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夜舞酒吧
因為是第一次試航,加上三個人都是生手,實際收獲已經(jīng)很意外,經(jīng)過數(shù)天捕撈,蘇宇決定每天八個小時就行。
途中又遇到凱西莊園的小型遠(yuǎn)洋船,羅浩站在船舷上,大聲叫喊。
“喂,怎么樣,我們竟然遇到一個魚群,好多的沙丁魚啊!”
氣宇軒昂,很是得意,結(jié)果看到蘇宇三人,沒有任何表情,心里更多得意,看來一無所獲得,果然有經(jīng)驗的水手很重要。
這次出行,他們要一個月,兩周大概就能保本,剩下兩周時間,就是純賺,至少也能賺個上萬元。
以卡爾莊園,一年一百萬的收成來算,一個月一萬,一年十幾萬,這可是小型漁船,要是十條就是一百萬,足夠買三條漁船了。
凱西莊園與三菱銀行熟悉,知道他們有出租業(yè)務(wù),每條小型漁場大概一個月三千元,這樣算來,一條漁船賺六千,十條就是六萬,只要三萬費用。
一年呢?
西西島可是熱帶地區(qū),一年四季都溫暖,都可以打魚,一年收入就是三十萬。
不要小看三十萬,這只是沙丁魚,要是遇到白魚或更大型的魚,收獲會更多,一年一百萬,不等于跟卡爾莊園一樣。
可惜,羅浩并不知道,蘇宇三人為什么對他一副面無表情樣。
因為這五天時間,每天都能網(wǎng)上兩處魚群,一天六千塊,一周時間他們就賺了三萬元,要是捕撈一個月,恐怕能賺十幾萬呢。
一年呢?
哇,光沙丁魚,三個人就賺了一百三四十萬,比種水稻強(qiáng)多了。
“梅”一臉傻相,什么都不知道,琳管家算盤可算得精了,當(dāng)她把這五天的收獲說完,“梅”都傻眼了,蘇宇也是挺吃驚。
因為三個人都是生手第一次出航,能不虧本就不錯,沒想到竟然是大虧。
不過,他也明白,這魚也不是永遠(yuǎn)撈不完,畢竟有一個極限。
很快,剩下兩天時間,只撈了一個魚群,最終賺了三萬多,因為還要交稅,最后到手中大概三萬整。
“返航!”
蘇宇如一個吹響號角的斗士,驅(qū)使兩個女人,大獲豐收的回家了。
返航后,他們沒有直接回自家港口,而是把魚直接拉到大島。
這條小型漁船的冷凍室也只能保持很短的時間,如果太久了,很難說會變味。
不過,最終的收獲出人意料,去了稅收,這次總收入竟然不是三萬,而是四萬。
“這樣一個月能賺十六萬,距離還清威爾夫人的欠款的半年期限,只要出航三個月,就能還清,去掉中間休整補(bǔ)給兩三天時間,半年到手中大概有四十多萬?!?p> 竟然是翻番,他只用一條小型漁船,半年時間就能還清欠凱西莊園的一百萬了。
真的一個令人振奮的好消息!
三位教學(xué)教主也來了,他們來過莊園,竟然沒人,還以為蘇宇一家子逃債呢?
這幾天集市上傳言很厲害,說之前卡爾莊園所以又是舍糧食又是舍魚,就是為了掩蓋,等大家沒防備的時候,他們把莊園倒手,人就跑了,欠債也不用還。
三個人去大島可是來去自由,不象普通的平民。
不過,現(xiàn)在看到人了,都是一臉吃驚。
“給教民的魚,還能給嗎?”
基教的教主是一個面孔丑陋,但挺和氣的五十歲老人,伊教的則是一個四十歲的中年眼鏡男,說以前可是老師,后來就信教,很是認(rèn)真,也是三教里最愛找麻煩的。
佛教的那個到是一個白胡須六旬老人,一臉慈悲相,說什么都可,不給也行。
“出家人,四大皆空,善哉!”
不管是誰,反正魚場就在那兒,蘇宇就讓教主叫來人,去拉魚,前提條件都說了,保證除耕地外,每畝地的鮮花都能存活。
如果不能存活,就要扣除。
蘇宇不管他們?nèi)绾蝿澐?,只要結(jié)果,目前鮮花種子都種下了,魚也都給了,最主要在這一周內(nèi),不斷又有新的聲望值在增長,比之前少點,但每天都有。
在他們返航的時候,聲望值就減少得特別厲害,他還以為怎么回事,原來是有人誹謗。
不過,經(jīng)過事實驗證,他言而有信,心里明白,很快又會收割一波聲望值了。
“蘇先生,這五千給你,五千我們這月的生活費,剩下三萬還債?!?p> 蘇宇沒想到,終于有了私房錢,還不少,一下子五千元。
旁邊的“梅”眼睛緊盯著他,很是不屑,不過,現(xiàn)在的不屑跟以前不一樣,以前把他當(dāng)成沒用的男人,現(xiàn)在卻是知道,這一切都是他應(yīng)得的收入。
如果每周都有五千元,蘇宇都不知能做什么了?
其實,他內(nèi)心還是有一個巨大的心愿,那就是與喬影的那次海難事件,他很想蓋一個墓地,當(dāng)然,會把杰思敏放到一起。
這兩個對他重要的女人,相依相伴,一直會伴隨他變老。
還有,他想把整個西西島進(jìn)行設(shè)計一下,未來也想建一座跨海大橋,這一次他一定要吸取之前的教訓(xùn),不會重蹈覆轍,那一次不知有多少不幸的家庭失去親人,也是他內(nèi)心一個永遠(yuǎn)的痛。
“能帶我去嗎?我從來沒去過酒吧!”
當(dāng)蘇宇邁步出門,“梅”跟在身后,她沒有抱怨,而是緊跟著,央求的目光瞅著他,可憐巴巴的。
“可以是可以,但如果我做那種事,你可不能阻攔!”
至于做什么事,蘇宇也懶得跟這個純情的小丫頭解釋,一個是男人,一個是小姑娘,說多了,他就成了流氓了。
“嗯,我不跟著,只是如果你要算帳!”
“梅”竟然默許了,很鎮(zhèn)定地望著他。
這個到?jīng)]問題,反正都是一家人,花就花吧。
隨后,兩人一起朝“夜舞”酒吧走去。
遠(yuǎn)遠(yuǎn)地就看到遠(yuǎn)野千夏,朝他躬身,如櫻花女人一樣順從。
“這才象一個溫順的女人,不象最初,跟自己臉不是臉,鼻子不是鼻子的?!碧K宇輕輕哼了一聲,現(xiàn)在他感覺真的象一個富翁來酒吧消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