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時候認識他的?。俊毖嗝髟潞煤么蛄苛藥籽坌窃?,說。
“我不認識她。”南輕炎開口。
他也真是搞不懂這個小姑娘,頭一次見面,看人家長得好看,上來就親人家臉不說,還一直拽著他不放......
萬幸他不是什么壞人,要他是那種衣冠禽獸來者不拒的,她哭都沒地兒哭啊!
星云一張端莊秀美的臉氣得微微發(fā)紅,雙手叉腰跑到南輕炎面前擋住他的路。
“哼,有你這樣的人嗎?我們兩個親都親過了,你還在我的床上躺過,還把我給壓倒了,居然說不認識我!”
聽了這話,玄鏡,清水,余月還有燕明月都一臉驚訝地望向南輕炎。
一向悶騷的南輕炎,還會親一個小姑娘?
清水咦了一聲,往邊退了幾步,“花哥,看不出來啊,你表面斯斯文文的,私下原來是這么個衣冠禽獸?。 ?p> “瞎說什么呢!是她親的我,也是她趁我被花盆砸暈了帶給她帶回去的!幸虧你是個女人,這要是個男人,該糟蹋多少良家女子呢!”
南輕炎振振有詞地說。
玄鏡,清水還有余月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他們得出一個結論:他的的花花給糟蹋啦!
不對,花花還說,他被花盆給砸暈了?這么憨的嗎?
“我?guī)慊厝ナ蔷饶隳?,你的藥都是我?guī)湍闵系?,要不是我?guī)慊厝?,你就躺在那兒被等猴圍觀了呢!
指不定還要給抓回去嚴刑拷打!不謝我,居然還在這兒詆毀你的救命恩人!”
星云抬腿,一腳重重地踩在南輕炎腳背上。
“你!”南輕炎故作鎮(zhèn),仇視星云。
不過他這張面癱臉,終于有所改善了,青一陣白一陣的。
玄鏡一副審視犯人的模樣,“花花,想不到你竟然是這種人,白眼狼啊。”
不過他們也不了解那事情的經過,南輕炎此人,能文能武罵人不帶臟殺人不見血氣死人不償命,不論男女,想打就打想殺就殺。
嗯......有點替這姑娘感到惋惜啊!
“誰白眼狼了,我給她報酬了!那塊玉佩!”
南輕炎怒指星云掛在腰間的那塊羊脂玉佩。
星云一臉茫然,拿起那塊玉佩,眨了眨眼睛說道:“?。窟@個不是你給我的定情信物嗎?”
這話聽得南輕炎的臉色又青了幾分。
這個女人......什么鬼哦!是賴上他了嗎?這么想當南國太子妃?!
在他們幾人疑惑的目光下,星云一臉小女兒家嬌羞的模樣,低下頭,恍然大悟道:“哦!原來你是拿自己當做報酬啊!救命之恩,應當以身相許對吧!”
救命之恩,以身相許。燕明月想,她對那個妖孽御欽哥哥,是不是一樣?
“懶得理你。”南輕炎最后白了她一眼,丟下這四個字大步往前走。
不過他腳還很痛呢!那丫頭下腳真的重!腳背肯定是給踩腫了一塊。
“你等等我??!這么晚了你往哪去呢!”星云邁著她那雙比起南輕炎來說不太長的腿,跟上南輕炎。
“當然是回我南國境內,你別跟著我了,我可以給你更多銀子,以表你的救命之恩啊!”南輕炎一臉無奈。
“我不要你銀子,要你人就夠了!”星云這次沒有拉著南輕炎,就緊跟在他身后,還沒等他再次接她的話,又說:
“那城門已經關了,前面兩軍正在對峙呢,不過沒有動手,估計今晚就要這么守著了,你們過去可不行!
為了我夫君和他的朋友還有妹妹的人身安全著想,跟我回客棧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