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來了!''白星辰的不開心已經(jīng)忘卻在了腦后。
''回來的正好,引夢吧。''
剛回來的白星辰一聽這就臉色一變。這么快?
''要不......''
''夜長夢多,越早越好。''
慕瑾燁剛說完,白星辰就在一臉懵的情況下被上前的一個女娥帶走了,''姑娘,不會有什么的,只當是做了一場夢,夢醒來就好,這也是一場對你心上人的考驗。''女娥低聲安慰白星辰。
''誰怕了?''聽到這話,白星辰就來了勁兒。
女娥看白星辰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以為是自己想錯了,可是看到白星辰抖著的手,撲哧一笑,隨后知道自己表情太過豐富了,便立刻收起了笑,恢復(fù)面無表情。
見到女娥笑,白星辰更是氣的一番。
''不對啊,誰是我心上人?你別瞎說。''白星辰才反應(yīng)過來女娥的話。
女娥不再說話,只當是白星辰姑娘家害羞不愿提,白星辰一遍又一遍解釋,女娥隨點頭說是,但白星辰知道,她心里就是覺得自己喜歡慕瑾燁,白星辰就這樣快被這女娥逼瘋了。
''算了,你引夢吧。''再解釋一百遍也是如此,白星辰放棄了。
''待你夢醒后,想不想記得夢中之事?''女娥問道。
''要的要的,萬一慕瑾燁在夢里欺負我怎么辦,我醒來以后也好找他算賬什么的。''
女娥點點頭,便開始燃香,讓白星辰躺在榻上,不消一會,白星辰眼睛就睜不動了,乖乖的合上了眼皮。
''公子,等夢醒后是否留住你在夢境的記憶?''女娥輕輕的問。
這個竟然也能控制?一空閣真是無所不能,倘若能為我所用,那天下就是囊中之物了,若是...若是一空閣與自己為敵,那將是一大患,應(yīng)盡早除之。
見慕瑾燁沒有反應(yīng),女娥又問了一遍。
''不必了,一場夢而已。''
女娥立刻明白,開始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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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莫幽,你說喜歡一個人是什么滋味?''
穿著一襲的紅衣的女子不解,''莫幽倒從未有過這種動情之說,不知。''眼神依舊清冽。
易初塵笑笑,''也是,你怎么會知曉,向來只有男人臣服在你美貌之下,你又怎會愛上那些忠于皮囊之人?''
風莫幽,一空閣最優(yōu)秀的暗衛(wèi),殺人于無形,含笑間藏刀,正是這樣一個女子,偏偏長得驚世駭俗,令人沉醉,更是易初塵最得力的左膀右臂,自小一同長大,是為傾心交談之伴。
''所以你是承認自己喜歡她了?''風莫幽淺笑,想不到讓易初塵這般厭世之人,喜歡的竟是個這樣的一個瘋丫頭。
易初塵沒有再說話,只是低笑。
''說說吧,怎么喜歡上她的?我想聽。''風莫幽好奇,易初塵絕非是一見鐘情就喜歡上白星辰的,所以說,這里面有自己還不知道的,她很好奇。
那個本該冷色的男子在提到她時,嘴角上揚,''十四歲那年,我就已經(jīng)是懷著一空閣所有絕學(xué)了,別人無法想象一個幾歲的孩子是怎樣一步一步走到現(xiàn)在的,可做這些,也僅僅都是為了活在這個世上,都是求生欲望而已。后來我在蕭國執(zhí)行任務(wù)時,遇見了她。''說到這,易初塵本來垂下的眸子亮了些。
他倒是愛她愛得深,風莫幽不傻,一提她就能讓這個足夠厭世的男人嘴角上揚,該是有多愛才會如此,她不知這是怎樣的情深,她從未愛過誰,也不想愛誰。
''當時見她時,就是一個比我還小的孩子,卻一副什么都知道的模樣,當時我受了傷,潛在蕭國皇宮中,奄奄一息,她看見了我,雖然看見我身上有血,也是害怕,但是卻幫我治傷,雖然傷口都被她治的潰爛了。''易初塵無奈的笑了笑。''但那段時間的食物都是她送的,一頓都不曾少,我還記得,她對我說過一句話,說我長得真好看,要是在什么現(xiàn)代一定會倒追我,和我在一起。''
他本就長著一副溫柔的樣子,如今更是溫柔極了。
''然后我就將這話記到了現(xiàn)在。''
風莫幽竟有些少許羨慕,天底下這樣癡情的男子已經(jīng)不多了,可自己卻無人可以中意。
倘若有一天也肯有這么一個男子對自己,那自己肯定很幸福,風莫幽一臉癡想的模樣,引得易初塵想笑。
兩人都看著天空,若有所思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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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嫁就不嫁!死也不嫁!''樊小芃大喊大叫,讓一等丫鬟束手無策。
沒錯,此時的樊小芃正是白星辰。
樊小芃一會兒鬧著上吊,一會兒說要投河,讓丫鬟們都膽戰(zhàn)心驚的,生怕這大小姐怎么著了之后,樊尚書,也就是樊老爺是不會饒了她們的,畢竟樊小芃是其捧在手心里長大的掌上明珠,一直都是要什么有什么,樊尚書從來都是有求必應(yīng),無半句猶豫,所以都紛紛攔著力氣大著的樊小芃。
''芃芃啊,別鬧了。''樊尚書一口嘆氣,臉上盡是無奈。
聽聲音,知道是父親來了之后,樊小芃有了喜色,奔向樊尚書,卻在見到樊尚書旁邊那個女人之后甩去一個臉色,樊小芃瞬間變了臉,''她怎么來了?''
樊尚書知曉是因為二夫人樊小芃臉色才變得這么快,一時不知道說什么,二夫人本來一臉恭順的模樣,見樊尚書為難,只好語氣輕緩的說,''既然芃芃不愿見我,那我先走了,你們父女倆好好談?wù)劇?'
二夫人仍是滿臉的溫順,她文靜慣了,不喜好吵鬧,樊尚書也正是看中她這一點,自大夫人死后,身邊也就二夫人最是得寵。
''不送!''樊小芃朝著二夫人的背影喊道,而后又可憐巴巴的看向樊尚書,''父親,我不要嫁給那個什么吳鬼貓,你就這么討厭女兒,想要女兒嫁出去嘛?''樊小芃別的不行,撒嬌最是厲害了,而樊尚書最受不了樊小芃撒嬌,一撒嬌,心就軟。
''你明年都二十了,像你這么大的姑娘,孩子都幾歲了,你不著急,只好我這個當為爹的著急了,這事已經(jīng)定了,我聘禮都收了,再說其他的也沒有用。''樊尚書雖然無條件的寵樊小芃,但關(guān)于她的終身大事,萬不能草率,任由她。無奈女兒偏偏恨嫁,自己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