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廝用手指了指樓下一位身著藍衣的的男子。
“那位便是要見閣主的公子?!?p> 玉生煙遂瞧了去。
因那人低著頭,看不清相貌。不過,從略微敞開的衣襟來瞧,膚色顯麥色,典型的北方男子。
身上卻未帶有北方男子的血氣,倒是一股子書生氣。
“可知他是哪家的公子?”玉生煙收回了目光。
“似是……”小廝似是想到了什么,“剛才小的聽見那公子旁邊的隨行小哥說道,這公子似是謝家的三少爺。名為謝連朔。”
陵城謝家!
這男人有來頭。
“你們這花魁架子甚大,我已出了重金,竟一面都不肯露,可別怪我上去闖了你們這“放玉齋”?!?p> “公子,您可別為難小的們了?!?p> 一小廝面露難色的看著面前這位撒潑的公子哥,著實為難。
“阿笑?!?p> 玉生煙將柳笑歌叫到身邊耳語了幾句,便隱沒在人群中。
“你去,將那公子身邊的小廝喚來?!?p> 柳笑歌吩咐道。
“是,笑歌姐姐?!?p> *****
謝連朔挑了挑眉看著面前的房間。
繞有興致的舔了舔唇。
就在前一刻,身邊的隨從突然跟他耳語說有人要見他。
見就見吧!
竟約在如此隱匿的地方。
謝連朔推開了門。
“公子進來便待在那就可,莫要再上前?!?p>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倒是婉轉(zhuǎn)動人。
這屋內(nèi)裝飾精致,低調(diào)卻又不失奢華。
中間有著一扇屏風,可惜,那出聲的人就這樣與他只一扇屏風之隔。
“本公子是客,你如此怠慢,不怕我砸了你們這“放玉齋”的牌子?”謝連朔聞言但是沒多大驚訝。不慌不急的應(yīng)答。
“公子在我這“放玉齋”撒潑的還不夠嗎?”
“撒潑?”謝連朔重復(fù)著,“一個靠賣的青樓,偏還取如此文雅之名。”
將隨身攜帶的折扇打開,謝連朔玩味且?guī)е闷娴拇蛄恐溜L隔邊的人影。
倒是個身材極佳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