道理,便點點頭說道:“想不到這張國秀也是一個聰明人,很懂得審度時勢。既然這樣那你就陪我一起去吧。”
李遠(yuǎn)新拱手彎腰回答道:“是,大人!”
下午,張國秀就在酒樓中等待著西勇府官員的到來。
時間流逝,陸陸續(xù)續(xù)的有不少人來了,張國秀客客氣氣的將人照顧進去,安排好位置。
不一會兒,康斌來了。
“張兄弟,真有你的,沒啥大動靜竟然將案子給辦了。兇手呢?是誰啊?”
張國秀也迎了上去說道:“大哥能來真是讓我受寵若驚啊,來來來,里面坐。不僅大哥一個人好奇案件的經(jīng)過等所有人來后,我再細(xì)細(xì)給你們講講。”
康斌笑著打趣道:“你還吊大哥胃口,還有誰沒來啊?”
張國秀說道:“府主王正龍和李遠(yuǎn)新還沒有到?!?p> 康斌哼了一聲說道:“這王正龍就喜歡擺架子,非得要最后來才能夠顯示他的地位?!?p> “你這老康頭,背后說人壞話可是會爛舌頭的?!?p> 這時王正龍與李遠(yuǎn)新來了,王正龍在前李遠(yuǎn)新跟在身后。
張國秀立馬上前說道:“見過府主大人?!?p> 王正龍也擺擺手說道:“好了,現(xiàn)在不是在府衙里,不必如此拘謹(jǐn),隨意就好。”
張國秀也說道:“好的大人,來里面請。人齊了該開席了?!?p> 王正龍與康斌并行,李遠(yuǎn)新和張國秀陪在兩旁進入了酒樓。
看見王正龍與康斌到來,宴會的人紛紛起身,王正龍按按手讓眾人坐下,不要拘謹(jǐn)。
張國秀也吩咐王浩可以上菜了,宴會就這樣開始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后,眾人便起哄讓張國秀講講是如何破獲這起官銀盜竊案的。
張國秀站起來說道:“既然大家想聽,那我就跟大家仔細(xì)的講一講。”
“那天,我來到這西勇府后便展開了調(diào)查。首先我提審了銀庫看守簡義,從他的嘴中我并沒有得到有用的線索?!?p> “隨后,我便仔細(xì)檢查了一遍銀庫,并沒有發(fā)現(xiàn)有什么暗門、暗道之類的存在。這就讓我有些無處下手了,根本就沒有頭緒讓我查。”
“可是就在這時,我看到了一件事給了我啟發(fā)??梢哉f這件事挑動了這個案件的第一個繩頭,讓我有了查下去的方向?!?p> 康斌打斷問道:“哦?是什么事兒?。俊?p> “有一人家正在蓋房子,大門給砌反了,原本向里的門變成了向外的門。就是這件事給了我一個啟發(fā)。銀庫內(nèi)部沒有暗道暗門,可是誰說這外面就不會有了?!?p> “有這一個啟發(fā),我便立即返回銀庫檢查了起來,果然讓我找到了一個暗門,只能從外面打開,從里面根本看不出來絲毫問題?!?p> “找到這一條線索后,我便再次提審簡義。面對這被人發(fā)現(xiàn)的暗門,簡義招供了。”
張國秀一口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繼續(xù)說道:“根據(jù)這簡義的供詞,我們很快找到了另一個嫌疑人吳文彤??墒菂俏耐谷槐蝗私o抓走了,盡管我們立馬展開了搜查,可是只是得到了吳文彤的一具尸體,這條線索斷了?!?p> “沒有辦法,我們只能去簡義招供的另一個地方,賭場?!?p> “在賭場中我們打聽到消息,這賭場是馬辰的,根據(jù)一些證詞與推理,我便覺得這馬辰與官銀失竊案有著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p> “所以,我們便去馬辰的家中調(diào)查一下,果然讓我發(fā)現(xiàn)了一些重要的線索。這馬辰緊急加蓋了幾間房屋,說是小妾太多,可是經(jīng)過我的勘察,這房屋只是一個名頭,其實就是在下面修密室來存放偷盜的官銀。”
“事后,我便讓手下夜探馬府,看看這密室之中藏的是不是官銀,果然這里面就是官銀。隨后我便調(diào)集一千士兵將馬辰抓捕歸案?!?p> “然后就將其押送天龍城,讓陛下發(fā)落?!?p> “這,便是這其案件的大半過程了?!?p> 說完后,張國秀變坐了下來,這讓其他人面面相覷。
這是啥意思啊,怎么講大半啊,沒有個結(jié)尾嘛。
還是康斌率先問道:“那這馬辰怎么樣了?什么時候砍頭啊。”
張國秀搖搖頭說道:“馬辰已經(jīng)死了,還沒到天龍城就被人搶走了,等我找到他的時候,他已經(jīng)被人給殺了?!?p> 康斌撓了撓頭說道:“那現(xiàn)在這主謀死了怎么辦啊?這還能結(jié)案嘛?”
張國秀開口說道:“不,主謀并不是馬辰,這一點也是在馬辰死后我才發(fā)現(xiàn)的,馬辰只是一個小兵罷了,主謀另有其人?!?p> 康斌立馬開口問道:“是誰?”
張國秀神秘一笑說道:“這主謀就被我請來赴宴來了,就在我們之中?!?p> 康斌則說道:“到底是誰?。啃值苣憔蛣e賣關(guān)子了?!?p> 張國秀說道:“既然主謀不愿意自己出來,那我就說了。”
“這主謀便是……”
昆侖山下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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