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多久?”傅臨淵垂眸看了一眼手腕上價值不菲的手表,有些著急。
正在開車的許翼說道:“快了?!蹦_下油門一踩,加快了速度。
傅臨淵一邊安撫著某人,一邊問道:“蛋糕訂好了嗎?”
“已經(jīng)讓人拿去清風(fēng)閣了?!?p> “來的人都……”有誰?
“吱~”
傅臨淵的話被猛然打斷。
許翼瞳孔緊縮,背脊被嚇的冒冷汗,哆嗦的快速踩下了剎車。
坐在后座的傅臨淵由于慣性往前傾去,好在系了安全帶,一下子又猛的拉回,重重地跌在了后座。
后面跟著的車迫不得已停了下來,車主火大的剛想按喇叭,一看到這車牌號,就灰溜溜地繞道從旁邊過去了。
萬幸,這車牌號可不是他們能惹的起的。
“Boss,你沒事吧?”許翼趕緊回過頭,詢問道。
傅臨淵煩躁地捏了捏眉心,淡淡開口:“沒事,怎么了?”
許翼害怕的說道:“我剛剛好像撞到人了?!?p> “下去看看。”
“是?!痹S翼推開車門,擔(dān)心地往跌坐在馬路中間的女孩走去。
“小姐,你沒事吧?”
跌坐在路上的白清清一身的狼狽,蒼白著一張臉,雙眸含水,顫顫巍巍地剛想說沒事,轉(zhuǎn)動的眼睛一下子就看到了面前停著的車。
我去,乖乖。這車一看就不便宜,要是車主能賠償一筆錢給她,她豈不是……
心虛地咽了咽口水,“有…有事。”
“稍等,您等我去稟報一下?!痹S翼看著面前柔弱的女孩子,十分的抱歉。
“嗯。”
許翼往車旁疾步走去,敲了敲車窗,車窗緩緩降下,一張月朗風(fēng)清的臉暴露在空氣中。
時刻注意著這邊的白清清呆住了,她實(shí)在想不到能開這種車的人竟然這么年輕帥氣。
澄清的眼里閃過算計,柔弱地護(hù)住“受傷”的位置,眼里淚花閃爍,垂首不語。
“Boss,那位小姐說她好像被撞傷了。”
傅臨淵緋唇輕啟,淡淡地說道:“出錢?!?p> 許翼返了回去,從西裝里拿出錢包,聲音柔和耐心,“小姐,我們會出錢賠償你的,你想要多少?”
白清清壓下眼底的欲望,故作堅強(qiáng),“我…我不要錢,你們送我去醫(yī)院就好?!?p> 許翼眉頭緊蹙,好像在思考這件事情的可行性。
“你看這樣好不好?我給你叫輛出租車?!?p> “不用這么麻煩的,你們送我就好,還能省打車的錢?!卑浊迩鍝u頭,揪著裙子有些忐忑。
坐在車?yán)锏群虻母蹬R淵許是覺得不耐煩了,剛從車上下來,就聽到她這話。
精致的眉眼低垂,眼底暗潮涌動,這是他和瑜兒在一起后,第一次陪她過生日。
平時就對他各種撒嬌的小姑娘,要是看他遲到了,豈不是會委屈地皺著張臉,一整天不理他?
只要一想到小姑娘不理他,他就恨不得殺了那些人……
周身的氣壓漸漸降低,如同籠罩了寒霜,冰冷的幾乎沒有一絲人氣的眸子死死看著她。
“那你可得想好了,畢竟這事你也有責(zé)任,闖紅燈呢。到時候一分錢都拿不到豈不是難看?”
白清清背脊發(fā)寒,不知不覺中咬緊了唇瓣,被他散發(fā)出的低氣壓給嚇得臉色更加蒼白。
白清清低著頭不敢看他,閉著眼咬了咬牙,“我…我要錢?!?p> “給她?!备蹬R淵諷刺地輕睨了她一眼,轉(zhuǎn)身往車?yán)镒呷ァ?p> 許翼從錢包里拿出一疊的鈔票遞給她,也不看她一眼,快步上車。
他算是看明白了,這女孩子就是想勾搭Boss,賠錢不要,叫車也不要,非要讓他們送醫(yī)院,那就沒什么好說的了。
汽車從她身邊絕塵而去。
白清清陰冷的盯著那輛離去的車,手里的鈔票抓得緊緊的。
她發(fā)誓,她一定要把今天的屈辱全部歸還!
從地上悠悠地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沾了灰的白裙,往傅氏公司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