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找不到裝神弄鬼的人是誰,抓不住陳晨背后販毒的老板,我們終日不會安寧的?!?p> 季鳴知道雷舒心擔心自己,可有很多事情不是你裝作看不見它就不會發(fā)生的。
傍晚,季鳴將收集好的證據(jù)做了整理,以及最近幾周在陳晨車上安裝的定位,全部指向距離沃克茲不遠的一個廢棄醫(yī)院。
害怕季鳴再有危險,指揮中心不允許季鳴再次沖了。
張呂行成為了隊長。
出發(fā)前做了協(xié)調(diào),他們會盡力協(xié)助。
季鳴目送直升飛機飛走后,去了一間咖啡館,沈令宇和林華白都在。
“我找人去找那個佛教的大師了,應該也快到了?!?p> 眾人覺得,林華白家里這些事,和這個大師有不可分割的關(guān)系,還得從他這下手。
“阿彌陀佛,各位施主,好久不見。”
季鳴和沈令宇皺眉“你見過我們?可我們?yōu)槭裁床徽J識你?”
“施主,我佛教講的一個緣,有緣的人自會相見,比如說,您和雷家小姐,比如說沈先生和燕家小姐,不管發(fā)生什么,總會遇見。”大師盯著季鳴沈令宇,一語道破。
季鳴壓根不相信這些裝神弄鬼的東西,知道這些無非是大師身后的人提前調(diào)查過自己,給過他資料“說吧,背后是誰?”
“季先生,這里是咖啡館,咖啡乃西方傳入的黑水,在下建議換一間茶室,再談?!贝髱熞贿呎f,一邊起身。
季鳴想看看他究竟要做什么,也妥協(xié)了,恰好咖啡館旁就有一間茶館。
幾人找包間坐下,讓人上了茶。
“想必幾位今日找我來是為了那亡嬰的事情?!?p> “是,我們想知道那是誰設(shè)計的,這人能如此了解我們,必然是我們認識的,可我們身邊的幾人根本沒有這樣惡毒的報復心理?!?p> 大師將茶水倒在桌面“幾位請看?!庇檬种冈诓杷献鳟?,一個長發(fā)女子,一個鐘樓,以及一片森林。
季鳴皺眉,這個鐘樓很明顯是外國的,可自己身邊沒有長發(fā)的女子啊?!斑@個長發(fā)的女人是誰?”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人影。
大師笑了笑“季先生已經(jīng)有答案了,何必問我。”
林華白和沈令宇看向季鳴,可季鳴卻是拿起車鑰匙快步離開。
“沈先生,您和燕小姐雖然分分合合多次,可你們終究要履行婚約,按照既定的方式生存?!?p> “至于林先生,按理說我是胡夫人專用大師,可您畢竟也算是胡家的半個夫婿,只可惜我一早就和胡夫人說過,胡小姐嫁給你必遭橫禍,她不聽,這就是報應,而您的報應,則在于林小姐,你倆八字不合終將折磨彼此?!?p> 大師一口氣說完了幾人的命數(shù),端起面前的茶杯輕抿,突然臉色發(fā)黑暈倒在桌子旁。
幾人迅速報警叫救護車,可等救護車趕來時,還是斷定大師中毒身亡。
警察迅速封鎖了茶館,茶館的一名服務生立即認罪。
這一切看似沒有什么問題,可當沈令宇打算帶走茶水化驗時,包間已經(jīng)被保潔打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