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為北離宮當(dāng)初在臺上說的那些話讓她覺得心里好一陣不舒服,她自己孤身前來,無依無靠怎么會去偷東西。
北離宮聽出了元佩清話話中的涼薄,他從未想過要如此刻意傷害他,只是……
“我…其實,并不是有意的”北離宮話剛出口,竟有些喑啞。
“那王爺若是沒有事情就請回把,我們這里的寒舍可擔(dān)待不起你這尊大佛”元佩清用蔥白段一般的小手捻來一杯綠茶喝了幾口。
北離宮就像聽不見一般,徑直朝著元佩清走了過來,嘴里說道:“左右都是本王的王府,本王來這里坐坐有何不可”
“你”元佩清指著北離宮,一雙流連顧盼的眸子瞪著北離宮,隨后又甩手說了一句,“真是無賴”。
本來就兩碗粥,兩碟菜,跟杏兒恰巧能吃飽……
杏兒小臉一紅,險些結(jié)巴,“那佩清先跟王爺用膳,奴婢先行告退?!?p> “哎,你不用,你坐下就行,我吃的少,吃半碗就夠了”
杏兒:“可是,杏兒自己吃一碗都吃不飽,佩清吃的少,你不妨跟她吃一碗”
元佩清:“……”
北離宮俊眉一挑,“此話有理”
元佩清連忙解釋到,“這幾天我胃口好,吃的多,怕是沒有王爺?shù)姆萘恕?p> 好好的錦衣玉食不要,過來西廂房搶飯吃,想到這里元佩清周身出來了戾氣。
北離宮自顧自的端起碗來,又一次將元佩清的話當(dāng)做耳旁風(fēng)。
氣煞我也……
元佩清起的一臉黑線,北離宮卻拿起元佩清慣用的湯勺自顧自的喝了起來。
“呼?!北攘艘簧衔?,元佩清早早的就餓了……
北離宮轉(zhuǎn)過頭來,一副我懂的模樣,“哦,原來忘了你,來給你嘗一口”北離宮舀起一勺粥,慢慢的喂給元佩清。
好想吃,可是……可是元佩清看到北離宮一臉諂媚的臉就食不下咽。
“咳咳咳,咳咳”杏兒一張臉漲紅的跟熟透了的蘋果一樣,喝兩口嗆一口,小聲嘟囔道:“這地方,當(dāng)真是待不下去了”
“佩清,我嗓子有點疼,我去藥房拿藥,一會就回來”說著杏兒就拔腿往外跑。
“你……”說話時,杏兒已經(jīng)不見蹤影……
這丫頭??!
元佩清心里苦啊~
北離宮眸子含著笑意,一勺粥已經(jīng)到了元佩清嘴邊,香糯可口的粥正在誘惑著元佩清,如果是一口咽下去該會是多么滿足啊。
元佩清管不了那么多了,不僅吃了北離宮勺子里的粥,還端起碗來將剩下的一飲而盡。
抹抹嘴,真滿足……
北離宮一臉無奈,“你都吃完了,我怎么吃”
“你是王爺,錦衣玉食,想吃什么招呼一聲就是”元佩清說著又拿起了一塊桂花糕,甜在嘴里,入口即化,清香不膩。
北離宮的內(nèi)心燃燒起熊熊火焰,炙熱的欲望灼燒心臟,“可我偏偏就想吃你這口粥”。
“算了吧,對你這尊大佛,我可高攀不起”元佩清早已經(jīng)心有所屬不說,況且她可不想落入跟管制院女子一樣的瘋癲下場。
“哼,那玉竹也是位高權(quán)重,看你倒是受用的很”北離宮自顧自吃癟,一股酸溜溜的氣味傳了出來。
這簡直比陳醋還酸!
元佩清:“玉竹跟你不一樣”
北離宮:“哪里不一樣?”
元佩清:“他沒有你這般心狠手辣”
北離宮站起身來,癡笑了兩聲,“當(dāng)真如此,你果真還是恨我的”
“恨你?我早就不恨你了,公主是公主,我是我,不一樣!”元佩清說著已經(jīng)打開了西廂房的門,毫無疑問,送客之意。
北離宮一甩袖子,“我還不稀罕來呢!”一臉冰冷的走了出去。
高高在上的七王爺被元佩清一次又一次拒之門外,而這話早就十里八鄉(xiāng)的傳了出去,稍不留神就到了鈴鐺一行人的耳朵里。
“可惡!”鈴鐺滿臉怒意,桌子也被她拍的晃動,這間屋子氣氛下降到了零點。
朱銀跟李玉婷通通跪在地下,不敢起身,掌事女婢是有權(quán)利讓別人跪,可是能這么肆無忌憚偷奸?;拟忚K是第一個。
“倒不如,想辦法弄斷她的手指,這樣,她就再也沒有用了,王爺又怎么會要一個殘疾人。”李玉婷記恨元佩清讓她丟臉的事,她一定不會放過她。
鈴鐺眉毛一挑,似乎對這個話題有了興趣,面色也稍微緩和了一般,“哦,那你說說看”
“我們比琴的地方,不如設(shè)在春香閣,哪里名人貴族聚集,倘若我們今晚就裁斷那個賤人的手指,明天不僅能讓她失敗的體無完膚還能讓她顏面盡失,到時候再安排一個漢子將她采了,不管是皇上拿她能如何用,她都是個廢物了!”李玉婷陰眸一閃,后面的腥殺之氣嶄露頭角。
這才是鈴鐺不敢近身用李玉婷的原因。雖然她為人橫沖直撞極其嘴欠,不過,她的心比毒蝎還要狠毒,稍不留神就會被反噬。
“就照你這么辦了,你去安排一下,我去找管家商定,今下午便啟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