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男一女,乘著我們分散的時候想一個一個的解決掉,沒成想我們還是跑了出來,這可能是他們的失算,所以往后的機會,恐怕還會多次刺殺,直到……”傅景初說到這里的時候,他嘴唇微微停頓了下來,讓一旁的葉初著急萬分:“直到什么呀!”
“不死不休?!备稻俺醯哪樕匣\罩一抹擔(dān)憂。
葉初認識傅景初以來,還從未見他流露出這樣的神情,足以證明,這件事情有多么的棘手。
她現(xiàn)在甚至覺得,自己已經(jīng)踏進了這一趟渾水里,想走,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她欲哭無淚,雙手托著腮道:“我真的是倒霉透了,從一開始我就不應(yīng)該學(xué)醫(yī),如果不學(xué)醫(yī)就不會遇到那逃犯了,也自然不會與你相識,沒成想,現(xiàn)在自身難保了?!?p> 葉初更多擔(dān)心的是葉家,她上天入地已經(jīng)皮習(xí)慣了,可是拖累了爹爹和柔兒,葉家若是有什么三長兩短,她定恨死自己了。
傅景初被葉初吵吵的頭疼,他不耐煩的看了她一眼:“慌什么,無論發(fā)生什么事,本官都還在?!?p> 不知道為何,當(dāng)傅景初這一句話說出口的時候,葉初的心里竟然踏實了幾分。
她嘟囔著雙唇,帶著幾分試探道:“那……傅大人,聽您的口氣,想必這幕后兇手你多少也猜到了,你能打的過他嗎?”
傅景初漫不經(jīng)心的笑了一下,隨后收起笑意:“我們勢均力敵,認定彼此是此生唯一的對手,談不上誰輸誰贏,但是不論誰輸誰贏,我們都會很尊重對方?!?p> 葉初越聽越糊涂,傅景初繞了一圈,她還是沒明白,如果對手這么厲害,為何他們兩個人不是最好的伙伴?
不都說什么……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嘛,他倆怎么越走越不是一道呢。
“朝廷上的事情,風(fēng)云莫測,沒有那么多為什么?!备稻俺跹凵裰型嘎吨鴰追制>?,他沖著葉初揮了揮手,對著葉初道:“先回去休息吧,去找藥材之前我已經(jīng)飛鴿傳書江淮當(dāng)?shù)氐墓賳T,他們明天應(yīng)當(dāng)就會來此地接我們,不要過多憂慮?!?p> “傅大人,今天留民女來照顧阿澤吧,您去民女房間休息,倘若阿澤出了什么事,民女也能及時照顧的到?!比~初認真的勸著傅景初。
她并不是什么深明大義之人,只是阿澤的身子她也的確不放心,想來這一路阿澤將她當(dāng)妹妹一樣照顧著,現(xiàn)在他有了難,她怎能放心睡大覺。
只是,這樣的舉動倒是讓傅景初感到意外。
傅景初頭一次覺得,雖然眼前的這個姑娘有的時候很招人煩,古靈精怪不知天高地厚,可是她卻總是在關(guān)鍵時刻助他一臂之力。
他甚是欣慰。
想到未來的路上隨時遇到刺殺埋伏,他們這三個人里,已經(jīng)有一個人倒下了,葉初武功不夠強,他必須要休息好才能夠抵抗全局,在面對葉初的勸告下,他倒也不推脫,直言道:“好,有什么事記得喊本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