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趙煜彥還在抱怨:“不是不去醫(yī)院看你,是你們家那位下了令,不管知道的不知道的,都一律假裝不知道,總之就是,誰也不許去醫(yī)院打擾你?!?p> 候佩涵聞言停下了腳步回頭看著她,挑眉問道:“還有這事?”
她怎么不知道,難怪住院一周幾乎沒有一個外人去醫(yī)院看她,
季晴有孕情有可原,但任瑩,趙煜彥她們不去,都有點說不過去了,畢竟她們是閨蜜不是,雖然和眼前這位只能稱得上算是半個閨蜜,
趙煜彥看她一副明顯不信的樣子舉手保證:“真的,不信你問我二哥,當時我聽聞你在H市出事想第二天趕過去看你的,但我二哥說齊子墨讓楊惕傳話,無論是他的朋友,還是你的朋友,都不許去醫(yī)院打擾你修養(yǎng)。“
候佩涵看她不像是開玩笑,姑且信了,不過想想這不像是齊子墨做事的風格啊,那人一項高調(diào)突然這么低調(diào)她還有點不適應(yīng),
兩個人邊說話邊走上二樓,目光掃過寬敞明亮的二樓,候佩涵頗為滿意,難得的夸了句:趙大小姐你這人雖然做事不怎么靠譜,但眼光是真的沒得說,室內(nèi)的設(shè)計一景一物均是精心雕琢,細節(jié)處理的也很到位,整個設(shè)計讓人眼前一亮,配上燈光的話效果估計會更好,
趙煜彥彷佛知道她在想什么,轉(zhuǎn)身啪的一聲將控制二樓的開關(guān)全部打開,燈光折射在墻壁上的畫壁上一時間璀璨耀眼!
想象著這里以后會被擺上珠寶鉆石,候佩涵仿佛看到了人潮擁擠搶購一空的畫面,想到此她的臉上頓時言笑盈盈,仿佛看到了紅色鈔票正向著她大批涌來!
站在她身側(cè)的趙煜彥心情也同樣很好,看一項眼高于頂?shù)暮蚺搴矚g,她也是恨不得把尾巴翹上了天!一副姐真是太有眼光了的自我陶醉樣!
正在兩個女人相互追捧的時候,候佩涵放在包里的手機響了,掃了眼來電顯示,隨手接起,
低沉悅耳的嗓音從手機的另一端傳入耳中:“聽說你出去了,在哪?”
“在外邊,有事?”聽到齊子墨的聲音候佩涵聲音平靜的道,
“地址發(fā)給我,去接你。”齊子墨道
候佩涵聽著對方一副理所應(yīng)當?shù)恼Z氣小脾氣頓時又上來了:“不用,我有車?!?p> 齊子墨對她的拒絕充耳不聞交代道:“別亂跑,等我。”說完便單方面結(jié)束了通話,
候佩涵看著黑下去的屏幕,一言難盡!狗男人最近很閑嗎?怎么突然關(guān)心起她人在哪這種低級問題來了,她知道即便她不說地址,對方也會很快的找到這里的,對于他的能力她向來是毫不懷疑!
可是問題是“接她?”她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了干嘛好端端的要來接她,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只顧胡思亂想,候佩涵沒注意到身側(cè)趙煜彥聽到她和齊子墨的交談聲看著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二十多分鐘后,專屬齊子墨的座駕便停到了店門口,推門下車,齊子墨閑庭闊步般走進了正在裝修的店里,目光在一樓掃過,沒看到候佩涵的身影便抬步向著二樓走去,
步上最后一個臺階,果然看到倚窗而立的兩個身影,
聽到動靜兩個女人同時回過頭來看向他,動作一致,除了表晴不同,站在靠后一點的趙煜彥看到他似笑非笑的道:“怎么,一會不見,齊總便這么快的找上門來了?”
不等他接話又加了一句:“我又不會把她拐去賣了?!边@話出口明顯帶著一副你以小人之心渡我君子之腹的語氣,
齊子墨聞言挑了挑眉“賣”倒是不至于,不過其它倒不好說了,畢竟上次在法國趙煜彥帶著她女人去酒吧找男人的事他可沒忘,想到此目光從候佩涵臉上掃過看向趙煜彥聽不出喜怒的道:“雖不至此,但齊某對趙小姐的品味確實不敢恭維?!?p> 趙煜彥聞言瞪了面前之人一眼:“品味?”
她不就是帶著候佩涵去了一趟酒吧嗎,有必要這么人身攻擊嗎?況且回頭看了眼一副看好戲模樣的當事人心里恨恨的想,這女人又不是什么純良小白兔,她都不信她沒去過酒吧?鬼才信!
憑什么她們夫妻一體攻擊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子,趙煜彥表示自己很生氣,于是便把火引到了看好戲的人身上伸手指著錯后一步的候佩涵道:“去酒吧也不是我一個人的注意,是你女人說要喝一杯的。況且雖說帥哥是我找來的,但她也很享受的好嗎?!?p> 看好戲的候佩涵“......”
抬眼看了眼明顯周身氣溫開始下降的齊子墨想把身側(cè)趙煜彥掐死的心都有了,哪壺不開提哪壺,和趙煜彥這個禍害在一起果然沒什么好下場無故被殃及,好吧她勉強也不算無辜!
在火還沒完全燒起來之前,候佩涵聰明的快步上前主動拉起齊子墨的胳膊,特意放軟了語氣對著他溫柔的道:“不是說來接我嗎?我都餓了走吧?!闭f完也不管他愿不愿意拉著他就往樓下走,
齊子墨倒也沒堅持,在她半推半拉之下兩個人很快走出了店面,回到了車上,
身后目送二人離去的趙煜彥,看著候佩涵一副連推帶拉把齊子墨送上車的那副模樣,早把剛才的那口氣給拋到了九霄云外,有些好笑真是一物降一物!
候佩涵平時人前一副姐很屌,也很傲嬌的模樣,到齊子墨這尊瘟神面前不照樣分分鐘變成了小白兔!
直到兩人在汽車后座坐穩(wěn),一直在車內(nèi)等著他們的司機才發(fā)動汽車平穩(wěn)的上了馬路!
齊子墨看了眼從上車以后就鴕鳥狀的候佩涵語氣淡淡道:“就沒什么要對我說的?!?p> 目光投向車外假裝被窗外景致吸引的候佩涵聞言,心里默默的想狗男人果然是要秋后算賬,哼她才不要讓他看不起,在心里給自己默默打了打氣抬起頭紅唇輕啟:“說什么?”
對上齊子墨“說什么”你不知道的眼神,
候佩涵決定不在垂死掙扎,清了清嗓子才解釋:“那晚去酒吧只是臨時起意,至于后來的都是趙煜彥自作主張。”話里的意思很明顯這事你要找去找趙煜彥,和我沒關(guān)系!
齊子墨:“你倒是撇得清,據(jù)說相談甚歡難道也是趙煜彥逼你的?”相談甚歡四個字被他一字一頓吐出,頗有些意味不明!
候佩涵聞言猛的抬眸看向他,“你派人跟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