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準(zhǔn)沒好事
一個(gè)去北邊,另一個(gè)去了東邊。
云挽歌微微挑起眉,想到那男人急著趕來北齊,跟他談完話的云霆轉(zhuǎn)身就往東邊離開。
茶鋪老板走來,替她加上新的清茶。
邊替她倒茶的茶鋪老板,邊開口:“姑娘,還是想辦法離開北齊?!?p> 話落,云挽歌就開始來興趣。
看來茶鋪老板知道不少事。
云挽歌啜了口茶,放下茶杯,她淚如雨下:“我家公子剛被官爺帶走,怎么能棄公子不顧!”
她邊說邊伸袖擦淚。
茶鋪老板左右顧盼,就說了一句:“姑娘,老朽話已至此,要不要離開,還是姑娘自己決定?!?p> 說完,茶鋪老板拿著他的大水壺去另一桌加水。
老板走后,云挽歌倒有些失望。
她正想從老板口中套話,誰知那老板明顯不想惹事。
看來一切要等到蒼九卿回來,才知道整件事的來龍去脈。
.....
燕王府,花廳
花廳內(nèi),蒼九卿一身墨衣,玄紋云袖,人坐在圈椅背靠著椅背。
將近半個(gè)時(shí)辰,至今也沒見王府的主人——燕王。
站在一旁的總管冷汗連連,伸袖拭擦額頭冒出的冷汗。
身上佩戴的繡春刀放在桌上,他目光掃在一旁的總管身上,聲音清冷無情:“我要見燕王一面還真不容易!”
語語盡是譏諷之意。
總管是聽得出這話的譏諷之意。
可跟他說也沒用,他也沒辦法將王爺綁來。
總管干笑一聲:“大人,奴才已讓人去催,請(qǐng)大人稍等片刻?!?p> 稍等片刻?
蒼九卿嘴角勾勒起一抹冷冽的弧度,目光寒冷。
燕王一進(jìn)花廳,就見身襲墨衣的男子,背靠著椅背。
站在男子面前的總管,不斷伸袖擦著冷汗。
心里直罵廢物!
還真是沒用的奴才!
簡(jiǎn)直丟盡燕王府的臉面。
總管見到自家王爺終于來,心里松口氣。
朝著燕王躬身行禮。
燕王頷首,走上前,徑直走到主位坐下。
“蒼九卿,你來本王的北齊有何貴干?”
說話絲毫不客氣,一臉傲慢及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
完全不把蒼九卿看在眼里。
燕王一直就不看慣蒼九卿這小子。
要不是他身后撐腰的人是皇兄,他早就對(duì)姓蒼的小子不客氣。
他一臉高傲看著蒼九卿。
在他的地盤,怎么也不能輸?shù)裘孀印?p> 姓蒼小子,在京城的囂張氣焰,連他那個(gè)糊涂皇兄都?jí)翰蛔 ?p> 壓不住就算了,還一直縱容。
“燕王心知肚明?!?p> 涼涼的一句話,語調(diào)冷冽。
什么叫做心知肚名,這小子說話能不能挑些他聽得懂來說。
“你什么意思,給本王說清楚!”
燕王赫然而怒,氣得面紅脖子粗。
完全沒將燕王的怒氣放在眼里,蒼九卿勾唇一笑。
蒼九卿出示文牒駕貼,聲音凌厲:“錦衣衛(wèi)監(jiān)查百官,特別對(duì)擁兵自重的藩王,格外關(guān)注?!?p> 混帳東西,來北齊是打算捉捕他!
早就知道,姓蒼小子一來,準(zhǔn)沒好事。
“本王沒犯法,你帶文牒駕貼是什么意思?”燕王瞅著他,目光含怒。
恨不得要將蒼九卿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