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yàn)橄到y(tǒng)頒發(fā)的新任務(wù),傅九不得不盡快執(zhí)行。
畢竟惹怒了系統(tǒng),后果可是不堪設(shè)想。
傅九并沒有急著去找尋其它靈珠,而是整日將自己關(guān)在房間,研究者怎樣將水靈珠從肚子里弄出去。
奈何研究了好幾日,仍舊是一點(diǎn)頭緒都沒有。
比起傅九,女帝也不見得情緒好多少,只要一想到那日白鱘說的那些話,女帝就猶豫。
雖然現(xiàn)在還有時間考慮,但現(xiàn)在對她而言有足夠的時間考慮,未必就是一件好事。
考慮的時間久,她就會變得越來越猶豫,甚至越發(fā)難以狠不下這個心。
畢竟那可是跟她血脈相連的骨肉。
本來女帝想要瞞著傅九,一聲不響的一個人把孩子打掉。
但一想到這樣對傅九來說太不公平,身為孩子的父親,傅九有權(quán)利決定孩子生死。
女帝想著找一個時間跟傅九好好商量一下孩子的事,奈何這幾日根本抓不到傅九人影。
他整日早出晚歸,回來便倒在床上呼呼大睡,女帝連跟他交流的機(jī)會都沒有。
這讓女帝很是煩躁。
傅九這個家伙,也不知道整日在忙著什么,連她這個孕婦都能忽視。
她當(dāng)皇帝那會,也沒見得有傅九這么忙。
女帝實(shí)在忍受不了跑去找傅九,想要同他好好商量一番,誰知御書房房門禁閉,她還被侍衛(wèi)攔截在門外。
女帝臉色有些難看:“給本帝讓開?!?p> “女帝息怒,皇上進(jìn)去的時候吩咐過,任何人不得打擾,哪怕是女帝您也不可以,請女帝不要為難屬下!”
眼底暈上一層陰霾,當(dāng)上皇帝了就不把她放在眼里,傅九那個混蛋,她一定要讓他好看。
她要讓傅九知道知道,在這個家里誰才是老大。
女帝用力一腳將房門踹開,不顧侍衛(wèi)阻攔沖了進(jìn)去。
侍衛(wèi)彼此對視一眼,皆是在彼此眼中看到無奈的神情。
女帝氣勢沖沖向著大殿內(nèi)走去,其實(shí)在進(jìn)來之前女帝已經(jīng)最好了最壞打算,認(rèn)為傅九是借政務(wù)繁忙的幌子,在御書房里跟美女們逍遙快活。
可當(dāng)看到照著銅鏡,手里拿著個鑷子在嗓子眼里比劃的傅九,女帝臉上一個大寫的懵字。
這家伙在干啥子嘞?
“傅九?!?p> 被女帝這么一喊,傅九手一抖,鑷子險些捅到嗓子眼。
傅九急忙將鑷子收了起來,緊張的看著女帝:“娘子,你怎么來了?”
目光在四周環(huán)視一圈,最后定格在傅九身上,見四周沒無人,女帝臉色微微有所緩和:“本帝想你了,想過來看看你?!?p> 傅九笑呵呵走上前,攙扶著身懷有孕的女帝,道:“若想我,找個人通知我一聲不就好了,何必自己過來,你現(xiàn)在懷有身孕,理應(yīng)多些休息,不適合亂走。”
提到孩子,女帝的情緒低落。
察覺到女帝不開心,傅九以為自己是說錯什么話了,緊張的問著:“哎喲寶貝,你怎么不開心了,告訴老公,我是不是哪里做的不好?”
女帝瞪了一眼傅九,真不知道他這賤嗖嗖的樣子是跟誰學(xué)的。
“本帝這次來,是想跟你商量一件重要的事情?!迸勖嫔珖?yán)肅。
心里咯噔一下,傅九最怕的就是女帝這幅神情。
心里的求生欲望在不斷告訴他該怎么做:“我已經(jīng)命人籌備婚禮了,要不了幾日我們就舉行大婚?!?p> 女帝汗顏:“本帝說的不是這個?!?p> “日后我一定會抽出時間多陪你,絕對不會晾曬你跟孩子,你放心?!备稻虐l(fā)誓道。
女帝拿掉傅九舉在半空的手,無奈的說著:“我說的也不是這個?!?p> 傅九滿頭霧水:“既然這兩件事兒都不是,那你說的重要事情是什么?”
女帝嘆息道:“我是想跟你說一說孩子的事情。”
傅九暗自松了一口氣,搞了半天原來是這個,害得他緊張了那么久。
“孩子的名字我已經(jīng)想好了,只要是你生的,不管是男孩兒女孩兒我都喜歡。”傅九摟著女帝,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
女帝無奈,好幾次想要張嘴解釋,可每次解釋的話都會卡到嗓子眼,無論如何也都說不出口。
傅九笑瞇瞇的說著:“我看時辰也不早了,餓了吧,我們一起去用晚膳如何?”
女帝遲疑半響,點(diǎn)了點(diǎn)頭。
看來她還是沒有準(zhǔn)備好要怎么跟傅九說,她還需要一些時間。
女帝無聲嘆息,心里一陣感慨。
孩子啊,母親真的舍不得你。
白色的煙霧籠罩山間,給原本單一凄涼的山野,增添些許別樣的韻味。
白鱘站在山頂之上,孤傲的俯視著高山白霧。
在白鱘身后,站著一名白胡子老頭,若傅九在這,一定能認(rèn)出來老頭。
老頭縷著胡須,嘆息道:“世間一切自有命數(shù),你不應(yīng)該插手多管閑事,你這樣不僅改變了蒼生命數(shù),也將會改變自己命數(shù)?!?p> 白鱘雙手負(fù)在身后,依舊冷傲的俯視著這一切。
他就如高高在上的仙人,一身仙氣飄飄,冷傲而讓人不敢靠近。
“我若能做到像你那樣,至世間萬物與不顧,那么我也不會被囚禁一萬年,至今才出來?!?p> 老頭糗迫的說著:“你就不要嘲笑我了,當(dāng)年的事我雖是有錯,但也不能都怪我不是?!?p> “你心系天下,愿意無私奉獻(xiàn),但并不代表著所有人的想法都跟你一樣,我沒有你那么大愛,博愛,我只是一個比較自私的人,我只是想要自己好好活著足矣。”
“何況當(dāng)時那種情況,就算我插手了又有何用?我不過是這茫茫世間,最渺小的一只螞蟻而已,我的力量很微弱,起不到任何一絲作用。”
“與其送死,還不如保存實(shí)力。”
白鱘轉(zhuǎn)身去看老頭,他目光凌冽:“保存了一百萬年實(shí)力,又能怎么樣呢?這一萬年來你可有因?yàn)槟惚4娴膶?shí)力,做過一絲貢獻(xiàn)?”
“保存了一萬年,你的實(shí)力還沒保存夠?一萬年了,魔胎還不是在你的見證下培育出來,還不是正在慢慢的成長,這一萬年來,你還是如以前一樣,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