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肩膀上的傷,該不會是他造成的吧”
隨著樂意這話的出口,一直站在后面,半天沒有吭聲的人,臉上瞬間就升起了一陣陰霾。
“公子你……你是怎么知道的,昨天他叫我和他搬一副梯子,結(jié)果一個沒抓穩(wěn),就砸在了我的肩膀上,哎,要不是這傷,也不會變成這樣,不過我不怪他,因為他也是不小心的”
聽著男子說的這些話,在看看他此時的表情,樂意更加覺的有些好笑。
“我當然知道了,我不僅知道你這傷是他弄的,我還知道他并不是不小心,而是故意要把你弄傷的,因為不弄傷你,僅僅是在雪地下制造一片冰地,并不能完成讓你“無意”碰倒箱子的假象”
“您這是什么意思,難道這件事情,不是意外嗎?”
男子滿臉難以置信的說出了這些話。
“意外?這當然不是意外,這一切都是你的這個好兄弟,精心策劃出來的啊”
“你胡說,這箱子明明是他不小心弄倒的,跟我沒有半點關(guān)系,你不要血口噴人”
看著跟樂意理論的這人,站在周圍的,不管是這男的,還是其他工人,都滿盡是疑問。
“沒錯,箱子的確是他弄倒的,可這里面的玻璃,卻是你打碎的,我也是在剛剛和他對話的時候,才清楚了這個問題,而讓我產(chǎn)生這個問題的,是這幾個疑點”
“首先昨天下的,可是一場鵝毛大雪,以至于時至此時,地上仍有近五寸的積雪,試問一個本來就有個中物品保護,在加上也不是從高空墜落,又還有厚厚的積雪作為緩沖,箱內(nèi)的玻璃就算是脆弱,也根本不可能摔碎”
“更何況新雪之下,怎能生冰,而且還只有那么一片地方有冰,除非這一切,都是有人故意為之,你說呢故意為之的人?”
說完這些,樂意臉上的笑容變的更加燦爛,作為一個推理愛好者,來到大明干的第一個正事,就是替一個本來無罪的人伸冤,他怎能不高興。
不過樂意面前的男子,也不會輕易認罪,眼神中盡是不服的他,又為自己爭辯起來。
“你是說的這些,都只不過是你自己猜測,你連半點這玻璃,是我打碎的證據(jù)都沒有,憑什么說是我打碎的”
“好,我就讓你心服口服,正好買完玻璃的那人提前說過,這些玻璃器物,都是一件一件分別包裝了的”
說著樂意便抬手,打開了二人身前的箱子。
“我記得他剛剛說,在他打開箱子,看到里面的東西碎了后,就十分后怕的關(guān)上了箱子,那請問,為什么這箱子里兩件玻璃的碎片,是雜亂包裹著的”
“不可能,我包這些碎片的時候,明明”
“明明什么”
聽到眼前這人,一時心急說出的話,樂意就知道真相,已經(jīng)在眾人眼前了,所以他也就沒有在解釋什么。
“真相就是如此,他人和這箱里的碎片,我就交給你們了,怎么解決,你們看著辦”
說完這話樂意也就沒再理會這些人,而是轉(zhuǎn)頭看向了,站在院子門口的女人。
“嫂子你就別動了,這點事我自己還是能干的,你就幫我開個門就行了”
雖然樂滿也算不上什么權(quán)貴,可家里也有著兩間空閑的屋子,所以樂意理所應(yīng)當?shù)恼加昧艘婚g,作為日后他金錢帝國的起點。
“樂意你趕緊把這件衣服披上,外面冷,別再給你凍著了”
面對女人關(guān)切的聲音,來到他身邊的樂意,自然選擇沒有理會,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抬起一個箱子后,他就朝那個早已,準備好的房間走了過去,而女人也是快步走到他前面,在他到達門口的之前,提前打開了房門。
抱著手中的箱子,樂滿雖然心中異常的興奮,可是卻也有一絲疑問產(chǎn)生,那就是他要的東西也不是特別多,怎么會送來三個大箱子呢。
“不管了,先把這些箱子,全都搬到屋里在說吧”
因為有了昨天腳滑,差點摔倒的經(jīng)歷,手中拿著箱子的樂意,每一步都走的極為小心,畢竟摔著他是小,如果把這些剛到手的,玻璃儀器給摔碎了,那他就真沒錢再去賣了。
“嫂子,你能不能給我,在這個房間多點幾盞燈啊,我想趁這個時間,趕緊把東西組裝出來”
“樂意,咱們也不急于這一時,你這剛回來,還是先歇一會吧”
聽到這話,樂意也是點了點頭,雖然現(xiàn)在的他,的確是想行動起來,可他也知道,缺了一箱玻璃器物,就算他在聰明,也不可能完成自己的相反,所以只得等一等的他閉上了眼睛。
且說在女人一盞又一盞,為這個房間添上油燈后,也讓這個房間,變時間變得更亮了。
而樂意之所以這樣做,倒也不是在回味著早上的美夢,而是他在運轉(zhuǎn)著大腦,盡可能的把曾經(jīng)見過的那套蒸餾儀器,在腦中慢慢的浮現(xiàn)出來。
也正是在這,短短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里,買他玻璃的那人,又送來了一個大現(xiàn)在,只見眾人雖然臉上盡是賠笑,可也不難看出更多的,其實是心痛。
“接下來就是把這套儀器組裝好了,不過我還真得小心小心再小心啊,這可沒有備用的,要是再讓我打碎一件,難免就要重新配了”
在屋子處處擺上油燈,被照的如同白晝的同時,樂意也睜眼看向了眼前的三個箱子,不用多說,接下來就是他計劃中最重要的一步了,只要將這些玻璃儀器組裝好,那他以后只需要,往里面添加原料,就能大八把大把的來錢了。
不過很奇怪的一點就是,大學專業(yè)是考古的樂意,怎么能會蒸餾的儀器擺放。
“樂意不知道我能不能”
站在門口的女人,看到樂意動了起來,當然也明白他要干活了,所以沒有離開的她,吞吞吐吐的問了起來。
“沒關(guān)系的嫂子,只要你不要亂碰,站在一邊看看也沒什么,而且一會說不定,我還需要你幫忙呢,我……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