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卿,你受苦了?!蹦陷p炎眼神中帶著一抹易察的笑意,以安撫臣子的口吻,語氣溫柔地說。
玉非白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開口:“滾,誰你愛卿?”
燕明月先是看了水池邊上的南輕炎一眼,再看向玉非白,眼神中有些許糾結(jié)。
“書上說,卿是對別人的尊稱,愛卿,是用來稱呼心愛之人的吧,你們......”
“沒有沒有,你理解錯了,這是皇帝用來稱呼受寵的臣子的!我們兩個可都是直的,不是你說的這樣。”
南輕炎哭笑不得,玉非白則慌忙解釋,以證自己的清譽。
“受寵的不都是妃子嗎,臣子也可以代替妃子的???”
早在南疆就聽聞哪國皇帝強行將朝中一臣子收入后宮中,那名臣子也就是寵臣,所以御欽哥哥在太子這里也是?
太子原先可是祭司大人的護法,和御欽哥哥關系好,但是也非君臣,現(xiàn)在難道說錯花成了君,御欽哥哥是臣?
想到這里,燕明月心頭一驚。
不能這樣!御欽哥哥是她喜歡的人??!
結(jié)果燕明月的思緒越來越偏,竟然聯(lián)想到玉非白說的那個心儀之人就是南輕炎。
要是她的御欽哥哥愿意的話,她除了看著,又能有什么辦法呢?
看到燕明月那思緒都要飄到九重天之上了,玉非白上前在她光潔的額頭上敲了一記。
“瞎想什么呢?那指的是在官場中頗得皇帝心的臣子,比如那種辦事能力很強的,像我對于他,不是你想的那種跟后宮寵妃一樣的!還有,我可不喜歡男人??!”
“哦。”燕明月點頭,輕笑。
不喜歡太子那就好了啊,畢竟長相上,他太出色了。
“禮部尚書的奏折啊,那刑部尚書還有左相都死了,還來出頭,這是想當那個出頭鳥呢,還是替誰辦事的?”
看著那竹簡最后一一列底下的署名,南輕炎沉思了片刻。
那名單上,沒有這個人,這人平日里也算是魏國公一系的官員。
“這赤果果的栽贓嫁禍!我們又沒干過那些事,我說了他們也不信,硬是強加上來?!?p> 一想到那朝堂上的事,玉非白就來氣。
雖然說的人不是他,但是站在那里替南輕炎挨罵,有的時候還扯上他,說他跟南輕炎狼狽為奸,為虎作倀,該殺.......
當時,他可是有種上去擰斷這些人的脖子的想法。
“殺了人嫁禍給你們,這事會不會是前些天見的那個貴妃干的?”燕明月順著自己的思維想。
這些天,太子和御欽哥哥也就和那個女人有過節(jié)了。
“不會,她可沒這個本事。既然是殺了人丟鍋到我頭上,在王都有幾個人敢呢?”南輕炎將那卷竹簡丟到地上,若有所思。
“那看是誰想要太子之位了,殺人了構陷現(xiàn)太子,目的為廢了他。正好現(xiàn)在那沈?qū)④娪直怀稣髑巴睕隽?,朝中無人撐腰?!庇穹前捉馕龅?。
“我大抵知道是誰了,不過趁現(xiàn)在刑部那邊還未選出新官,影響查案,也無法確認就是我這個太子干的,就借著添一把火,到時侯再甩給前面殺了人將事丟給我們的那人?!?p> 玉非白點頭,表示贊同。
不過又有一戶人家要遭殃了啊,自打南輕炎回來,這永安城也確實是腥風血雨不斷啊。
會不會他真的是傳說中的禍星?不過那么多年,怎么就沒見著把南疆給禍害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