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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身互助群

第二十二章:商場奇聞

單身互助群 追云樓主 2713 2020-05-14 09:00:00

  清明節(jié)一過,這天氣是一天比一天溫暖起來了,超市的冰柜里也開始慢慢擺上了我最愛的冰淇淋。

  我已經(jīng)趁著春天不注意,偷偷品嘗了夏天的味道(吃了好幾個冰淇淋了),但似乎春姑娘并不樂意我偷偷品嘗夏天的味道,于是她便會在冰淇淋上灑滿寒意,故意激我的牙齒一下。

  飛哥當(dāng)薛安寒的司機也有好幾個星期了,這兩個人也慢慢地越行越近了,只看那飛哥都敢和薛安寒開玩笑了就知曉他們的關(guān)系比先前緩和了許多。

  周末,阿茍又那樣呆看著我。每次他這樣看我,總是不懷好意。

  “什么事,又???”我問道。

  “周末了,你不想出去耍耍嗎?”阿茍反問。

  實話說,我并不想出去,但我也猜測到他肯定是要周夢潔出去玩,又想找?guī)讉€電燈泡。

  “一起出去玩唄?!卑⑵堈f道:“叫上法師?!?p>  順便說一句,飛哥不在寢室,據(jù)說是陪著薛安寒出去了。

  我答應(yīng)他了,不過法師好像不太愿意。我一個人當(dāng)他們的電燈泡總是不爽,須要再多一盞燈才顯得不尷尬。

  于是我用給他買雪糕的這般重利誘惑與他,也終于打動他的心,同意暫時放下他心心念念的英雄聯(lián)盟,與我們一起出去玩耍。

  阿茍陪周夢潔能去哪里呢?不外乎是商場唄。

  作為一個沒有談過戀愛的人,我實在是不知道為什么女生逛起街來那么的興奮。我也曾看見過許多的女同志,踩著一雙恨天高,能在商場里走上一天而不休息,而她們身后跟著的某些男生卻是一個個愁眉苦臉的,(而且多數(shù)還背著女同志的背)只能是看見座位便要坐上去歇一歇。可是等那些女同志準(zhǔn)備逛下一家商店的時候,他們又不得不跟上。

  這也還則罷了,更搞笑的是某些女同志還會拿著本來顏色差不多的幾只口紅,在手背之上畫出一絲顏色,然后問那些男伴道:

  “你看這幾個口紅哪個顏色好看?”

  那些男伴只能是笑而不語,或許答非所問地來躲避與它:“你要是喜歡,就都買了唄……”

  然后那些女同志就會認(rèn)為自己的男伴對自己真好。你們錯了,你們把男生看得太聰明了。他們要是分得清那些口紅的顏色的話,早就給你答案了。(是不是說出了許多男同胞的心聲,不要恨我哦!小弟也是被逼無奈的……)

  所以你們女生知道我們男同胞為了陪你們逛街,受了多大的委屈嗎?所以當(dāng)你們的男朋友不愿意陪你逛街的時候,請稍微體諒他們一下下……

  阿茍買了一瓶可樂,不知道為什么他還拿了一根吸管,我記得他是從來不用吸管喝飲料的。我實在疑惑,于是問道:“你什么時候喝可樂也用吸管了?”

  阿茍笑了笑,回道:“用吸管,口紅不會沾上。”

  啥?口紅,你涂口紅?

  我正以為我聽錯了,卻見阿茍身旁的周夢潔叼起了那根吸管。我瞬間明白了!

  毫無疑問:阿茍又在秀恩愛。

  阿茍陪著周夢潔乘那電梯上去逛街了。

  我答應(yīng)法師的雪糕總是要買的。我買了兩塊雪糕,同著法師坐在一樓大廳旁邊的座位上。

  我們齊齊將包裝撕開,拿著雪糕還像喝酒一樣,碰一下酒杯,我們是碰雪糕。

  “干!”

  我們咀嚼起來。據(jù)他說那時的我們就像是英雄聯(lián)盟里的一位英雄——巨魔之王,一只手拿著兵器,還不斷撕咬著敵人。

  “吼……哦……吼……冰著我了……”法師仰著頭,嘴上嘟囔著。我也不管他,兀自低著頭咬手里的雪糕。

  哎!是誰拍我,嚇我一跳。嚇我一跳也就算了,關(guān)鍵是我的雪糕掉地上了,這教我怎么吃???

  我抬頭看去,原來是飛哥。他身后站著薛安寒,兩個人用看耍猴一樣的眼神看著我們。

  是飛哥先說話的:“我老遠(yuǎn)就看見你了?!?p>  我沒有回話,因為是他殺害了我的雪糕,法師搭話:“就他這體型,一眼就能找到?!?p>  我翻了個白眼,沒有說話,從口袋里拿出一包小紙巾,抽出一張,將地上的雪糕尸體包在里面,讓它安詳?shù)卦诶皟?nèi)慢慢逝去。

  我一邊去扔這雪糕,卻也不知道為什么一邊哼唱著京劇《桑園寄子》的“嘆兄弟遭不幸一旦喪命……”只不過現(xiàn)在是嘆雪糕遭不幸一旦喪命……

  飛哥說既然碰見了,就一起逛逛。哼!除非你給我再買一塊雪糕,不然我是不會答應(yīng)的。

  我是這么想的,但是經(jīng)不住飛哥和法師的哀求??!算了吧,看在你我都是單身互助群中的人兒,我胖子今天就買你給面子吧。

  跟著吧……

  我們跟在他們的后面,乘著手扶電梯上了樓。

  薛安寒逛街卻是干脆,挨個進(jìn)店看看,卻也不摸、不問。若是不愿意買便就出來??戳瞬簧?,卻是一樣沒買。

  轉(zhuǎn)角那家是名牌包,什么名牌我卻記不清了。薛安寒先進(jìn)去的,我們便也跟著進(jìn)去。

  她先是在那店中的貨柜之上看了看,似乎都不太滿意,因為她沒有問價也沒有伸手去摸,只是如同走馬觀花一樣。

  這一圈的名牌包都看完了,那柜員問她有沒有購買意向,那薛安寒卻反問道:“你們店中有沒有今年的新品?”

  那店員緊著回道:“有,您跟我來。”說罷,就帶我們走到了一處貨柜之前。

  不過我實在不知道那些包兒和剛剛看的那些包兒有甚樣不同,如果非說有差別的話,那大抵就是這些包兒看上去新一些……這一排的包好像有十五、六個左右吧。

  那薛安寒看了眼那些包兒,上去就是挨個輕撫。輕撫已畢,對著那柜員說道:“我摸過的都要了……包起來吧?!?p>  她一邊這樣說,一邊拿出一張卡來。

  好家伙!敢情有錢人買包是這么買的。摸過的都要了!啥家庭??!家有礦???!我震驚了,飛哥和法師也被她的言行所震驚了。

  看飛哥的樣子似乎還想制止她,但卻也徒勞。因為她只說了一句話就堵住了飛哥的嘴:“要你管???小心我不高興,扣你錢!”

  飛哥的話到了嘴邊,是不會咽下的。我以為他是要勸她不要這么大手大腳地花錢,卻沒有想到飛哥開了小笑話:“摸過的都要是吧?你剛剛上來的時候,那兩部電梯你也摸了,趕緊也買回去……”

  我們俱被飛哥的笑言所逗樂了。那薛安寒也不禁莞爾一笑,不過馬上收起了笑容,佯怒道:“要你管啊!我爸都沒有怎么管過我,你要管嗎?只有我男朋友能管我,要不你當(dāng)我男朋友?”

  飛哥啊,有這樣的好事就答應(yīng)了吧!

  那柜員將那些包兒俱也包裝好了,但卻放在那些沒有拿過來(因為她一個人拿不過來)。

  那柜員輕輕地點了點飛哥,叫飛哥去拿。

  飛哥拉著我們一起走過去了。我們一人拎著大約五、六個包,經(jīng)過薛安寒的同意下樓去將這些包兒放到她的跑車?yán)铩?p>  我們站在她的跑車旁邊,等待著飛哥打開車門,我們隨手就將那些包兒甩進(jìn)去了。

  我們甩得隨意,飛哥卻將它們一一收拾好,擺放在一處地方。我們知道飛哥細(xì)心,也不去打趣他。

  但當(dāng)飛哥擺好之后,想要讓我們一同陪他上去,那便成了癡心妄想。我們又不傻,白白地給薛安寒當(dāng)免費勞動力,陪她逛街又得給她拿東西。

  飛哥自己一個人上去了,我們又去買雪糕吃。我們兩人坐在一樓旁邊的座位上,又吃起雪糕了。

  我本以為這塊雪糕是能吃完的,卻沒想到又被人在肩上一拍,嚇落在地了。這回又是誰???!

  阿茍!你就不能讓我好好地吃完雪糕嗎?

  阿茍說話了:“回去???”

  那就回去吧,我又將那沒有吃完的雪糕拿紙巾包起來,放進(jìn)了垃圾桶中。

  正當(dāng)我們一行人想要回去之時,飛哥和薛安寒也買完東西、準(zhǔn)備回去了。薛安寒除了買包,其他東西都沒有買……

  今天一天,我除了掉了兩塊雪糕,啥事沒干……早知道就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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