閩晨會所。
“來,小瑤??!多喝點!今天可是開機(jī)宴,你可不能又跑了?。 ?p> 金少緊挨著池瑤,一只咸豬手不著痕跡的搭在池瑤的肩膀上,輕輕地摩挲著。
“哦~”
眾人一臉調(diào)笑,一臉心知肚明不揭穿的樣子。
“金少,你說笑了,今天開機(jī)宴,當(dāng)然要喝的盡興!”池瑤強(qiáng)忍著惡心,白凈的小臉上硬擠出一抹笑說道。
池瑤從來不碰酒,已經(jīng)喝了一杯就覺得腦袋暈乎乎的,在金少遞過第二杯酒的時候,她故意沒接穩(wěn)倒在自己的裙擺上,借機(jī)準(zhǔn)備離開。
“嘭!”
門被人一腳踢開,一陣騷動,耳邊傳來夸張的驚呼聲。
“哇!好帥啊!”
“這,這,這誰?。吭趺纯梢赃@么帥?”
“哇,這是哪位大佬明星么?”
“好帥啊?。 ?p> ……
只見一個身姿挺拔的男人在一群黑衣保鏢簇?fù)碇蜻@邊走來,路人自動讓開一條道路,充滿著禁欲氣息,竟是意外般的撩人。
雖然隔著一段距離,也能感受到他強(qiáng)烈的標(biāo)簽‘我很高冷,生人勿近,只可遠(yuǎn)觀,不可褻玩’!
池瑤抬起頭就對上一雙幽沉的眸,在黑色墨鏡的襯托下更顯深邃,似乎還能感受到那個男人眼睛里藏了什么意味不明的東西,好像要直戳她的心臟。
她慌張的低下頭,奇怪了,一個男人而已,有什么好怕的。
整理好情緒,盡量不讓自己失態(tài),朝一直盯著她看的男人禮貌性的笑了笑。
金少在娛樂圈也是混了十多年了,娛樂圈老大祁顥臻他還是聽過的。
用不著為了一個女人得罪這尊大佛,更何況還是一個不識好歹的女人,就讓祁少磨磨她的菱角,說不定就老實了。
當(dāng)即他就伸手把池瑤往男人那邊推了一把。
當(dāng)場的女生又是羨慕又是嫉妒的尖叫。
“她一個土鱉怎么配得上祁少?真的是!”
“哇,好羨慕??!”
“喂!丑人多作怪!她哪里來的自信!哼!”
“好有愛的抱抱!我也想要~”
“……”
祁少不予理會,犀利的雙眸發(fā)出寒光,冷冷的氣息又降低了幾十度,使得大聲叫囂的女人們立刻噤若寒蟬。
“祁少,小瑤她很崇拜你的,您可以和她多多‘深入交流’!”
“啊——”
池瑤整個人不受控制的朝男人倒去。
男人五官立體精致,內(nèi)八字劍眉突出他帝王般的強(qiáng)勢,戴著墨鏡遮住了一雙眸更讓人捉摸不透,朱紅色薄唇緊抿,高挺的鼻梁更是映襯出了他的不凡。
看著清瘦的身材,隔著布料,她都能感受他身材的健碩,硬邦邦的,撞的她頭暈。
既不顏控也不花癡的池瑤,竟也趴在他胸口上愣了神,呆了幾秒。
男人垂眸,就看見趴在他身上的女人眼睛直直的盯著他。
好看的一字眉被空氣劉海遮住了一些,留著一頭齊腰的黑長發(fā),大大的水眸撲閃撲閃的,翹挺可愛的小鼻子,粉嫩的櫻桃小嘴涂了一點點斬男色的口紅。
因為喜歡低著頭,她這樣純真天然的美女,總是被忽略。
撞進(jìn)男人懷里待站穩(wěn)后準(zhǔn)備離開時,口紅擦在他不染一絲褶皺的黑色西裝上,有點小小的尷尬。
男人卻緊緊禁錮了她的身體,在這么多人面前,她又不敢太用力掙扎,只好低聲說,“先生,可以放開我了么?”
池瑤今天穿了一件吊帶牛仔連衣裙,裙邊已經(jīng)濕了一大片,搭配一件明黃色T恤,腳底是平常穿的布帆鞋,齊齊的劉海,扎了一個及腰馬尾辮。
和近一米九的帥氣男人抱在一起,看起來竟意外的有幾分搭配。
“先生?”
男人低頭看著他,細(xì)細(xì)咀嚼著這兩個字,幽深的眼眸,晦暗不明。
“既然崇拜我,那就多‘交流交流’吧!”
“這位先生,我不認(rèn)識你,請不要用這種語言羞辱我?!?p> 池瑤抬頭直視男人的雙眸,男人不怒自威,不帶一絲情緒的臉向周邊擴(kuò)散寒氣,讓她的身子忍不住顫了顫。
“羞辱?”男人勾起涼薄的唇角,譏誚的問道,“這也算是羞辱?當(dāng)年你拿著別人五百萬的支票離開我的時候,怎么不覺得是羞辱?”
“先生,你真的記錯了,我不認(rèn)識你?!?p> “不認(rèn)識?”男人微勾唇角,一只修長堪比手模的玉手慢慢取下墨鏡,露出一雙濃黑劍眉,一對狹長的丹鳳眼。
深邃如潭的黑眸里,折射出陰寒的冷氣。
他薄唇劃開譏諷的弧度,一字一句:“池小姐好記性,只不過五年時間,把我這個前男友都能忘記了!”
“呼——”
眾人驚呼,個個豎起耳朵屏氣凝神的探索八卦。
天啊,小小的女配角池瑤竟然是又帥又多金的柏城太子爺?shù)那芭眩?p> 太勁爆了有木有?
“什么?你是祁顥臻?”池瑤瞪大雙眼,祁顥臻怎么可能來C市,這里距離柏城隔了三個省,四百多公里,他,他怎么找到她的?
“還真的是貴人多忘事啊,是不是你的恩客太多,早已經(jīng)不記得你的‘初戀’了。”
“還請你積點口德。放開我!”
池瑤忍受不了異性過分的接觸,掙扎的動作比之前更重了一些,男人卻突然放開了她,害她險些摔倒,在眾人面前丟臉。
“呵,在這里陪人喝酒是想上位呢,還是又需要錢呢。只要你把這里的酒都喝完,我給你50萬怎么樣,劃算吧,也就五瓶酒而已?!?p> “你!”
他明明知道,她喝不了幾杯酒的,他竟然要她喝五瓶酒?別說五瓶就算是一瓶也會要了她的半條命。
更何況,這五瓶酒是酒精度高達(dá)百分之五十五的,他根本就是要了她的命。
池瑤明知道他是羞辱她的,可她急需要錢,如果能湊夠五十萬,她父親就有救了。可萬一她沒喝完就沒命了,她父親怎么辦?又或者他不給錢怎么辦?那豈不是讓他白白羞辱了。
她猶豫了一下,只是這片刻的猶豫,祁顥臻便看出了她真的想要這筆錢。
那一刻,怒氣不可遏制的爆發(fā)。
“你還真是下賤,僅僅五年時間,五百萬足夠你穿金戴銀一輩子了,這么快就沒有錢了?你究竟是怎么揮霍的?”
池瑤不理會他的惡言相向,問道:“是不是我喝完這五瓶酒,你就給我五十萬?”
祁顥臻陰沉著臉,拽著池瑤,她整個人被她拽的站都站不穩(wěn),在眾人面前顯得狼狽之極,攥緊的拳頭顫抖著,真想要一巴掌拍醒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
“池瑤,你真讓我惡心!”冷冷的從薄唇吐出這幾個字,聲音竟帶著幾分顫意,那一巴掌最終沒有落下來。
他不敢相信,他記憶中的乖女孩如今變成了一個為了錢連尊嚴(yán)都不要的女人。
這五瓶酒喝下去,她就沒命了!沒命花還要那么多錢干什么?!
“喝!你喝完了,我給你錢!袁凱,準(zhǔn)備五十萬現(xiàn)金,立刻,馬上!”
她倔強(qiáng)的看著祁顥臻,隨手從桌上拿來一瓶剛開好的白酒,舉酒仰頭咕嚕嚕的喝了下去。
一口氣喝了半瓶,又圓又大的水眸瞪著他,喝酒的速度片刻不松懈。
祁顥臻的臉色越來越難看,額頭青筋暴起,拳頭越握越緊,這個找死的女人,根本不值得他費盡心思千里迢迢來找她。
“一瓶!祁先生,記得兌現(xiàn)承諾!”池瑤喝完一瓶又接著喝第二瓶。
“砰!”
噼里啪啦的,一桌的酒全被打翻在地,祁顥臻怒到了極點,在眾人面前丟掉了他的紳士氣度,“你給我跪著舔!一滴都不許剩!”
“你別欺人太甚!”池瑤氣得全身發(fā)顫,她把手里的瓶子往地上一砸,怒道:“我還不伺候了!你給我滾!”
“呵!”祁顥臻冷冷一笑,居高臨下的看著池瑤,散發(fā)著寒氣猶如十八層地獄,薄唇劃開一條隙縫,“比起一個為了五百萬就可以把愛情出賣的女人,我這算得了什么?”
池瑤回以冷笑,那份殘忍決絕與祁顥臻不分上下,“在我眼里,愛情從來沒有親情重要?!?p> “更何況,我和你,還談不上什么愛情!”
祁顥臻氣極,將袁凱搬來的裝錢箱子打翻在地,紅色毛爺爺,漫天飛舞,“談不上愛情?好啊!給我把這里舔干凈,我給你一百萬!”
池瑤氣的手指發(fā)顫,指著祁顥臻的鼻子,半餉說不出話來!
“嫌少?不如陪我一晚,我再給你五百萬怎么樣?”
“啪!”池瑤忍無可忍狠扇他一巴掌,祁顥臻整個身子都偏了半邊,“今天,我池瑤在這里放出話,誰能給我五十萬,我就把初夜給誰!祁顥臻,你要買,我還不稀罕賣給你!滾!給我滾!”
“是嗎?我會讓你求著來找我的!”祁顥臻見她氣絕,頓覺心里舒暢極了,冷冷一瞥,也沒和她再做糾纏。說完,邁開修長大腿,留給池瑤一個帥氣的背影。
池瑤憋了一口氣,隨手又將手機(jī)朝他扔了過去,幾個黑衣保鏢立刻包圍她,得到袁凱的示意又散開了。
手機(jī)被袁凱用手臂擋住,砸在袁凱手臂上,彈到半空中又砸在地上,屏幕摔了個粉碎。
袁凱撿起手機(jī)準(zhǔn)備遞給祁顥臻,池瑤怒火中燒的沖上去搶過手機(jī),又狠狠地砸在地上,手機(jī)頓時四分五裂,“我池瑤的東西就算是粉碎,也不會給你碰分毫!”
祁顥臻頓住步伐,斜眼看見地上大卸八塊的迷里手機(jī),瞳孔微縮,卻是沒有任何遲疑的離開了‘閔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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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曉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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