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行入學考試不是每個人都有資格去考的,只有適齡的學生,并且有著全國指定的數(shù)十所高中校長親筆的推薦信才可以,不過這些都是非常小的問題,藍白社隨便一句話就能夠完成,而且各項資料都已經(jīng)給他做完了,不會有任何人查出這份資料是假的。
范離他用了一個晚上將自己的肌肉壓縮到極限,如果只看第一形象的話,那么和一個普通的高中生沒什么區(qū)別,也就是六七十公斤左右但是如果脫掉外衣的話那么所露出的肌肉絕對是鋼鐵怪獸。
范離現(xiàn)在的體脂率為3%,如果不是必須要存在一點脂肪的話,哪怕變成0%都沒問題。
把信交給工作人員確定了身份以后,范離走進了考場,當考試鈴聲正式響起的那一刻試卷發(fā)了下來,范離瞬間有些蒙逼,以他現(xiàn)在的文化成績,哪怕去一所正常的大學,當一個教授不是太大的問題,然而卻看不懂這份入學考試上面的題目。
“這為什么還有哲學?”
范離在心中吐槽道,之前在訓練島上所教授的知識都是一些理科以及生存技能,以及一些心里層面的知識。
這考試分為上午和下午各三個小時,考卷竟是人手一個檔案夾,涵蓋了多個國家的語言,或者是行為邏輯分析,甚至連哲學的思考,這種莫名其妙的題目也會出現(xiàn),簡直是比百科全書考得還雜,范離本來以為自己能夠很輕松的就過了,沒想到這次玩糗了。
“實在不行作弊吧。”
范離在心中想道,難怪說這種考試非人類,真的不是一般的難,范離感覺如果真的拿自己的實力去考頂多勉強考個及格,至于能拿高分那就不太指望,范離最擅長的科目是理科,所以說理科那一塊兒的分數(shù),基本上全拿到了。
范離想了想自己能靠什么能夠作弊,左思右想之后還是發(fā)現(xiàn)觀察者模式,簡直就是作弊神器,只要在觀察者模式的范圍內(nèi)就能夠觀察到所有的信息,當然也包括他們那些試卷的答案。
“讓我看看有誰這么牛逼,能做出來?!?p> 范離閉上雙眼進入了觀察者模式,發(fā)現(xiàn)周圍的人要么就是在苦思冥想,要么就是在咬著筆頭無聊的發(fā)呆,看樣子是沒戲了。
“就這就來考試了,也不準備充分了。”
范離在心中樂呵呵的,但是卻主動性忘記了自己現(xiàn)在在作弊,左挑挑右選選,發(fā)現(xiàn)還是有人能夠做出這種非人類的試卷,而且三個小時現(xiàn)在只過去了,一個半小時竟然就快全部做完了。
“這小伙還是個學霸。”
范離還在不斷記著答案的時候,監(jiān)考的老頭發(fā)現(xiàn)了這邊的情況,看教室里的情況,和往年一樣,不合格的人基本都能從臉上看出來,但是還從來沒有人在考場上面睡覺,在監(jiān)考老頭的眼中,范離就是撐在桌上睡覺,這簡直就是在挑戰(zhàn)權威!這種荒唐的事怎么能做得出來,是誰把他推薦過來的?
監(jiān)考老頭非常的生氣,因為他見過很多學習非常一流的學生,卻因為家庭條件一般而根本得不到考試的機會,是的,連考試的資格都沒有,更不要說能夠進到浮華學府,然而卻有人不把這個機會當個事兒,在這個神圣的考場上睡覺。
“想要睡覺,你還是回家去睡吧?!?p> 監(jiān)考的老頭剛想要取消范離考試資格,范離瞬間睜開眼睛,把筆拿了起來,監(jiān)考老頭還沒有反應過來,十來道填空題已經(jīng)寫滿,他的筆如打字機般在紙上一路橫掃,所過之處竟然全部都是堪比標準答案。
老頭看到這個樣子,只能夠做罷,推了推老花鏡,回到監(jiān)考臺上喝了一口茶,不過目光還緊緊地盯著范離。
范離手握著筆,不斷地快速滑動,甚至快到拖出了一道道殘影,原本大概三個小時左右的試題只用了10分鐘就全部填滿了,這三個小時還包括了那些思考的過程,范離直接就稍微拼湊了一些別人的檔案,然后全部整合到一起就是自己的答案。
監(jiān)考的老頭看到范離10分鐘之前還空著一大片的試卷結果現(xiàn)在全部都填滿了,仔細地戴上老花鏡不信邪的左看右看,整張卷子基本上沒有什么錯誤的地方,絕對能夠通過這次考核。
“現(xiàn)在年輕人都玩這么極限,老了……”
老頭感慨的一聲回想起了當年。
……
范離在入學考試后的第三天收到了,錄取通知書,雖然說是靠作弊得來的一張錄取通知書,不過也好過花上個幾千萬買一張,那種是一些暴發(fā)戶或者是大家族能做的出來了。
范離接到這個任務的時間本身就非常的巧妙,正好是入學考試的前幾天,不然的話還真的得要藍白社花點錢再弄點關系才能把范離搞進這個學校,雖然說花的不是自己的錢,但是能省一點是一點。
開學典禮很快就到了,浮華學府畢竟是世界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學,召開了一場盛大的聚會,全校的師生以及家長都可以來參加。
并且這個聚會的目的主要就是攀關系,畢竟能夠來的人都是非富即貴,所以說校方肯定會借助這個機會來搞好關系,日后學校如果哪些地方需要投資那么這些冤大頭,不對,是家長,肯定是能夠出上一份力。
范離雖然覺得沒有什么必要來這個聚會,畢竟只不過是過來做個任務而已,頂多做個幾周就走了,何必要和這些人談什么交情,但終究還是來了。
范離是自己一個人來這個聚會的,如果說鄒池沒有去出任務還能夠當范離一個叔什么的。
范離有沒有穿得很正式,不過所有人基本上都是穿的正裝,如果范離搞個爆炸頭來個高街男孩那就實在太顯眼了,僅僅只是穿了一套暗色調(diào)的衣服。
不過范離本就算得上氣質(zhì)不凡,身上在經(jīng)過這么多次生死磨難之后已經(jīng)淡淡的出現(xiàn)了一種說不清的氣勢,總之有種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覺,然而女生們就是喜歡這種酷酷的,全都暗送秋波,面色紅潤,有些還是年輕的少太太。
范離只是擺著一副撲克臉,一一拒絕了,心中略微有些煩躁。
(阿范,不要以為長得帥就為所欲為了,還有沒有天理呀!)
(范離:“抱歉了,阿sir,長得帥就是為所欲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