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說,真的能像那個樂意,昨天說的那樣,會有很多人來買這種酒嗎?”
坐在尚食閣門口椅子上的悅心,看著正在指揮工人,準備開張的中年男人,語氣中的好奇之意,輕而易舉就能被人聽出來。
只不過男人還從這話中,聽出了其他東西,那就是自己的女兒,此時好奇的點可不止,這一件事這么簡單,不過他也并沒有多問,因為就連是他,也覺得這個樂意,有些不同尋常的地方。
“這誰知道呢,說實話,這件事我也是沒有看透,雖然從他昨日,那么有底氣的樣子,可以看出他并沒有夸夸其談,可是這件事情本身,卻又讓人覺得,真是有點不大可能”
說著中年男人就停了下來,并且還饒有意味的,看向了身后的女兒,可誰成想,聽到興處的悅心,正滿臉好奇的看著男人,所以被他這么突然一看,瞬間有點些不好意思了。
“哈哈哈,但是咱們不知道的,就是這個樂意身后的能量了,如果他真的有什么方法,能讓一些人,主動買這種酒,那就當我之前的話沒說吧”
“不過”
男人突然而至的轉(zhuǎn)折,可是吊足了悅心的胃口,這下她是真的著急了。
“不過什么啊,爹你怎么說話一半一半的,你再這樣,我就不跟你好了”
“哈哈哈,好好好,不過他要是想憑,這種酒的質(zhì)量買,那就有點太天真了,畢竟還沒有人嘗過這種酒,人們又不是傻子,怎么會為一種,不知道好壞的酒買賬呢,呵,年輕人就是敢想,還整出個什么預定”
“好了,不說了,你還沒吃早飯呢,走,爹爹去后廚給你蒸個雞蛋糕”
說著來到悅心身邊的男人,在摸了一下她的額頭后,就領著她走向了后廚,至于開張的活,自然是交給了這些工人,這些都是他們尚食閣的老人,這些活也能自己干的。
“爹,呢你覺得這種酒,要是賣的話,應該定什么價啊”
看著身前的男人,正手拿筷子,不住的在碗里攪拌,悅心還是刨根問底的問了起來。
“嗯,這個還真不好說,要說口感的話,這種酒,的確是超過了其他酒太多,所以即使是我這個開酒館的,也不敢輕易給這種酒定價,畢竟咱們也不知道,人家的成本是多少,而且他要是還用了,什么珍貴藥材的話,那價格就更不好定了”
“哦,原來是這樣,真難想象一個小痞子,盡然會做出這樣的東西”
“老……老板,你趕快出來一下吧,外……外面”
就在這父女倆,有一句沒一句的閑聊時,一個尚食閣的工人,表情十分慌張的跑了進來,甚至于不知是因為驚嚇,又或者是什么其他原因,讓這個工人,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到底出什么事情了,你把話說清楚好不好,難道是有人來鬧事了”
“不……不是,但是這個不好說,你還是趕緊出去看看吧”
可以說這個工人,雖然第一時間,就來給男人報信了,可是他除了告訴男人,外面出事了的消息,其他任何有關的消息,什么都沒說出來,這可是讓男人也有點急了。
“唉,遇見事要沉住氣,跟了我這么久,你怎么連這都沒學會啊,走,帶我去看看,到底出什么事了”
“這怎么來了這么多人啊,真的有人來鬧事了?難道他們就不怕我報官嗎?”
還沒有走到尚食閣正廳,男人就聽見了熙熙攘攘的聲音,而從這聲音他就聽出了,來人一定不會少,可是這也正是他奇怪的一點。
雖然太陽初升,尚食閣就開門做事了,但是客人也不會這么早就來吃飯,一般都是鄰近中午,才會陸陸續(xù)續(xù)的,來這里吃飯喝酒。
這尚食閣像這么一大早,就來了這么多人的情況,還真的沒有出現(xiàn)過。
“來來來,讓一下,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推開擋在身前的數(shù)位工人,男人挺胸抬頭的走了出來,因為越是這個時候,他就越應該,拿出作為老板的威嚴,可是在他穿過工人組成的人墻,看到來人的時候,他的腰卻有點挺不直了。
本來男人還以為,只不過是附近的混混無賴,地痞流氓來鬧事,而對付這樣的人,就一步都不能退,因為你退一步,他就會進十步,所以他才準備,直接上去理論。
可是在男人,看到來人的穿著后,就徹底打消了,混混來鬧事的想法。
因為在他面前站的這些人,每一個都是衣著華貴,全都是很有氣質(zhì)的模樣,男人心里十分清楚,混混可做不到這一點。
“想來你就是這尚食閣的老板吧,本官在朝中就任禮部郎中,現(xiàn)在有些話要問你,你且聽好了”
“咕咚,禮部郎……郎中”
聽到這話,男人一下子就沉不住氣了,眼前的可是朝中之人,而且還是正五品的大官,想要讓他這尚食閣關門,也只不過是一個念頭而已。
“您請問?”
“咳咳咳,還不退下,小小禮部郎中,怎么都跑到本官的前面了”
然而就在男人彎著腰低著頭,準備回答眼前這個禮部郎中,即將問出的問題時,一個剛走進尚食閣的人,卻底氣十足的,說出了這些話。
“小小禮部郎中?那敢問閣下,嗯?您請”
聽到這話,都已經(jīng)張開嘴巴的禮部郎中,想要說出口的話,被硬生生頂了回去,試問這事放在誰身上,誰又會忍得了呢,更何況人家還是個官員。
可是就在他轉(zhuǎn)過身子正欲發(fā)飆,好好教訓一下,這個說話的人時,卻又是因為眼前之人,把話給咽了回去。
也不知道他這樣,活活被憋了兩次,會不會憋出什么毛病來。
而且不僅如此,這個禮部郎中,不但閉上來了嘴巴,還趕緊側(cè)身讓開路,然后恭恭敬敬的彎下了腰,很顯然這個動作,就表明了他的態(tài)度。
“這”
看到方才的情況,男人還以為局面,會演變成一個,他無法收拾的程度,可誰成想,剛剛還趾高氣昂的禮部侍郎,盡然下一秒就服了軟,而這也讓他更加害怕了。
因為眼前的這個,正要走向自己的人,身份只會更加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