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樓內。
幾桌客人,聊起了中帝使者擺下的擂臺,最開始只是兩個人之間的閑聊,逐漸加入的人越來越多,后來連外面看熱鬧的百姓也加入話題。
“這都三天了,那又黑又瘦的北人竟從未敗過,你們這些江湖人士不是自詡本領高強?怎么連一個北人都打不過?!?p> “你一個平頭百姓懂什么,那是普通的北人么,那是北方來的人啊,而且是中帝手下的人,中帝麾下縱使是個孩童,也不可小覷?!?p> “原來是這樣,中帝果然厲害,與之相比,我大楚差的太遠了。”
“哼,不是說親軍是丹陽守護者么,親軍統領每一位都是在戰(zhàn)陣上難得一見的高手,怎么沒看有親軍出手?”
“你們這些外鄉(xiāng)人不知道,親軍也就在戰(zhàn)場上厲害,打擂臺就不太行?!币晃坏り柊傩战忉尩?。
反而還是一位江湖人士不高興了,反駁道:“胡說,前幾天我還親眼見到一位親軍統領,在荊軍攻入城中之時,以一當百猛的不行?!?p> 對此,那位丹陽百姓的回答是:“可你們剛才不也說了,中帝麾下即使是孩童,也不能小覷,我們楚國的親軍能相提并論?”
“這倒也是,本大俠行走江湖多年,從未見過如此厲害之人瘦小的身軀竟然能爆發(fā)出如此力量,不愧是中帝麾下高手?!?p> 這時有人,不忿道:“一群井底之蛙!知道中帝為什么是中帝嗎?”
“為何?”
“那是因為中帝手下有一支神秘的軍隊,人數雖然不多,卻有獨一無二的鍛體神功,士兵披上三層重甲和鐵盔,能開十二石之弩,每人背五十只弩矢,拿著長戈或鐵戟,腰帶利劍,攜帶3天的作戰(zhàn)糧草,半天能走二百多里。?!蹦侨藝@息道。
“這還是人嗎?半天二百多里?誰打得過他們!”有人驚嘆道。
有人不信說道:“對啊,有這種軍隊中帝早就統一天下了!”
那人“嗤”的一笑,不屑回答這井底之蛙天真的問題,這天下可不止只有中帝??!
有人蹙眉道:
“就算此人真是那只軍隊的人,難道我們楚國就沒有一個人能夠匹敵他們嗎?”
“有!不過這些人都是些高級將領?!庇腥藫u頭道:
“那人至多是個小兵,如若我楚國高級將領出手,贏了也不光彩,丟不起那個臉啊?!?p> 有個老人頷首,補充道:“朝廷不派高手出面,也是這個原因。對方讓一個小兵擺擂,朝廷火急火燎的派朝堂上的將軍打壓,誰更丟人?堂堂楚國,難道就沒人打得過一個小兵嗎?”
“所以就只能吃個啞巴虧?”年輕公子皺眉。
雖然他平時行走江湖,一口一個狗官,一口一個王上昏庸,世家弄權,但這是自家事。
一旦有外人來削楚國臉面,年輕公子立刻涌起同仇敵愾的情緒。
“那就看楚國有沒有年輕一代的高手了?!崩先撕戎?。
。。。。。
同一時間,茶樓二樓。
無胥站在瞭望臺,觀賞著擂臺上的打斗,他的左邊是督主白條條,右邊是剛剛趕來魁梧高大的云鶴。
本來無胥是要噴旁邊看臺的那個精神北人的,不過突然有人上臺挑戰(zhàn),無胥決定看完再噴。
此時,與臺上人交手的是一位年輕的白衣劍客。也不知道是哪家的高徒。
這位白衣劍客使的劍法詭譎莫測,專攻那人的要害。
那人紋絲不動,任由鐵劍在身上劈下忽然間身形一閃,一掌劈向白衣劍客的頭顱,頭顱瞬間飛出擂臺。
臺下噓聲一片,不管是丹陽百姓還是江湖人士,都很失望。
“這位人有點東西?!睙o胥指著擂臺邊,那滾落的頭顱說道,看來自己小看這擂臺上的人了。
白條條和云鶴聞聲,看了幾眼,便沒什么興致的挪開目光。
“公子,這便是中帝麾下那只軍隊獨有的煉體功法,一般人打不過他們。”白條條說道
“那我們這有不一般的人嗎?”無胥聽出了白條條的言外之意說道。
“自然有?!卑讞l條緩緩說道。
“那怎么沒人上!”無胥說道。
“煉體有成的基本上都是我楚國有身份的將軍校尉,和這個小兵打,贏了也相當于沒贏??!”云鶴不忿的解釋道。
“難道我大楚那么多人,就沒有幾個煉體有成的小兵嗎?”無胥說道,憑什么對面的小兵都能煉體有成,自己家的就不行。
云鶴看擂臺一眼,“煉體不但需要錢財而且非一般人能修成,沒有一定的天賦基礎的人,是不可能修成的?!?p> “那憑什么中帝有一支軍隊?”無胥吐槽道,自己堂堂南方霸主都沒有。
“因為中帝財力雄厚,并且有一本獨特的煉體秘籍,可以讓人速成。”云鶴眼饞的說道。
“你說這中軍隊費錢?”無胥眼睛亮了起來。
這時,一位彪形大漢擠出人群,躍上擂臺。
這位大漢體表有常人肉眼無法看到的神光閃爍,是一名煉體有成的武人。
剛還失望的發(fā)出噓聲的圍觀群眾,頓時激動起來。
中帝使者的人在擂臺上耀武揚威了三天,終于惹來一位煉體有成的高手。
“有好戲看了公子,這人不知是哪一家的人?!痹弃Q笑道。
“哼,就這?”那隔壁看臺的人繼續(xù)嘲諷道。
“怎么了!”
“南人就是南人,井底之蛙,煉體小成就敢上臺,無知!”
說罷,他目光在人群中掃了一眼,愕然發(fā)現一位“老熟人”馬上媚笑,然后似乎被“老熟人”眼神制止一般恢復了本色。
穿著布裙,秀發(fā)插著荊釵,打扮樸素,身段頗有些豐腴的中年阿姨。
她臉龐嚴肅,一眨不眨的盯著擂臺。
不出意外十招之內那大漢被打下臺去。
她搖了搖頭,南人就是南人不知道中帝為什么要邀請他們去彭城相王,在南方窩里斗還行,到北方還不夠格。
樓上,無胥看著飛落的大漢問道:“不是說這人是煉體小成之人嗎?這么不經打?”
“這個.....”云鶴尷尬的說道。
“公子對面的煉體小成不是一般的煉體小成,根據咱家的情報,這只軍隊的煉體術速成高效,威力大?!卑讞l條在無胥耳邊低語道。
“難道沒有后遺癥嗎?”無胥問道。
“其他的咱家不知道,不過據說這只軍隊的人壽命都不高?!卑讞l條說道。
“行吧,我去趟茅廁。”說完無胥走下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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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枝頭辦事
今天有點晚,感謝柚子連皮吃的打賞謝謝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