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話?”南澈問。
“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皇叔,還有各位大人們,你們說是嗎?”南輕炎眸光掃過周圍的人。
“太子這話是什么意思?魏國公罪有應得嗎?”留著一字胡須的左相有些惱怒的說。
“本宮可沒說,不過這位大人你都說了,本宮要是否認的話就是對您的不敬重了。”南輕炎正經不阿地說。
“皇上駕到!”龍椅邊上的太監(jiān)扯起公鴨嗓對著宣武殿內高升喊。
那一身赤紅色的繡龍紋帝王衣袍出現在眾人視線之中,南策從龍椅左邊的臺階走上去。
“臣等拜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殿中眾人一并下跪。
“眾卿平身?!蹦喜呙嫔此茦O為疲憊,臉色很暗,雙眼下有些污青,看上去像是整夜未眠。
“有事啟奏,無事退朝!”南策的御用太監(jiān)小德子手握拂塵高聲喊道。
“臣弟有事啟奏!”南澈往邊一部離開長隊,雙手抬起微微低頭。
“皇弟今日也來早朝了,還很是稀奇,何事啟奏?”南策在龍椅上坐直,面色嚴肅地看著他這個兄弟。
“關于昨夜,魏國公府被人蓄意滅門一事?!蹦铣阂е亓藴玳T著兩個人。
“什么?”此話一出,龍椅上的南策混沌無神的雙眸一縮,一臉的質疑。
“皇上,您可要為魏國公一家子做主??!”左相跪下叩頭,痛哭著說。
殿中一半的官員也都跟著左相跪下,口中說著求皇上做主。
南策巡視了殿中的人一圈,確實沒有看到魏國公的身影,平時他可是從不缺早朝的。
“眾愛卿,這可是真的?”南策語氣顫抖地問。
“千真萬確!魏國公府一夜被滅門,暴徒還放火燒了府,據說找到魏國公的尸體,發(fā)現他身上有不下十處刀傷,還被燒的面目全非?。 弊笙嘁琅f痛哭零涕。
南策后背靠在龍椅上,瞪大了雙眼。難怪說他昨夜一整夜坐立難安,睡不著覺,原來如此!
“還請皇上將此事交于臣弟,臣弟定將兇手繩之以法!”南澈抬起頭向南策請命。
“兇手?兇手怕就是在朕眼皮子底下吧!”南策扶著龍椅把手歪歪倒倒地站起身,指著下面的南輕炎,以他最大的聲音怒吼:“南輕炎,你這逆子,這又是你干的好事吧!”
南輕炎抬頭看著南策,眸中帶著一抹茫然,“父皇所說的,是什么好事?”
“你說呢!昨日你跑到冷宮里面聽那群罪婦瘋言瘋語一頓,還去質問朕,魏國公府被滅門,不是你還有誰!”南策拍打著胸口,滿臉的悲痛欲絕。
這一連串的,也確實是南輕炎的嫌疑最大,朝中以左相為首的眾臣皆相視一眼,欲對南輕炎大作文章,就算不是他,都得將這臟水潑到他頭上!
“皇上,臣認為,太子嫌疑甚大,該先關入天牢,徹查再作處理!”發(fā)言的是刑部尚書李大人。
“李大人所言極是,王子犯法論當與庶民同罪,殺害朝中重臣,何況還是兩朝元老,必須徹查!”禮部士郎也跟著說。
朝中你一言我一語,雖未在字面上說南輕炎,悠悠眾口卻一一側面指責他,更是直接將魏國公府被滅滿門一直扣到了南輕炎頭上。
沈成譽為武將,對于朝野之上的事并不上心,又剛從邊關回來,特許不必來上早朝,以至于在這里,無一人幫南輕炎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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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言歡
說一下作者大大本人,擅長刻畫男人物,對于宮斗什么的會寫一點,更擅長寫帝王之家爭權奪嫡,對于主角們的感情,絕非空穴來風無中生有,如果有興趣的,可以看看文,留個言,好的壞的都接受,如果抬杠的話,左上角不送。 如有雷同,算我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