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租婆”胡冰倩真·睚眥必報。
飯后羅凱無奈的接受命運(yùn)的安排,在廚房用洗碗機(jī)的時候,胡冰倩幽靈一樣飄蕩進(jìn)來,壓低了聲音陰測測的說道“不能用洗碗機(jī),洗不干凈,用手洗。”
報復(fù)這么快就來了,不就是有那么一點點頂撞到您老人家么?
羅凱撇撇嘴,“洗碗機(jī)開始運(yùn)行了啊,突然停下不好?!?p> “那就最后再洗一遍!”
胡冰倩霸道的說,臨走的時候又撂下狠話:“信不信我讓你從這個家掃地出門?這兩年,把你慣的不像話,還敢和我“皮”了,要不是悅悅心善,我早就,哼?!?p> “一會刷完碗來給我們起紅酒。”
羅凱搖搖頭,心說這過的都是什么日子,以前的“羅凱”是怎么生存下來的?
紅酒,不都是佐餐的么,怎么吃完飯了再來一支?這梁家是什么習(xí)慣。
我原來都是飯前來一杯開胃,像胰島素一樣用的。
羅凱默默的做著家庭婦男,暗自腹誹。
大客廳里,還算敞亮,琉璃大吊燈,白天也顯得璀璨晶亮。
梁立文用比較專業(yè)的手法,托著高腳杯,輕輕搖晃。
胡冰倩就比較隨意,用手粗暴的抓住高腳杯的肚子,拿起來就是咕咚一大口。
梁珊比較心疼的看著胡冰倩手里的紅酒,小聲的嘀咕了一句:“媽,那可是我花了半個月工資托朋友在澳洲帶回來的,真正的拉菲呢。”
胡冰倩杏眼一瞪。
“媽,您好好品嘗,好好品嘗。”
梁珊心一顫,趕緊補(bǔ)充說明。
“還有臉提工資的事,好好的家族生意不去打理,偏偏考個公務(wù)員證明自己,連紅酒都喝不起了吧。”
“你看梁悅多聽話,現(xiàn)在都是公司副總了!”
羅凱微微一驚,吃貨老婆居然混到了副總的位置。
“今天羅凱燒菜進(jìn)步很大,悅悅替我賞酒拉菲一杯給他享享口福?!?p> 胡冰倩說完又是咕咚一口紅酒。
梁悅有點擔(dān)心的看看羅凱,他酒量在這個家里是最差勁的,一口就能紅光滿面。
暗的報復(fù)結(jié)束,光明正大的整蠱開始。
羅凱“聽話”的喝了一口梁珊遞過來的澳洲拉菲,真的馬上滿臉通紅跑去衛(wèi)生間了,胡冰倩帶頭哈哈大笑起來。
“浪費(fèi)!這個山里的孩子,真不是我們上流社會的寵兒?!?p> “要不是他爸捐腎救了老梁一命,他怎么能進(jìn)我們家族的門檻,還娶到了天海市第一美女當(dāng)老婆,悅悅咱們和羅凱家三年的約定一到,你倆就去離婚吧,反正也沒什么感情?!?p> “到時候媽給你物色一個門當(dāng)戶對的公子哥,保你一生錦衣玉食,幸福如意?!?p> 胡冰倩冷著臉,說完把殘存的,可憐的紅酒一口給“干”了。
“媽,您就別操心我的事了,不怕再多幾條皺紋?”梁悅馬上回應(yīng)。
梁立文嘆口氣,不敢吱聲。
梁家也算是天海市大家族,但梁立文在家族既沒有地位,有沒有生意,廢材一個。
梁立文最拿手的是講道理,傳播優(yōu)秀語錄,讓思想飛一會。
金錢名譽(yù)講真的太俗,因為……他都沒有。
老梁是靠著每個月去家族“打卡”領(lǐng)救濟(jì)金過活的人,當(dāng)然不能忤逆母老虎胡冰倩,人家可是家族一個小公司的財務(wù)總監(jiān)。
羅凱吐完了回來,他第一次喝到了這么難喝的拉菲。
但確實不是假酒。
羅曼尼康帝羅凱都喝過,拉菲算什么頂級紅酒,況且難喝至極。
所以他吐了出去。
“瞧瞧你那爛泥扶不上墻的樣,一口紅酒都能把你治的服服帖帖,哈哈哈,?!?p> 胡冰倩仰著頭“狂笑”了一番,絲毫沒有丈母娘的矜持和威嚴(yán)。
哈哈哈哈,我也是頭一次喝這么差勁的紅酒。
羅凱在心里學(xué)著胡冰倩狂笑。
只見梁悅迷醉又珍惜的啜了一小口拉菲,仿佛喝到了瓊漿玉液。
羅凱臉不可察覺的抽搐了一下:這孩子挺可憐的。
“哪天我拿羅曼尼康帝給你喝。”
羅凱順口說完,差點想抽自己一個嘴巴,又欠兒了不是,還以為自己是總裁呢。
“不用了,你說的是什么酒,不過肯定沒有這拉菲好喝啊。”
梁悅繼續(xù)陶醉在拉菲帶來的新鮮感里面。
“什么?羅曼尼康帝?”
一旁的梁珊張大了小嘴,夸張的表現(xiàn)出一副“小伙伴們都驚呆了”的表情。
梁悅愛喝點紅酒,但是沒有梁珊對紅酒的癡迷和研究,對于紅酒的親切感來說,梁珊明顯繼承了老梁的優(yōu)秀基因。
一家子酒……仙。
“你居然知道羅曼尼康帝?你知道那酒多少錢一瓶么?在DRC酒莊購買十二瓶頂級紅酒,才能贈送一瓶呢。”
羅凱想說,我不僅僅有羅曼尼康帝,還有評分最高的2005年份的羅曼尼康帝呢。
哪天回我的大別墅拿給你們喝!
羅凱此時有點得意,可忽然又想起進(jìn)別墅門需要密碼解鎖……
密碼是啥來著?
瞬間羅凱感覺身上有點冷,很冷。
“姐,你說羅什么康什么多少錢一瓶啊?挺貴的吧?!?p> 梁悅露出好奇的表情。
“十多萬吧,呵呵,具體多少我也不知道,我發(fā)現(xiàn)羅凱變了啊,搖身一變,成了廚藝大師,而且還會調(diào)侃了?”
梁珊嚴(yán)肅的看著羅凱,準(zhǔn)備用“官場識人術(shù)”探究一二。
羅凱鎮(zhèn)定的端坐,“就是開個玩笑,真的,姐?!?p> 自己確實冒了句玩笑話,胡話,家門的密碼都忘了,還羅曼尼康帝呢,干。
“我喝過羅曼尼康帝,在家族的聚會上。”
梁立文優(yōu)雅的品著紅酒,像是沉浸在對往事美好的回憶里。
“就你?和羅凱一樣的廢物點心?要不是看在我是財務(wù)總監(jiān)的面子上,人家能給你喝那玩意去?”
胡冰倩拉長聲音,薄薄的嘴唇,變換著各種姿勢。
梁立文不知道是喝酒的反應(yīng),還是被胡冰倩刺激的,臉色微微發(fā)紅。
“媽,我爸要不是得過重病,換過腎,現(xiàn)在也是咱家族的中流砥柱!”
梁悅戀戀不舍的放下紅酒杯,替老梁說了一句公道話。
鐵鯊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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