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白燭葵七靈的天賦,單屬性的靈脈,完全沒有理由不通過,所以他根本就不擔(dān)心。
巨大的水晶屹立在這片區(qū)域的正中心,在太陽的光輝下,散發(fā)著絢麗的顏色。
測天賦沒有先后順序,誰先上都可以,當(dāng)然了,也可以不去。不過一般來說,幾乎是沒有誰會放棄的。
可能是因為第一個實在是太萬眾矚目了,所以一時間,場面居然安靜了下來,誰也沒有出去當(dāng)這個第一人。
許久,終于有人看不下去了。
“我來!”
隨著話音落下,一個少年走上了高臺,來到水晶前,對著負(fù)責(zé)記錄的幾個人員道:“碧天宮,鄭囚。”
碧天宮!
白燭葵聽到這個名字,眼眸頓時陰沉了下去。
在一旁的兩個小蘿莉似有所感,齊齊扭頭看了過來,見白燭葵身上冷意凌然,對視一眼,紛紛點頭。
一左一右拉著白燭葵的手,赤霞和橙光似乎是在用這個行動告訴白燭葵,沒事兒,主人你還有我們呢!
不過白燭葵卻是沒有領(lǐng)情,雙手小幅度一震,便是震開了她們兩個的小手。
赤霞和橙光倒也不在意,依舊站在白燭葵身邊,仿佛什么也沒發(fā)生過一樣。
查找了一下,確定通過‘大浪淘沙’的人中,的確有這個人后,那中年人才頷首道:“那就你先來吧!”
對于他來說,誰先誰后都沒有什么差別。
少年伸出手,按在了水晶上,隨后,水晶逐漸發(fā)生了變化。
紅與綠這兩種顏色在水晶上和平共處,如陰陽魚一般,互不侵犯。
火靈脈和木靈脈!
雙屬性!
還算是不錯,畢竟單屬性靈脈可不是誰都有的。
而接下來靈脈的根數(shù),卻是讓所有人都是神色一變。
銀色!
七靈的天賦!
這等天賦在西域上,幾乎可以說是絕世罕見!
白燭葵在下面的人群中,臉色也是頗為的凝重。
不過還好,這個家伙是雙屬性靈脈,嚴(yán)格來講,是不如他的。
“沙宮主,你們碧天宮還真是隱藏地夠深??!”
在云層上方,數(shù)個人影佇立在那里,當(dāng)鄭囚顯露出天賦后,其中一個中年人頓時笑著對一旁的一個女子說道。
然而他雖然是笑著說話,但任誰也能聽出他言語中那抹譏諷的意味。
“哪里哪里,你們白山的小家伙也非同一般?。 北滔ι虫倘灰恍?,若有深意地將目光投到了下方的一個不起眼的少年身上。
這個少年雖然看起來平白無奇,但碧夕沙她是何等境界的人?怎么可能被這區(qū)區(qū)表象所迷惑?
雖說沒有機會近距離觀看一下,但繞是如此,她也能確定,這個少年的天賦,定然是在紅色以上,也就是六靈的天賦!
甚至,他也有可能是一個銀色天賦的修仙者!
聽到碧夕沙的話,白山的山主,藥一墨哈哈一笑,道:“沙宮主見笑了,那卻是在下的次子,登不得大雅之堂!”
聞言,其余看熱鬧的人都是神色一凝,隨即舒緩了下來。
只見其中一名面容雍容華貴的胖子,瞇縫著他那小眼睛,笑道:“那還真是恭喜藥山主了!”
其余人見證,也是虛偽的拱手恭喜了幾句,而藥一墨則是笑著一一回禮,但心中卻是冷笑個不停。
這些家伙雖然臉上帶笑,但心中無疑是已經(jīng)嫉妒了。
要知道,他們各自家的天之驕子都是外來的,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會被挖走,或者與之產(chǎn)生嫌隙,所以特別不穩(wěn)定。
可他的卻是自己的兒子,除非發(fā)生那種父子不和的情況,否則藥澤便永遠(yuǎn)是他白山的人!
而讓藥一墨心中大慰的是,藥澤的性格特別沉穩(wěn),有著他這個年紀(jì)不該有的成熟,從來不依仗著自己的天賦,朝藥一墨提什么過分的要求。
下方的平臺上,鄭囚測完了天賦,震驚了全場,使得周圍一下子靜悄悄地,仿佛有一只無形大手死死地掐住每個人的咽喉,讓他們發(fā)不出聲音來。
“嗯,非常好?!?p> 最后,還是那個中年人開口了,“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了解一下我影宗?”
這種天賦,別說是在西域了,就算是在中域,也屬于重點培養(yǎng)的對象,他自然是得開口招攬了
然而他這一說話,有的人卻是不樂意了。
卻見數(shù)個人影自虛無中破空而來,出現(xiàn)在了場上。
“聶慶高,你這不符合規(guī)矩吧?”
見這些人來勢洶洶,頗為不善,被稱之為聶慶高的中年人也是尷尬了起來。
按照規(guī)矩,現(xiàn)在是不能對這些蠻夷之人進(jìn)行招攬的。可那銀色的天賦實在是讓他一下子驚到了,所以也就下意識地開口招攬了。
現(xiàn)在他們過來興師問罪,聶慶高自然是尷尬無比了。
不過這畢竟是在那么多人的面前,他自然是不可能低聲下氣的認(rèn)錯的,不然他還怎么混了?
更何況,面前的這些人背后的勢力與他相比,也是半斤八兩,相差不了多少,所以他自然不用畏懼。
“想談?wù)撘?guī)矩?好啊,那咱們就來談?wù)?!?p> 聶慶高指著一個美艷女子冷笑道:“秋堂主,你在十幾年前的青云大比上,曾經(jīng)私底下招攬過一名少女,此事,可對?”
那美艷女子沉默了。
可聶慶高的目的還沒有達(dá)到,所以他便繼續(xù)說道:“吳山主,按照規(guī)矩,我等不能出手對付這些人,可在五十年前的青云大比上,你曾經(jīng)因為一個少年與你頂嘴,事后,你便私下將其擊殺,此事,可對?”
接下來,聶慶高又接連翻了不少舊賬,場面頓時安靜了下來。
他們也沒想到,這些事居然會被聶慶高在這個時候提及。
這么一來,他們的確是沒資格聲討聶慶高了。
對于聶慶高在此揭短,下面的人都是抱著看熱鬧的心態(tài)聽著他說出來的一個個往事。
不過很快的,聶慶高卻是話鋒一轉(zhuǎn),道:“不過這些都已經(jīng)過去了,所以我也就不想多加計較了,你們說,這可好?”
聽到這句話,其余人都是心中明白,聶慶高所說的不計較,不光是不計較他們了,他們也同樣不能再計較聶慶高違規(guī)招攬人了!
不過他們似乎除了答應(yīng)以外,好像也沒有其它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