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頓附和:“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p> Eva怒斥:“蠢貨!”
“螳螂捕蟬,黃雀在后!”Eva糾正。
羲決嘲笑:“真是一群廢物,被困在巨石陣整整一夜,現(xiàn)在才走出來,還有臉在老子面前炫耀?!?p> “你們嘚瑟個毛??!”
星野二話不說,刀刃直指Eva,靈巧如蛇的刺鞭纏繞在短刀上,Eva翻躍落地。
Ben的鋸齒刀砍向星野,他翻身而起,單腳站在刀背上,在Ben目瞪口呆之際,短刀砍向Ben的頭部,背后偷襲的刺鞭將星野被迫攔下,Ben得以逃過一劫。
另一邊,羲決與其他人陷入熱血奮戰(zhàn)中。
側(cè)身旋轉(zhuǎn)半空,星野替羲決砍死背后的偷襲者。
他的背部懸掛著用布條包裹的靈杖,羲決輕微側(cè)頭對星野說道:“你帶著靈杖先走,不用管我?!?p> 星野立刻否定:“不行!要走一起走?!?p> Eva笑道:“你們誰也走不了,不僅要把靈杖留下,還要把你們的性命留下?!?p> “古人誠不欺我,當(dāng)真是最毒婦人心!”羲決輕哼。
突然,星野揮舞著布條包裹的靈杖,對他們無比挑釁道:“就憑你們,還沒有得到它的資格?!?p> 羲決錯愕,目光落在星野自信的神情上,兩人心照不宣。
“星野!你先走吧!靈杖關(guān)乎人類與血族的未來,比我的生命重要,我在這里多拖一刻是一刻,你快走?。 ?p> 對星野暗示挑眉后,羲決一把推開星野。
星野后退兩米,Ben的鋸齒刀攻向星野,同時Eva的刺鞭纏繞在靈杖上。
在Ben力壯如牛的重量下,星野的短刀斷裂。
“星野!”羲決擔(dān)憂大叫。
他掙脫圍攻,朝著Eva的方向,給出致命一擊。
Eva被迫松開靈杖,硬生生接下羲決的強攻。
她萬萬想不到的是,這兩人的體能,簡直異于常人。
星野沒有短刀護(hù)體,手中的靈杖在打斗中,被迫脫落在地。他佯裝要去將靈杖撿起,說時遲那時快,羲決瞬間轉(zhuǎn)移來到他的面前,將他火速帶離混戰(zhàn)。
“星野!你的命比靈杖重要,走?。 ?p> 羲決強行帶走星野,Eva見狀,命令他們不用去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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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堡后花園,人工湖泊倒映著蔚藍(lán)色天空。
一只墨綠色波浪長發(fā)的女吸血鬼,抱著一個普通材質(zhì)的木盒,坐在藤椅上,一臉的焦慮。
另一把藤椅上,是一只金黃色短發(fā)的男吸血鬼,此時正陷入昏迷的狀態(tài)。
“星野!”
克拉拉笑臉相迎,朝著星野與羲決走去。
羲決看著眼前的女吸血鬼滿臉疑惑,對星野問道:“她是?”
“克拉拉!”
克拉拉對著羲決微微一笑,十分溫和友好。
“這是你的東西。”她將木盒遞給星野,又補充道:“謝謝你!”
“格羅里亞在安道爾城堡,守護(hù)靈杖十年,我一直希望他能夠重獲自由,現(xiàn)在他終于可以自由了。”
克拉拉看向藤椅上,昏迷不醒的格羅里亞。
雖然她是吸血鬼,但是她看向他的目光,如同陽光般的溫暖。
克拉拉微笑道:“星野,祝你好運!”
在克拉拉的目送下,星野與羲決轉(zhuǎn)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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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野車飛馳在廣袤無垠的荒野平地上,身后濃密茂盛的森林離他們越來越遠(yuǎn),陽光灑落在星野的臉龐上,微風(fēng)呼嘯著......
“剛才,我的演技怎么樣?有沒有成功騙過灼影家族?”
星野道:“還不錯?!?p> “配合默契,黃金搭檔!”
“哈哈!”羲決豪爽的笑聲。
“我真沒想到,你居然留了這么一手?!濒藳Q對星野的后手,引以為豪。
星野手握方向盤說道:“不留這么一手,最后我們即便是僥幸脫身,也少不了脫層皮。”
“話說,那女吸血鬼是怎么回事?”羲決八卦道,他的腦海中自動彌補出一段曠世英雄拯救落魄少女的故事。
星野嚴(yán)肅回答:“曾經(jīng),她也是一個人類?!?p> 羲決驚詫。
想來,這肯定是一個悲傷的故事。
羲決轉(zhuǎn)移話題道:“我們戲耍了灼影家族的人,現(xiàn)在他們肯定在四處追殺我們?!?p> “抓緊時間回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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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機(jī)降落南城,正值夜晚,大雨傾盆。
雪轍鮮紅色法拉利在南城蘭特機(jī)場外,十分的張揚和顯眼。
半夜三更,跑車行駛在流水般的油柏路面,車窗刮雨器來來回回地擺動,前方的路面仍舊不夠清晰。
水漬模糊,好在此時此刻,在這樣的惡劣天氣下,車輛稀少。
星野翻閱著平板電腦,目不轉(zhuǎn)睛。
“閃開!”突如其來,雪轍按著喇叭,朝著前方大吼。
嘭!
一聲悶響。
“怎么回事,碰瓷?”
雨刷刷下,他在恍惚間,雨簾中,分明看見人影。
“是撞人了!”雪轍立即下車查看。
片刻,重新坐在駕駛座上,將安全帶系好。
羲決問:“怎樣?”
“沒人!”雪轍強制自己冷靜,腦海中全是雨簾中的背影,莫名其妙的出現(xiàn)和消失。
星野沉著開口道:“你撞的不是人?!?p> “什么?”
“恐怕,現(xiàn)在不止血族的大人物,甚至有可能我們還被其他人類盯上?!?p> “最近,南城不會太平?!?p> 鮮紅色法拉利繼續(xù)行駛在車道上,一個鬼魅般的身影佇立在跑車后,一動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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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翎從澳洲返回南城后,K吧開始營業(yè)。
舞池?fù)u擺的俊男靚女,閃爍迷離的燈光,勁爆的嗨歌將熱烈的氣氛推向高潮,酒杯碰撞,唇齒相交。
昏暗的角落,黑襯衣男子,陷入真皮沙發(fā)中,挑染的碎發(fā)在燈火下折射淡淡的光澤,他伸手解開自己的領(lǐng)帶,露出精致鎖骨處的西班牙語紋身。
有一個仿佛是小貓般倦縮在他懷抱的少女,琥珀色的雙眸,鵝蛋形的臉部輪廓,扎著黑色高麻花辮,留著漂亮的空氣齊劉海,穿著洛麗塔服裝,青澀的五官化著精致的妝容,像是一個混血的芭比娃娃。
夜翎骨節(jié)分明的白皙手指,游走在少女的臉蛋上,他欣賞著羞紅臉頰的她,英俊的面容,揚唇一笑的剎那,看見他潔白的虎牙,他低頭埋進(jìn)她的鎖骨處,低沉磁性的嗓音呢喃:“七七!”
韓七妤的櫻唇主動吻上他的唇瓣。
是夜翎心心念念的味道。
唇齒相融,他依戀著她的美好。
不舍的放開她,看著她的唇瓣微微泛紅,她的琥珀色眼眸注視著他,泛著淺淺淚光。
“哥哥,我好想你!”七七甜美的聲線,可憐兮兮的模樣,徹底激起夜翎的保護(hù)欲。
她緊緊地環(huán)抱住夜翎,像是一只受傷的小貓,在他的左耳邊說道:“你下次不可以再離開七七那么久哦!”
夜翎憐惜地看著她回答:“好!哥哥答應(yīng)七七?!?p> 她像個孩子一般笑道。
“我們拉鉤鉤!”韓七妤伸手,夜翎附和。
十八歲的韓七妤,因為不幸的遭遇,心智就像是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