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輩子哪個跟她說古人都比較害羞、靦腆的?
站出來,勞資絕對不打死你。
倪雙腦子里回憶著跟那樣講古人的人到底是誰,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記憶已經(jīng)漸漸跟原主的記憶雜糅在了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根本分不清。
越是分不清楚,倪雙就越想將自己的記憶跟那些屬于原主的記憶區(qū)分開,于是她抬手瘋狂地敲自己的腦袋。
沈萬鈞見她如此,有些驚訝得合不攏嘴:“你這是在干什么?”
怕她把自己的黑腦殼敲壞,沈萬鈞也不等她回答,猿臂一伸,就把她撈入了懷中,不由分說地將她禁錮在自己的懷里,另伸出一只手則是按在她腦袋頂上似擼貓似的來回擼她那頭缺乏營養(yǎng)的頭發(fā)。
“你把手拿開!”
“為什么?”沈萬鈞不解倪雙為何叫他把手拿開,有些為難地說,“我都已經(jīng)忍下了你頭頂上的酸臭味兒,并沒有嫌棄你,為什么叫我把手拿開?”
一個深呼吸,再接一個深呼吸,倪雙感覺自己要被氣死了,估計她跟沈萬鈞再相處幾天,村里人就得敲鑼打鼓地滿村子喊,倪二丫某年某月某日某時卒死家中,享年二十。
不行,她不能就這樣被氣死了,必須扳回一局,叫這個臉皮賽城墻的古人中變異家伙懂得天高地厚。
倪雙心里這樣想著,她的臉上隨即也露出了計謀的笑容,黑胖的手伸向了沈萬鈞的雪白衣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