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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冷男神心尖寵

第32章 放手

高冷男神心尖寵 扶桑神木 2000 2020-04-14 12:00:00

  他驟然愣住,她和陸亦辰,準(zhǔn)備要孩子了?

  她剛才還質(zhì)問他為什么趕她走,一轉(zhuǎn)眼,和陸亦辰都準(zhǔn)備要孩子了。

  罷了,他和她一個醉鬼計較什么?

  心有些涼,仿佛被人從頭潑了一盆冷水。

  他把她放在座椅上,臉色很冷,轉(zhuǎn)身就走,“你早點休息,明天早上四點我來叫你?!?p>  安然看他變了臉色,非常委屈,一把從后抱住他,圈住他后背,“不要走?!?p>  他沉下聲音,冷厲道,“放手!”

  她撒嬌著求情,“不放!”

  沈月白背脊一僵,聲音有些壓抑,“你知道我是誰嗎?安然,睜開你的眼睛,好好看看我是誰。”

  安然搖頭,“不看,我知道你是誰,沈月白嘛?!?p>  沈月白冷笑,“那你還不放手,不怕陸亦辰知道?”

  安然聽話的放開他,異常乖巧。

  沈月白心一冷,呵,果然,在她眼里,他果真比不過陸亦辰。

  剛才她醉酒發(fā)瘋的那一瞬間,他差點就以為,她對他,還有愛。

  心里說不上是失望還是落寞,他幾乎是有些狼狽地抬腳往前走。

  安然卻比他快一步,繞到門口攔住他,“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沈月白,我很想你,很想很想。你為什么要走?”

  她哭得滿臉淚花,一邊哭一邊張開雙臂比劃,“我真的很想你,在德國,我老是走丟,每一次走丟,看著街頭來來往往的人,我都會問自己,我是誰?我想不起任何人,想不起我自己,可是我腦袋里總冒出你,我不知道為什么。我明明不該再想你的,我知道你不喜歡我,我知道你討厭我,我知道你想趕我走……我什么都知道……但我就是想你,想你又怕你。我一想到你我就特別難過,我就特別想哭。”

  他眸子晦暗,她果真是醉了,腦海里時間線亂成一團,一會兒這兒一會兒那兒。

  她居然說想他,好不好笑?

  想他卻一走走個干干凈凈,兩年不回來,一個消息都沒有,打電話也不接。

  好不容易舍得回來了,前幾天卻口口聲聲說已經(jīng)不喜歡他了,生怕他不相信,一天之內(nèi)連續(xù)說了兩次。

  前幾天還在停車場和周周談話,說他比不過陸亦辰,陸亦辰能讓她信任,他卻不能。

  還說要早點結(jié)婚,連嬰兒服都準(zhǔn)備好了。

  他冷笑,發(fā)了狠,抬起她的下巴質(zhì)問她,“既然你剛剛口口聲聲說想我,那你為什么要和陸亦辰在一起?好好回答我,別給我耍酒瘋!”

  安然大哭,眼淚一滴滴砸在他手上,“沒有,我沒有和他在一起?!?p>  熾熱的淚水滴落到手心,一路燙到心底,沈月白撤回手,心悶悶地疼,“那你們?yōu)槭裁匆≡谝黄???p>  他這幾天偶爾會來這邊住,她經(jīng)常半夜才回來,早上很早才走,但陸亦辰從來沒有發(fā)過牢騷,每天很準(zhǔn)時回家。

  兩人就像是老夫老妻。

  互相信任成這樣,說他們關(guān)系不好,說他們不是男女朋友,誰信?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她環(huán)抱住他,聲淚俱下地望著他,眼睛紅紅的,可憐得直擊人心底,“月白,不要趕我走,你也不要走,好不好?”

  懷中的女子柔若無骨,淡淡的馨香撲面而來,他再也控制不住,心神一動,抱著她踹開臥室的門,俯身那一刻,淡紫色的薄唇微啟,丹鳳眼邪魅的挑起,溫柔而深情,緩緩呢喃,“好。”

  她大概真的很累,很快就睡著了。

  他抱著她去洗澡,又給她擦拭好,抱她回來睡覺。

  她睡得很沉,半點沒有要醒的征兆。

  沈月白坐在床邊,淡淡地點了一支煙,看著身邊失而復(fù)得的女人,狠狠地吸了一口煙。

  她質(zhì)問他為什么趕她走,她質(zhì)問他為什么罵她,她質(zhì)問他為什么不接受她。

  這個問題他想了兩年,一次比一次痛徹心扉。

  每一次想到那夜的事情,就一次比一次更恨她,也——一次比一次更想念她。

  那天他過生日,又是正式接手環(huán)球國際帝都分部的第一年,所以朋友很多,

  她卻來得很遲,最后一輪聚會才來。

  在她之前,他已經(jīng)送走兩波朋友。

  聽朋友說,那天陸亦辰游學(xué)回國,她去接陸亦辰了。

  時間已經(jīng)很晚,他心情越來越不好,以為她不會來了。

  但她還是來了,停好車之后就急匆匆跑來,捧著一束盛開的火紅的玫瑰,跑得上氣不接下氣。

  看她急匆匆的樣子,他笑了,罷了,來了就好。

  她把玫瑰遞給他,臉蛋緋紅,說,生日快樂。

  這是他認(rèn)識她的第六年。

  這是她第六次送他玫瑰。

  每年生日,她都是送玫瑰,風(fēng)雨無阻。

  他裝作毫不在意的樣子把玫瑰放在一邊,沒搭理她,誰讓她去陪陸亦辰,現(xiàn)在才來呢?

  她有些失落,拿著相機心不在焉的到處拍。

  在場的大多數(shù)是名流,本不允許拍照,他未加制止,其他人也就沒吭聲。

  宴會很快結(jié)束,賓客走的走,散的散。

  她卻突發(fā)奇想跑過來找他喝酒,他想,冷落她一晚上夠了,再不陪她,她可是要真的不開心了。

  奇怪的是他卻醉得相當(dāng)快,他酒量很好,在她之前,他幾乎沒怎么喝酒。

  他看著她明晃晃的酒杯,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她對酒做了小動作。

  他怒火中燒,她何必如此?

  為了增加可信度,她竟假裝先告辭離開,又以沒有拿走相機為理由返回來。

  她返回來時,別墅里已經(jīng)一個客人都沒有了。

  他百分之百確定她想做什么。

  為了嫁給他,為了成為沈太太,她竟然連原則都不要了。

  他成全了她——那夜的他,狠辣、絕情。

  他看著她傷痕累累,有種報復(fù)的快感,更有種絕望的悲哀。

  她什么時候竟變得如此不擇手段了?

  如果說那夜之前他對她還有一些念想,那么,那夜發(fā)生時,他就清清楚楚的知道,這不是他想要的女人。

  他想,不過一個安然罷了,他以后還會遇到其他女人,比她更好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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