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北離宮轉(zhuǎn)身就要走的身影,宛如快要到口的大肥鴨就要跑了。
“大爺,你如果買了我,我就直了”快救我,還猶豫什么??!元佩清眼神瘋狂暗示。
看著元佩清那樣,北離宮啞然失笑。
“小姐,只是這個女孩是我的人,如今我的人被綁在這里,是何道理?”北離宮身邊的小廝就要去給元佩清揭開捆綁。
“不行,這是我買下來的人”盛明錦不讓,就連老板也不讓,元佩清對他們可是至關(guān)重要。
“你算個什么東西,這位姑娘來之前就跟我們同行,誰知道半路有了劫匪,誰知道這位姑娘竟出現(xiàn)在了這里,我們豈不是要討個說法???”
盛明錦一個車夫竟敢對她如此說完,她氣的咬牙切齒恨不得將這位車夫剝皮抽筋,可是眼前這個男人她是萬萬不敢得罪的。
“可是,這個人我已經(jīng)出了錢了”盛明錦怎么還能夠服氣,只是不等她服氣的時候,車夫已經(jīng)把元佩清解開了。
北離宮若有所思的說:“哦,本王明白了,原來這里所謂的國宴拍賣就是一個黑暗勾當,設(shè)計綁架民女,搜刮財務(wù),本王府里的女人都能被你們弄來”。
“啊,這這這,這姑娘白送給你便是,我不要了,別抄我的家!”老板欲哭無淚,傷心欲絕,露出大金牙明志!
“啊,她是你的人?”盛明錦暗地里咬牙,明明,就要得到了,為什么老天爺不給我這個機會。
“誰是他的人,盛明錦,你就別裝蒜了,你能不認識我?化成灰我可都認得你!”元佩清將北離宮身上的裘皮大衣扯了下來,蓋在自己身上又說:“乞瑛國的三將軍府嫡女,盛明錦,見到本公主經(jīng)還不下跪!”
盛明錦先是心頭一驚,但是又想,元佩清只是獨自一人草草受了封,誰也沒見過,倘若自己不承認,她依舊不是公主,依舊要讓自己壓她一頭。
“明錦是從小生在在將軍府,對國家的一些冊封之事雖然有一些耳聞,也見過許多公主貴族,可是卻從未聽說過你!”
呵呵。元佩清心里泛起一陣冷意,也就在前幾天剛給她掛了彩,到了今天翻臉不認人?就今天,我就要讓你再也不敢忘了我!
“大家看,這是什么”說著元佩清從口袋里掏出一塊金牌,這是王公貴族才有的御令金牌,縱使千金,難求一角。
“哼,就算是有個令牌有什么了不起的,說不準就是偷得,或許這令牌本身就是假的”盛明錦本就知道,如果她咬住不松口,這里有沒有專門鑒別的御師。
北離宮站在元佩清旁邊,盯著自己的裘皮大衣并想好好揍她一頓,所以她不能出事。
“這個呢,你總沒辦法狡辯了吧”掀開元佩清白嫩的胳膊,上面有個紅色蓮花印記,這邊是乞瑛國公主才有的,獨一無二。
全場一片嘩然.....
但是盛明錦知道自己不能輸,“哼,雕蟲小技,不過是你自己畫上去的東西,竟拿過來哄騙眾人,郡主曾是我閨中好友,什么樣的印記我沒見過?!?p> 元佩清欣然點頭,“確實是,可能幾白年前不知道那個郡主跟你成了好朋友,可惜在天之靈不會說話,不讓誰想跟你,整個乞瑛國但凡有點名氣的都知道,將軍府小姐盛明錦,孤陋寡聞,就連最簡單的詩經(jīng)都不會讀?!?p> 由此一說,盛明錦的臉立馬火辣辣紅,全場更是有些人,明目張膽的嘲笑。
“你,元佩清!”盛明錦抬手就要打上來。
元佩清一個手力便接住了盛明錦快要落下的爪,然后一個大力金剛手甩了上去,用力過度,一連轉(zhuǎn)了三個圈,臉上的紗布也不翼而飛,漏出長長的疤痕。
“你,啊,不要”盛明錦捂著臉,可是已經(jīng)晚了,臺下千萬雙眼睛已經(jīng)目睹了這一切。
突然一群官兵趕來,大約有幾百名精銳,“公主,屬下救駕來遲,請公主恕罪!”
全場更加嘩然,先前挑釁過元佩清的幾個權(quán)貴早已經(jīng)收拾包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盛明錦,你千算萬算,就是沒算到,今日你會如此落魄,今日你惡言相向,對公主不尊敬,這一千兩黃金就充公了,明天我會下一到手諭,讓你在家里待上半年再出來!”
盛明錦一下子如同失去了骨頭一般,軟座在地下,臉色鐵青。
北離宮正在打量元佩清,想不到這個丫頭,竟又當上了乞瑛國的公主,還真是不簡單!
“本王有話要說,這個拍賣會涉嫌搶劫,傳我的話,三年不能開張”然后便轉(zhuǎn)頭看向帶刀侍衛(wèi),“聽見了沒有,快記下來”
張謙回答道:“是,屬下記牢了,明日清早就帶官兵查處?!?p> 北離宮皺眉,“今晚就查”。
“哼,無中生有!”元佩清裹著北離宮的裘皮大衣走了。
十一音
男主其實有一顆,戲精的內(nèi)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