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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魔系統(tǒng)明明很強(qiáng)非要坑我

第47章 疼,輕點(diǎn)

  夜風(fēng)呼嘯而過,火光分外妖嬈。

  面對全村人群情激奮,巫師還猶豫了好一陣子,終于垂下頭,有氣無力的說道:“你等按照律處置吧?!?p>  “滋事作亂者,杖五十。念方威年幼杖二十五?!贝迨馗呗暫暗?,顯然表面上他給巫師留了面子。

  ‘才打二十五下?太便宜了這小子!’鼠仔揉著自己的屁股吐槽道。

  “來人,打!”

  陳六提著碗口粗的大棒,一臉興奮的神色仿佛是餓了幾天的孤狼看到了一只大黑羊。

  行刑的正是陳六和另一個被割了耳朵的村兵。

  鼠仔擠在最前面圍觀。

  杖刑是有技巧的,同樣是二十五下,卻可輕可重。想把人廢了,幾下打斷脊椎就夠了。

  而兩個村兵見了方威,真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他們揮舞著大棒,像對待殺父仇人一般,死命打了起來。

  一杖下去,方威緊咬著牙不吭聲。

  二杖下去,方威痛叫求饒。

  三杖下去,方威哭爹喊娘。

  ‘這個打法,二十五杖下去,不死也要?dú)垙U啊?!?p>  ‘方威,你是純爺們,一定要抗夠二十五下??!’

  打到第五杖的時候,鼠仔扣著鼻孔想著:‘這么打下去,太殘忍了吧,屁股都開花了......’

  ‘干脆直接打爆頭吧,讓他少受點(diǎn)苦?!?p>  到了第七杖。方威再也憋不住了,高叫著:“停手,我有話要說?!?p>  兩個村兵又狠狠打了兩杖才停下。

  村守湊近了,不耐煩的問道:“方威少爺,有何話講?”

  方威疼得喘著粗氣,但還是反復(fù)說了幾遍:“是鼠仔讓我來敲鐘的?!?p>  “是鼠仔!”

  ‘糟糕!’鼠仔想溜,卻發(fā)現(xiàn)退路被圍觀的人擋住,只能硬著頭皮辯解道:“胡說,你血口噴人?!?p>  巫師給家奴使了顏色,把鼠仔推了上來。

  祭壇周圍頓時鴉雀無聲。

  ‘做錯了要認(rèn),被打要站直!你小子不是爺們啊?!笞性谛睦锪R道,他看著巫師兇惡的吊腳眼,一臉坦然之色。

  ‘不怕,穩(wěn)住,沒有證據(jù),打死不認(rèn)賬。’

  方威見了鼠仔,氣得眼睛都快瞪了出來,他猙獰著嘴臉,喘著粗氣,哭著解釋道:“我想娶小月,小月說只嫁給村里最勇敢的孩子。我倆就比試誰敢敲鐘,前兩次都是鼠仔敲的,今天才是我?!?p>  村守看了看鼠仔,又看向方威,問道:“有何憑據(jù)?”

  方威想了想說道:“鐵星可以作證?!?p>  ‘糟糕,鐵星!這呆瓜不會撒謊。’

  ‘方威你個孬種,就不能老老實(shí)實(shí)的被打死嗎!’

  巫師走到鼠仔面前,低頭看著他,鼠仔抬著頭和他對視,眼都不眨一下以證明自己的“清白”。

  巫師冷冷說道:“叫鐵星來?!?p>  鼠仔表面上毫無懼色,實(shí)際上心臟狂跳,緊張到出了一身冷汗,后背都濕透了。

  他腦筋轉(zhuǎn)得飛快,思考著一旦鐵星招了,自己應(yīng)該如何辯解。他急于報仇,沒有把可能發(fā)生的情況全都考慮清楚。他想來想去,都找不到很好的借口。上輩子雖然是個機(jī)靈狡猾的胖子,但如此陰毒的報復(fù)他人,還是第一次。

  村兵都停手了,看著村守。

  村守似乎也起了疑心,小圓眼死死盯著鼠仔。他似乎想起了鼠仔白天的話。

  而鼠仔面無表情,強(qiáng)裝鎮(zhèn)定,心中卻七上八下,不知如何是好。

  少族長鐵騰擠進(jìn)人群,喝道:“等等!”又走到方威身旁問道:“你說前兩次都是鼠仔敲干的?前兩天村兵都守在祭壇上,他一個小孩子怎么做到的?”

  “應(yīng)該他等是守衛(wèi)晚上松懈,換班的時候,敲鐘的?!狈酵忉尩溃瑹o意間指責(zé)了村兵的守衛(wèi)。

  陳六一聽,跳出來辯解道:“胡說,我等整夜都在盡心值守,根本就沒換班。”

  村守和其他村兵也聲稱他們的值守盡心盡責(zé),絕無松懈。

  方威哭著吵嚷道:“我也不知道他是著怎么敲鐘的,反正今晚是我,前兩次是他?!?p>  “撒謊,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鼠仔辯白道,但和方威的眼淚相比,沒有說服力。

  ‘特么的,這熊孩子還是告狀了?!?p>  ‘只想著快報仇,不應(yīng)該把寶都押在這混小子身上??!’

  方威喘了幾口粗氣,又續(xù)道:“鼠仔跑的特別快,之前和他打架,我們幾個人都追不上他?!?p>  一個平民男人站了出來說道:“我家孩子說,鼠仔的確跑得很快。連狗都追不上他。”

  現(xiàn)場的人群七嘴八舌,鼠仔感覺有至少一半人都信了方威的說法。

  ‘糟糕!無話可說了。’

  巫師像一片烏云一樣壓過來,用冷若冰霜的口氣問道:“方威說的可屬實(shí)?”

  “他胡說八道?!笔笞凶煊?。

  “不打你是不是不招了?”巫師厲聲喝道。

  村守和兩個村兵提著木棍,也湊了上來。

  村里人把小鼠仔當(dāng)作待宰羔羊一般團(tuán)團(tuán)圍住,有人圍觀看戲,有人幸災(zāi)樂禍,有人帶頭起哄,然而小奴隸一臉坦然,橫眉冷對。

  雖然鐵星一到,他肯定瞞不住了,但他不后悔:‘只要能報仇,陪你挨打也無所謂!’

  鼠仔擺出一副大義凜然的姿態(tài),正在這時,只聽有人高呼:“且慢!”

  少族長擋在了鼠仔身前,他朗聲說道:“前天鼠仔頂撞我,我把他狠狠打了一頓!屁股都打開花了,走路都一瘸一拐的。怎么可能跑得飛快?”

  ‘嗯?怎么還有這種操作?’鼠仔的心都快跳出來了。

  “不信你扒開褲子看看。我府上的人都可以作證?!鄙僮彘L續(xù)道。

  ‘爹,你是親爹,打的太好了,我愛死你了!來來來,快扒我褲子!’鼠仔扶著腰,一瘸一拐的走上前去。

  幾個村兵上前,把鼠仔按到,扒下了他的褲子一看,屁股果然還腫著,傷疤還沒愈合。雖然不流血了,但能看出來是這兩天的傷。

  有個手賤的村兵用手指按了一下,鼠仔馬上痛苦的呻吟道:“疼!疼啊?。∧爿p點(diǎn)?。 ?p>  村兵一看鼠仔的傷勢,都覺得敲鐘的不可能是他。

  “打得這么狠,怎么可能跑?”陳六惡狠狠的說道:“險些又被方威騙了!”

  巫師不信,舉著火把,湊近了查驗(yàn)。

  鼠仔故意扭了扭屁股,疼得又呻吟了兩聲。

  巫師臉都綠了,無話可說。

  待宰羔羊又變回了方威,村守和村兵繼續(xù)行刑。村里人繼續(xù)看熱鬧。

  二十五杖下去,方威已經(jīng)半死不活地暈死了過去。

  巫師再也沒有往日的威嚴(yán),全程都像霜打的茄子一般低著頭不敢看。

  兒子每痛叫一聲,巫師就顫抖一下。最終他終于忍受不住,癱坐在了地上。

 ?。ㄍ瓿赡壮删腿蝿?wù):報仇雪恨。獲得點(diǎn)數(shù)200點(diǎn)。)小青提示道。

  等到后半夜,回到地坑里,鼠仔睡得特別安穩(wěn)。

  夢入白沙灘,紅裙小青正坐在大青石上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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