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霞一聽,這話不是對著方濤說的,這完全是針對她的,愛說啥說啥,反正沒錢。
方濤,“六霞,沒你想的那么糟糕,我合計要是能借到錢,跟姐妹們串一步,用不上個月八的就還上了,對了,香草讓你去干大白工,你能干嗎?”
六霞,“大白工?。∥覜]干過呀,我能行嗎?”
“那有啥不行的?你要想干的話,那學(xué)還不會???咱家六霞這么聰明,干啥像啥!”方濤逗著六霞,緩和夫妻生氣的氛圍。
“討厭?!绷急环綕@么一調(diào)侃,害羞了,有些不好意思。
“哎哎~差不多得了,還有完沒完了?有事說事,沒事睡覺,想調(diào)情回家調(diào)去,在被窩里慢慢調(diào)唄,在我這面前有意思嗎?”三霞心里罵著,真不知道飽漢子不知餓漢饑的滋味。
“三姐,說啥呢?”六霞,一聽三霞的話,耳根子都通紅了。
“啊,成年人了,開個玩笑,六霞,你也別太當(dāng)真,三姐跟我們鬧著玩呢,我剛剛還沒說完呢,他們兩口子意思是,木匠讓艷姐夫干,剩下的咱兩口子干,然后他兩口給我們打下手,干點零活,我聽話里話外的意思??!香草是有心幫我們打個提前亮,弄個小的基建隊,那要是干好了,以后還愁??!”方濤白天感受到了,只是他們沒明說,他也沒好意思問,畢竟兜比臉都干凈,咋好意思問呀?
“干,聽你這么說,更得干了,賭一把吧!反正一般的我也聽不明白,都由你做主,這方面以前你干過,你也懂,我聽你的,我小弟那是親的,他不能騙我,香草我不做評論,趕著來。”
六霞也想明白了,家家都過得,風(fēng)生水起的,就她家過得,一貧如洗的,死活一個價,還不如賭一把,可心里還是不甘呢,如果真有三百塊錢,那就好了!至少干活的時候跟香草說話也能硬氣點,不差她的。
小眼神可憐巴巴地瞅著三霞,寧可看三霞的臭臉子,也不愛看香草那臉。
“真的了六妹,你可能熊我了,你摸摸良心想一想?就你和妹夫結(jié)婚,要不是我給你倆說好話,你倆能走到今天,那日子過的好不好?那是你倆的事,但這橋是我?guī)湍愦畹陌??現(xiàn)在,你倆用錢倒沒事,那姐姐那么多呢,你誰都不熊,哪個條件不好?非熊我?我這還沒嫁人呢?我哪有錢呢?別擱這可憐巴巴的裝窮,我沒錢,起開,我要睡覺?!?p> 三霞一撅的,衣服也沒脫,直接趴被窩閉眼睛睡覺,不看,不聽,不想。
六霞見徹底沒戲了,沖著方濤咄咄肩,臉上一絲的失望。
方濤安慰道,“沒事,一切都會好的,睡覺吧,明天起早我們還要干活呢,相信我!以后我會讓你過上好日子的?!?p> 方濤說著,拽過六霞,兩人也躺下了。
月光透過玻璃照了進(jìn)來,炕上的人,各懷心事,慢慢進(jìn)入夢鄉(xiāng)。
這邊香草都無處可逃了,看著幾個小家伙的睡覺姿勢,她都無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