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幾人有什么反應(yīng),包廂里又走進來了一個年輕人。
“喲,原來是躲這兒來了?”年輕人西裝革履,長的也不錯,看上去就是個成功人士,或者是個了不得的二代。
“對不起啊幾位,給大家添麻煩了,這小姑娘不懂事,打擾了幾位的雅興?!蹦贻p人微笑著說了一聲,然后上前去一把抓過了姑娘。
“不要!”那姑娘反抗地很厲害。
“等等?!饼R江平時是不喜歡脅迫女孩子的,剛剛自己也只是想逗逗姑娘,現(xiàn)在看到了真實的丑惡事件,還是想站出來管管。
“有事嗎?這位朋友?”年輕人面帶微笑,看著齊江。
“我有些好奇,看你的樣子應(yīng)該有些身份,是什么原因讓你對這么一個姑娘用這種手段了?”齊江真心詫異了,來這里的人非富即貴,來這里的姑娘也不可能什么都不懂。齊江敢肯定,陪人來這種地方的姑娘還真沒幾個好姑娘,這丫頭的出現(xiàn)有些不符合常理啊。
“這位朋友第一次來著?”這回倒是那個年輕人詫異了。
“來過,不過沒幾次。怎么說?”齊江好奇。
“這種會所里,除了來玩的客人,還有一種不老實的女人,這位朋友不知道嗎?”年輕人倒是很有耐心,依舊是面帶著微笑對著齊江說道。
齊江不解,回頭看了看王冼。
感受到了齊江的目光,王冼就站了起來,咳了咳,說道:“確實有這么一種人,數(shù)量不是很多,但是也是存在的。她們一般會打扮精致地進來,因為外貌過關(guān),會所的工作人員也以為是誰的女伴,也不會多管?!?p> “我聽說過啊,是在別的會所,有個這樣的姑娘勾搭上了一個上市公司的高官,灌了不少酒,然后故意脫了衣服和那男人拍了照片,等男人清醒后發(fā)給他,訛了一百多萬。還有些別的手段的,手段都不一樣,但是目的一樣的,都是從這些有錢人身上弄錢。”王冼說道。
齊江有些詫異地回頭看了眼這個姑娘。
哦呼,這群人都沒什么腦子嗎?來這種地方的人非富即貴,手段多得很,從他們手里訛錢,他們還能放過這群人?本事大的很,很快就能找到是誰干的。那些小一點的會所應(yīng)該成功率不低,但是這是夜宴啊,這里是一般有錢就能來的嗎?
“所以這位朋友還打算阻攔我嗎?”年輕人等著王冼解釋完了以后,就是一笑。
“隨意。”齊江搖了搖頭。自作孽不可活,這自己往絕路上走的家伙,齊江完全沒有救的意思啊。長的是還行,不過看來今天就要成為戰(zhàn)略物資了。都是年輕男人,齊江可不相信眼前這個年輕人會放過這個姑娘。
“略微打擾幾位了,抱歉?!蹦贻p人的風(fēng)度絕了,也不伸手抓那個姑娘了,道了一聲歉以后,就看著那個姑娘,微笑但是語氣很清冷地說道:“怎么,還要我拎著你走么?”
那個姑娘打了個寒顫。這年輕男人家世非凡,她就是看上了這不菲的家底,一心想搏一筆大的,才鋌而走險來了夜宴。
只是沒想到啊,還沒動手就被發(fā)現(xiàn)了。這個年輕人看上去很溫柔很有修養(yǎng),其實手段厲害得很,落到他手上,估計半條命是不保了。
年輕人轉(zhuǎn)身走開,那個姑娘也顫顫巍巍地跟了上去。本來是想憑著自己的身子騙幾個人保住她,畢竟這里的人身份都不低??墒菦]想到,這三個男人居然沒有保她的意思。跑是跑不掉的,沒有靠山,可能連會所都跑不出去。
包廂里其他幾個女人都是有些于心不忍地看著那個被帶走的姑娘,但是都不敢說話。錢穎就別提了,就是個普通小姑娘,剛剛發(fā)生的一切都將她嚇到了。
至于喬希和黎楠,她們可能都見過類似的事情,很識趣地選擇了不開口。
另一處包廂。
“劉少?!蹦莻€似乎被脅迫的姑娘倒是一本正經(jīng)地站在那個年輕人身前。
“他就是齊江么?沒見過啊。”被稱作劉少的年輕人揉了揉太陽穴,“到底是哪兒跳出來的二代,身價至少上億了?!?p> 這個劉少就是夜宴老板的兒子,一直在打理著會所的生意。因為這種生意人最看重的就是人脈,所以他們會了解一下來這里消費的每一個值得結(jié)交的富豪。前幾天,下面人報告,說是有個開著賓尼法利納的年輕人過來玩了,劉少就讓人留意了一下。
這不齊江再來的時候,劉少就特地安排了這么一出,過來看看齊江。都是有錢有勢的,如果劉少直接過來,恐怕會引起不必要的誤會,讓齊江誤以為劉少在調(diào)查他。這種裝作不經(jīng)意的見面,不會讓人想太多。尤其是這種戲碼,齊江等人的注意力更多會是在這個女人身上,而不是在劉少身上。
“莎莎,你今晚再去試試他。”劉少想了想,說道。
“好的,劉少,”那個叫莎莎的女人點了點頭,似乎有些猶豫,又說道,“可是劉少,齊江身邊已經(jīng)有一個女伴了,容貌也不差,我這不是很確定能不能湊過去?!?p> “放心,再不行的男人對自己也始終是很自信的?!眲⑸贁[了擺手,沒當(dāng)一回事。都是男人,都懂的。
而唐凱生日這邊,大家都沒把這個插曲放在心上。玩的差不多了,酒也喝了不少了,大家各自開了房過去了。
齊江也是酒勁正上頭,一到房間,給浴缸放上水就打算教育教育喬希。
喬希正半推半就制造點兒情趣呢,房門被敲響了。
“怎么了唐凱,是不是沒準(zhǔn)備小雨衣啊?”齊江有些難受,就去開門了。想來,也就是唐凱這樣經(jīng)驗不多的人會來敲門吧。
門一開,卻是早些的那個女人。
“哦?怎么了盯上我了?”齊江抱著胳膊看著這女人,有些詫異。這女人不是被那個年輕男子帶走了嗎?怎么,屁事兒沒有啊活蹦亂跳地就回來了?
“方便進去嗎?齊少?”女人臉上帶著羞澀的笑容,把頭發(fā)挽到了耳朵后面。
“喲,還知道我名字啊?!饼R江心中頓時就明白了很多,原來早些那個插曲不是偶然啊,“怎么,想進來?你知道進來該做什么嗎?做好心理準(zhǔn)備了?”
“嗯?!迸它c了點頭,拉了拉衣服。
齊江笑了。
這女人真就只穿了一件衣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