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林盡染還要進廚房,林父忙攔住她。
“別進去,熏得慌。跟爸爸講講,你今天去哪里了?”林父溫柔的說著,眼神中都是寵溺。
林盡染眼神流轉(zhuǎn),淡淡的笑了笑...緩緩開口
“我今天去了警察局,之前我聽說新出了一樁命案,還挺恐怖的,我....”
“你就好奇去看了是不是?小染啊...”
眼見林父又要滔滔不絕,林盡染忙開口打斷他。
“爸爸,這次不是因為好奇,是因為我答應(yīng)了宴少爺,要幫他一起查清楚這件事情的?!?p> 爸爸一向不喜歡她去摻和這些瑣事,生怕惹上什么事情。
“唉..罷了,你啊,就是性子拗,撞了南墻都不回頭的?!绷终龂鵁o奈的搖了搖頭。
這個丫頭啊,真是讓人操碎了心。
“對了,爸爸,你之前說要把花園里的牡丹換成玫瑰,是認真的嗎?”林盡染眼中留有一絲期待。
那片牡丹花,是她最喜歡的一處風(fēng)景,每當太陽升起時,那片牡丹相互簇擁著,在風(fēng)的吹動下,哪些花瓣像是一群嬉笑打鬧的孩群,在風(fēng)中你追我趕的,有趣極了。
林父看到了自家女兒眼中的期待,沉默了一小會...
“最近新發(fā)現(xiàn)的一種野玫瑰,有好多人都在打這些花的注意,我想還是移植到家里最好。”
聽到這里,林盡染知道爸爸已經(jīng)做了這個決定了。
“好,我知道了,那就把哪些牡丹都移植到其他地方吧,不要破壞它們原本的生活環(huán)境,應(yīng)該沒有什么問題?!绷直M染緩緩開口...
“別聊了,面好了,快來嘗嘗?!秉S黔茉將做好的面端出來兩碗放到了餐桌上,熱氣騰騰的面條,上面澆的鹵子讓人看著就有食欲。
”哇,媽媽,您這手藝可是越來越好了。”林盡染快步走了過去,跟著黃黔茉一起進了廚房,洗過手后,便端著幾碟小菜走了出來。
林正國已經(jīng)做好等著吃面了,看著他期待的樣子,黃黔茉將一碗面推了過去,淡淡的笑了笑。
“爸爸,媽媽,我想跟你們商量件事情。”
聽此,黃黔茉與林正國皆是不解的看了一眼林盡染。
“什么事情?”黃黔茉疑惑的看向她。
“是這樣,金鋪那邊的生意我都去看過了,沒有什么大問題。只是生意有些不太景氣,我讓阿叔問過了,客人多半是因為我們這里的金飾太單調(diào),不精巧,所以我想,我們是不是可以給這些金飾做一下加工,或許買的人就多了呢?!?p> 看著眼前這個小女兒滔滔不絕的說著,句句都直戳問題本身,林正國心中閃過一絲欣慰,但同時,他也感到可惜,若是這丫頭是個男生,想必會是個經(jīng)商奇才,但是女兒家家的,到底不能在生意場上肆意談?wù)摪 ?p> “小染,你想做什么就去做,畢竟這家店是你自己的心血,爸爸媽媽并沒有幫到你什么,你也知道,爸爸是做皮草生意的,所以對于金飾這些方面,爸爸也沒有經(jīng)驗,所以你想做什么,就大膽去做,哪怕失敗了還有爸爸媽媽在你身后,別怕。”
林正國一本正經(jīng)的說著...對于這個女兒,他能教給她的只有保持積極向上、樂觀的生活態(tài)度。
林父的一番話,觸動了林盡染心中最柔軟的地方..“謝謝爸爸?!?p> 因為有爸爸在,所以在這二十多年的生活中,她很少有過發(fā)愁的事情,因為每次都有爸爸來教她怎么處理這些事情。
林正國寵溺的看了看她...
黃黔茉無奈的輕笑..“快吃面吧,待會放涼了可就不好吃了?!?p> 此時的警察局中,上午宴廷辰派出去查消息的人已經(jīng)回來了。
這具尸體確實是位煙花女子,生前沒什么好名聲,死了也沒有什么人發(fā)覺。
“宴少,我已經(jīng)問過那里的老板了,她們說受害人早在三個月前便被城東安家的老爺子贖走了。”
“安老爺?”宴廷辰總覺得這個人好像有些熟悉,像是在哪里聽過似的...
“那你們?nèi)グ布覇栠^了沒有?”
“這就是很奇怪的地方,我們?nèi)グ布覇栠^,但安家的老爺子卻說自己從來都沒有去過哪家店里,更不曾贖過人。”
聽此,宴廷辰微微蹙眉,這是怎么回事?無奈之下,看來只能去找平遙去處理這件事情了。
宴家的情報一向最快,最準確,是因為宴家在很多地方都有著自己的眼線,而管著這些人的便是平遙,平遙是九叔的人,自小便是學(xué)了一身的痞勁。
“這件事情先到此為止,誰也不許再摻手了,等我消息?!毖缤⒊骄従徴f著,語氣冷冽。
“是...”
傍晚時分,宴廷辰回到家中,感覺有些燥熱,隨意的扯開自己的領(lǐng)子,一幅浪蕩不羈的樣子。
宴承閻在坐在沙發(fā)上,聽到門口的聲音,抬頭看了一眼。
“回來了...廚房里給你留了晚飯,吃點吧。”
宴廷辰點了點頭,走到桌子旁先倒了一杯水一飲而盡...
“爸,我媽呢?”這一回來也沒看見人,平常不都是跑的比兔子都快嘛..
宴承閻看著報紙,瞥了一眼一臉疑惑的宴廷辰...“你媽在樓上,別去煩她了?!?p> “怎么回事?我媽生病了?”
“沒什么大事,就是過敏了,剛吃了藥,現(xiàn)在在休息。”
“過敏了,我媽對什么過敏,這么多年了,我也沒見她...”對什么過過敏嘛..
“布料..”宴承閻淡淡的開口...
“哦...那我先去吃飯了...”宴廷辰淡淡的回了一句...
吃晚飯的時候,宴廷辰還在想著今天的事情,平遙那邊他已經(jīng)通知了,就是不知道什么時候會有消息。
昨天郁長安這個家伙還催他抓緊時間破案,這毫無頭緒的案子,要是好破,豈不是人人都能破案。
這真是一件讓人頭疼的懸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