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宋子清被電話聲吵醒,抓起放在床頭柜的手機,看了眼備注,剛接通,對方懶散的聲兒傳來“怎么樣了,你那妹妹…”
“沒事,我請她吃了一份牛排。”宋子清帶著困勁兒說著
“什么!我費這么大勁兒才查到你妹,你居然請她吃了一份牛排…”
對面那人的嗓音高了起來,震的宋子清一下子清醒過來,看了眼掛在墻上的鐘表“你打電話也要有個時間點啊,你也不看看現(xiàn)在是什么時間”
似是電話那人在看時間,停頓了兩秒說著“沒錯啊,現(xiàn)在快下班了啊”
宋子清想掐死那人,平息這怒火“我在華國,是華國,不在美國,你又跟我玩失憶?有意思沒?沒事我掛了?!?p> “等等,別掛。有時間請我吃牛排吧在美國?!?p> 宋子清不可置信的喊出“什么???”
“算啦不玩你了,似乎有你哥哥的線索了,抽個時間來洛杉磯一趟?!?p> 掛掉電話后,宋子清怎么也睡不著,她哥哥終于有線索了,她找了六年。
自從高二那年后,宋子清的哥哥宋子墨就失蹤了,有人曾經(jīng)認為宋家兩人連續(xù)失蹤是有關(guān)聯(lián)的,但現(xiàn)在不會這么認為了,畢竟宋子清回來了,還混得風生水起,宋家大少卻沒回來。
宋子墨在宋家是禁忌,所有人都放棄了尋找,可宋子清依然堅持。
云錦園內(nèi),此時的云錦園除了外頭的燈光,房內(nèi)漆黑一片,二樓的主臥內(nèi),一個高大的影子立于窗前,手機的鈴聲傳來,漆黑的房里才有了一丁點的光。片刻后,又消失了。
……
大清早,宋子清是頂著黑眼圈來藝樂的,摘下墨鏡后,李陽坐不住了。
“姑奶奶,你昨晚幾點睡的,一整夜沒睡?”
宋子清伸了懶腰,看向李陽說著“也不是,有個神經(jīng)病給我打電話?!?p> “神經(jīng)病?粉絲騷擾,看來你該換手機號碼了”
換號碼有什么用,那人,詭計多端,當年她在治療中,跑過那么多次,次次被抓。
這時,助理程玉送來咖啡,宋子清喝了些,坐在沙發(fā)上,刷著手機里的新聞。
“對了,你有一段時間沒什么公告,不用來公司,可以回家歇歇,正好消消你的黑眼圈?!崩铌柕恼f著。
宋子清用打了哈切來了口“大概多長時間?”
“一個禮拜?!?p> 宋子清瞇了瞇雙眼,這么巧?剛好美國的那邊需要一個星期。
“幫我訂明天美國洛杉磯的機票?!彼巫忧辶粝逻@句,就拿起包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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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宋子清在機場分貴賓休息室等候著,窗外傳來一陣動靜,只見一群保鏢跟著一個人向登機區(qū)走去。
宋子清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看錯了,就覺得剛才保鏢跟著的那個人,有點像陸云梟。
坐上了飛機,宋子清一覺睡到目的地。
出了機場,洛杉磯這邊太陽下了山,接近傍晚。一出機場門,便看門外一輛黑色的科尼塞克,宋子清沒有猶豫,把行李箱放好后,便拉開副駕駛坐了進去。
陸云梟來到洛杉磯后,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坐進了一輛黑色科尼塞克。是她?不對這個時間,她應(yīng)該在忙。
宋子清瞥了眼駕駛座上的男人,男人一身便裝,銀白色的頭發(fā),一張輪廓明顯的臉和一雙褐色的眼睛,換作別人一定撲上去可這人神經(jīng)大條,她不想。
宋子清冷漠的閉著眼。
“你在飛機上睡了那么久,咋兩也好久沒見了,你就擺個臉給我看?”祁野手握著方向盤看見宋子清一副愛答不理的模樣,有點氣,他一天勞心的為她著想,偶爾還得抽空幫這位查案,半年多沒見了,對方就給她擺個臉,沒有剛來的時候那樣聽話了,五年啊到底改變了多少。
宋子清繼續(xù)閉著眼“好好當你的司機,祁先生?!?p> 祁野翻了白眼“你不聽話了,我親愛的小清清,沒有剛治病那會兒可愛了。”
宋子清睜開了眼,瞥了眉“別老拿治病壓著我,我已經(jīng)好了?!?p> 祁野搖了搖頭,邪魅的眼看向宋子清,像是在看獵物一般?!霸谖已劾铮銢]有痊愈,如果當年不是我疏忽,讓你鉆了空隙,也不會讓你返回華國?!?p> 宋子清繼續(xù)閉著眼冷冷的開了口“祁野,你話變得越來越多了。”
人這一生有太多的偶然。例如祁野和宋子清,準確的來說,宋子清是被祁野在馬路邊撿到的,初遇宋子清是,宋子清一臉的清純樣,眼里有說不清的傲氣,骨子里都透露著狼的傲骨,那次,宋子清被美國接頭小混混圍觀,胳膊、腿都有傷,手里卻死死拽著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