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守信在被窩里縮成一團(tuán)。他老婆苗花正對著鏡子化妝,聽到門外的敲門聲她說:“李守信,你怎么不去開門?”
“俺…俺身體不舒服,有些頭暈?!?p> 苗花放下手中的化妝品,轉(zhuǎn)過頭瞪了李守信一眼說:“李守信,你不會又背著我去干了一些見不得人的事?”
李守信有些心虛說:“苗花,俺怎么可能去干那種事,你…你放心好了?!?p> 苗花嘆氣說:“行,量你也沒這個膽?!?p> 說完,苗花扭著屁股前去開門。
此刻,李守信家門口全是村民。其實都是一些整天游手好閑的懶漢,干活的人誰會來管這種閑事。
田浩依舊不停的敲門,正敲著門開了。苗花一看是田浩笑著說:“呀!什么風(fēng)把大兄弟給吹來了?”
田浩正在氣頭上,他說:“嫂子!我沒心情跟你說笑!你讓李守信出來!”
苗花心里想,李守信肯定又干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不然田浩怎么會找上門?田家眼下正辦喪事,哼,李守信我可沒辦法幫你了。
苗花回到屋里,李守信被她揪著耳朵出來了。田浩問:“我父親是怎么死的?跟你有沒有關(guān)系?”李守信跪在田浩面前老淚縱橫,他說:“事到如今我也沒有辦法了!我所做的一切都是這個惡毒的女人讓我干的!并非是我本意!”
說完,他用手指著苗花,苗花有些不可思議,她說:“好你個李守信!你自己干的好事還怪到老娘頭上來了!”
“就是你!就是你!”說話之間,兩人開始掐架。田浩心煩意亂就離開了李守信家,這夫妻倆不知道是演戲還是真打?
…
咚咚的敲門聲,江米被驚醒了。揉了揉眼睛把門打開,門前站著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沒有頭發(fā),穿著一件小一號的棉襖,腳上穿著一雙露腳趾的拖鞋。江米心里想,這人好奇怪?
江米問:“請問你找誰?”
老頭笑呵呵的說:“姑娘,我叫馬向前是馬雷的爸爸。這不快到年底了來看看他,你是他…”
江米也是呵呵一笑說:“我是他朋…”
話還沒說完馬向前又說:“你是馬雷的女朋友吧。嘿嘿,這臭小子談了女朋友也不跟我說,嘿嘿,隨我!”
江米有些尷尬:“馬叔叔,你…你快進(jìn)來,外面冷?!?p> 馬向前把鞋脫了往沙發(fā)上一坐,不停地扣著腳趾,江米倒了杯水放在他的面前說:“馬叔叔,你喝水?!?p> 馬向前也不客氣,咕咚咕咚一杯水下了肚,喝完又笑呵呵的,他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
“我叫江米,二十五歲”
“哦,二十五歲也老大不小了。那你家里還有什么人沒有???”
江米快被問吐了,她說:“我是獨生子,爸爸很早就去世了,我一直和媽媽生活在一起?!?p> “哦,原來是這樣。那你爸媽叫什么名字?”
江米說:“媽媽叫王芳,爸爸叫江國生?!?p> 馬向前聽到這兩個人的名字就一愣,他說:“哎呀,你父母的名字我覺得有些耳熟,但又想不起來?”之后,江米陪著馬向前去菜市場買菜,馬向前做了一桌豐盛的飯菜。
晚上,馬雷下班回到家,客廳黑漆漆的。這時,天花板上的燈忽然一亮,馬向前一下抱住馬雷說:“兒子!想沒想老爸?”
馬雷大吃一驚說:“爸!你什么時候來濱江的?我去接你??!”
馬向前說:“我早就來了,你工作不是挺忙的,就沒讓你來。你看你都瘦了,快,洗手吃飯?!苯茁犕暄劭粲行駶櫍粫r之間想起了小時候跟爸媽吃飯的場景。
…
另一邊,田浩在給父親守靈,揚麗又打扮了一番準(zhǔn)備岀門。
田浩問:“媽,你去哪?”
揚麗說:“我…我有點事出去一趟,等一下就回來?!闭f完就走了。
田浩目露兇光,從廚房拿了一把菜刀跟在揚麗后面一直到了李守信家。他翻過墻來到房門前,透過門縫往里一看,不由得怒發(fā)沖冠,自己的母親正和李守信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事,苗花也在場。
田浩再也忍不住一腳把門踹開,雙手握著菜刀來到里屋,他說:“狗男女!我父親真是你們害死的!今天要讓你們陪葬!”
一刀深,一刀淺,苗花和李守信被砍死了,滿地都是血。揚麗嚇的直哆嗦跪倒在田浩身前苦苦哀求:“小…小浩,媽錯了!我對不起你,我…我該死!”
田浩冷一聲說:“你不是對不起我,你是對不起我父親!我能原諒你爸爸也不會原諒你的!”說完,田浩再次舉起刀…田浩知道自己殺人了,趁著夜色逃離了山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