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倆睡東屋?!彼p輕地說,似乎在跟她確認(rèn)。
“你真的放心孩子們自己住啊!我可不放心,你住東屋吧,我去陪孩子們?!毕悴菡f話都有些顫抖,心里害怕極了,難道今天晚上真的要把自己交代了?大姑娘上轎頭一回,害怕呀!
易梓宸,“你在躲我?”
“切,哪有的事,我躲你干嘛?我這不就是惦記三個(gè)孩子嗎?最大的才三歲多,這么大點(diǎn),你放心嗎?”香草說話有些大舌頭了,不自然了,一方面是酒精在作祟,另一方面就是撒謊的時(shí)候她就這樣。
易梓宸拽著她的手,說什么也不放開,今晚他要她,勢(shì)在必得“放心,有啥不放心的,我從小就自己住,我爸媽怕我的性格被姐姐們所影響,所以從我斷奶那一天起,我就自己住,現(xiàn)在不也挺好嗎?都是大小伙子了,有什么可惦記的?”
“歪理謬論,你還挺能說的,那不是你嗎?孩子們,萬一像我呢?”香草沒話找話的說著。
“我說不行就不行,進(jìn)屋?!蹦腥送耆畹目跉猓贿@女人折磨瘋了。
香草心想,這人怎么這樣,說正事兒呢,他就想著那點(diǎn)事兒了。
難道男人都這樣,哼了一聲,“你還是自己去東屋睡吧!”
她想抽回被男人拽著的手,卻被易梓宸順勢(shì)握的更緊了,死死地,不容掙脫。
她蹙眉。
他看著她,深幽的雙眼里交融著溫柔的月光,“你還是怕我?”他問。
香草鳳眼一厲,略帶挑釁的,“才沒有呢!”
他露出一絲淡笑,微微側(cè)首貼近她耳邊,低聲道:“那你這一出又啥意思呢?欲擒故縱嗎?”
香草無語,“…”
香草,“心疼你,局長辛苦!”
“不辛苦,愿意為你服務(wù)!”男人說的赤裸裸。
“我~我去洗澡。”香草說著就要溜。
“我陪你一起?!蹦腥诉€是不放手。
“太累了,我不洗了,呵呵!”香草低著頭,臉燒的都發(fā)漲了,呼呼~太難受了。
男人低頭看著她,看她的嬌羞小模樣,她脖子處露出白皙的肌膚,在昏黃燈光里,有一種玉石般的光澤。
本就長得俊俏,尤其在燈光里,越發(fā)顯得明艷照人,目光如水波一樣要把人淹沒。
她的唇紅潤潤的,像花瓣一般,不由得心口一蕩,就俯身過去吻她的唇。
香草唔了一聲,想說別在這親我,我還沒準(zhǔn)備好,我還需要時(shí)間,我怕~
她原本怕他禁欲已久會(huì)很粗暴,可他反而好像獵人一樣非常有耐心。
感受到香草的不反抗,男人心情大爽,抱起她往東屋走去。
輕輕的將她放在炕上,他撐起身子瞅著她,背著光,雙眸一片幽深。
而她卻在月光里,臉頰酡紅眼波如水,與月光交融在一起。
九姚
寶寶們!五一節(jié)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