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畢,陸白走出門外,揉著自己的腰間,心中不斷地抱怨著。
一陣微風(fēng)拂過,一個穿著紅白巫女服的女子戴著面具出現(xiàn)在陸白面前。
“天神大人請你七天后去聚會。”留下這句話,雙腳一蹬,正欲走時。
“用敬語。”陸白吐出這三個字。
“呵,你這種小人物能被天神大人請去聚會,應(yīng)該感到莫大的榮幸!還想讓我用敬語,你以為你是誰啊!”
“敬語?!标懓字貜?fù)了一遍。小小的神器他還不放在眼里,平日里他對伴音不錯,一是因為伴音是夜斗的神器,二是因為伴音本身素養(yǎng)很好,所以他才對伴音態(tài)度很好。但一個并不認(rèn)識的神器,竟然如此不敬,縱使是天神的神器,他也不介意砍了。劍仙,本就是肆心所欲,怎會被小小的神器所侮辱??v然是神,劍仙若想砍,也絕不會猶豫。
“你個人類,還真把自己當(dāng)成個人物了?不過是......”神器繼續(xù)說道,但沒說完,就被陸白所打斷。
“我給過你機會了?!标懓酌鏌o表情地說完這句話。
“難道你個人類還想把我怎么樣?”神器嘲諷著。
陸白從她面前走過,經(jīng)過他的時候,丟下一句話:“告訴天神那個老頭:我會去的,不過在此之前,管束好自己的神器,別讓我在喝酒的時候砍死了一個;把夜斗和小福叫上?!?p> 說完,陸白大步離去。
神器在陸白背后嘲諷道:“小福大人的名諱豈是你這種下等人類直呼的?”
神器一躍,消失在了原地。
回到天神神社,神器看著天神說:“大人,已經(jīng)交代過了,那個叫陸白的......”
“叫大人?!碧焐袼坪鯇ι衿鞯姆Q呼很不滿。
神器雖然詫異于自家天神的態(tài)度,但繼續(xù)說道:“那個陸大人讓我轉(zhuǎn)話給您,他會來的,不過在此之前管好自己的神器,別讓他在喝酒的時候砍死了一個,把夜斗和小福大人叫上,呃?。。。。?!”
話音剛落,神器的一只胳膊從半空中掉落下來,天神連忙問道:“怎么回事?”用神力治療著神器,胳膊的斷口一片光滑,血管,骨頭,神經(jīng)排列的整整齊齊,仿佛是對胳膊建立了一個縱向模型一樣。
只不過,一個是死物,一個是活物。
天神看了看神器的傷口,皺了皺眉,問道:“你是不是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話?”
“沒有啊,大人,我一向聽從您的命令啊!”強忍著痛感,神器說到。
“你是不是對陸白不敬了?”雖是疑問,但語氣中充滿肯定。
“不過是幾句話而已,難道是他干的?”
“這種鋒利,只有他能做到?!蓖nD了一會,天神舉著斷臂交給神器,說:“接不上的,他不會讓我做到的?!?p> “為什么?大人?。 鄙衿饔行┎桓蚁嘈盘焐竦脑?,大吼。
“因為他留了你的命,砍掉了你的胳膊只不過是給你個警告罷了。”
周圍圍著的神器嘰嘰喳喳地討論著,直到一個神器大著膽子問道:“莫不是陸大人?”
“正是?!碧焐癜欀碱^,似乎在想如何解決這個事件。
“你們幾個把實喻抬回去休息吧?!痹S久之后,天神嘆了口氣,說到。
“是,大人。”
該怎么辦才好呢,點喻是新神器,不懂事,出發(fā)前已經(jīng)告訴過她了。怎么還是這么不知天高地厚,哎~大不了把存著的茶帶給他,就當(dāng)是賠禮吧。這個點喻怎么這么不懂事。
天神嘆了口氣,對周圍神器說:“梅雨,給夜斗和小福發(fā)邀請去?!?p> “是,大人?!?p> 另一邊,櫻中,
我們的劍仙大人即將開始一天的睡眠的時候,有一個女生走到了他的桌前,你們可以想象一下下面的喜感畫面。
“陸白同學(xué),謝謝你救了我們?!?p> 瀧本恭子如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