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菱估計這天是三伏天,再加上這火堆,簡直就像是放進了烤爐一般,汗狂流不止。
蘇菱一邊拿著不知道是那里撿的芭蕉葉扇風,一邊坐在火堆旁,簡直了就像是失去神經(jīng),感覺不能呼吸。
這是人干的事嗎,但蘇菱為了驅(qū)趕一些動物也只能這么做了。
嫣然看著蘇菱這奇奇怪怪的舉動,相當誠實的問道:“你不會是神經(jīng)病吧?!?p> 蘇菱給了個白眼給她,讓嫣然自己體會要不是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他至于這樣嗎,答案當然是否定的。
“村長就在那里,我看見有人在生火!”
蘇菱隱隱約約間聽見了好像是一個青壯年的聲音,還參雜著一些腳步聲。
一群人走近了,一個青年男子指著蘇菱對為首的男人道:“村長就是她生了火?!?p> 男子的語氣中頗有些邀功的意味。
蘇菱看著面前的火堆,這下真真是百口莫辯了,蘇菱道:“諸位,我也是有原因的?!?p> 沒等蘇菱說完一群壯漢圍了上來,蘇菱握緊了拳頭,心里有點緊張,瞥了一眼在一旁看戲的嫣然。
大漢的拳頭朝蘇菱伸了過去,蘇菱險險避開,右手反給了大漢一圈,大漢的一只眼睛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了起來。
蘇菱詫異的盯著自己右手,還可以有這種操作的嗎,換了具身體,都能get一個技能。
不等蘇菱多想一個拳頭快落到了蘇菱的身上,蘇菱有一次的險險避過,接著蘇菱發(fā)現(xiàn)這具身體的武力值還是挺高的,但單槍匹馬的總是斗不過人家人多勢眾的。
最終毫無疑問的蘇菱被對方捕獲了。
。。。。。。
“村長把這人關(guān)在哪里?”蘇菱認得他的聲音就是剛才向村長說話的人。
蘇菱看了一下他的面相,眉毛稀疏,顴骨少肉而突出典型的小人面向。
“蔣二狗,人是你發(fā)現(xiàn)的不如就關(guān)到你家?”村民道,平日里蔣二狗喜歡貪小便宜,幾乎將村民都得罪光了,如今見到他立功,村民們見了自然不舒服。
蔣二狗不悅的道:“都說了人是俺發(fā)現(xiàn)的為什么要關(guān)到俺家?”
“平時你喜歡貪大家的便宜,怎么,一出事人要關(guān)你家你就不愿意啦?”有個村民怒氣沖沖的道。
“嘿都是街坊鄰居那么斤斤計較做什么,不就是幫點忙嗎,你至于這樣拿出來說?”蔣二狗一副無賴的樣子。
這本來就是沉積已久的恩怨,如今有了個爆發(fā)點,自然都爆發(fā)出來了。
村長眼見事態(tài)朝著不好的方向發(fā)展,便站出來道:“莫要吵了,眼下把這個人帶回去才是正事,至于這人就放在蔣二狗家吧,他家空房多?!?p> 蔣二狗不甘心的道:“村長……”
村長不容置喙的道:“這件事不用再說了,就放在你家嗎?!?p> 蔣二狗只能恨恨的瞪了一眼剛剛和她爭吵的人,真是晦氣。
面色不是很好的撇了一眼被捆在地上的蘇菱。
蘇菱也很無辜,這簡直就是人在樹下坐,鍋從天上來。
一時之間,蘇菱覺得自己都要心肌梗塞而死了,掃視了一下周圍發(fā)現(xiàn)嫣然不見了,蘇菱皺了皺眉頭,她回去哪里呢。
于是乎她就被帶到了,蔣二狗家的院子。
蔣二狗的媳婦看著蘇菱,“大晚上的急匆匆跑去哪里了,怎么還帶了個人回來?!?p> 蔣二狗啐了一聲,“這家伙在晚上放火,要是……”
蔣二狗被他媳婦的瞪了一眼,突然想起來了什么不在說下去了。
蘇菱聽著他說到一般的話,簡直是心癢癢,大兄弟咱能不能說完。
蔣二狗也沒管她,把她放在了柴房。
蘇菱動了動鼻子,這地方不對有血腥味,接著月光看到了掙扎過的痕跡,還有一些碎布片。
蘇菱更加戒備了,警覺的看著四周。
突然隔壁傳來了悉悉索索的聲音。
“死鬼,都這么晚了還有心思弄這些東西。”
蔣二狗笑得猥瑣,“有什么沒心思的,這可是傳宗接代的大事?!?p> “唔……死!啊~鬼,就知道想兒子?!?p> ?。。?!
蘇菱好像知道他們在做什么了,可她還是個孩子?。?p> 旁邊的聲音越來越激烈,蘇菱的臉紅的都快滴血了。
“你動作小點兒,隔壁還有人呢?!?p> “被他聽著不是更刺激?”
“死鬼你給我閉嘴。”
蘇菱閉上眼睛默念色即是空。
在過了一會兒隔壁好像逐漸沒了聲響,他們可能……結(jié)束了。
雖然沒吃過豬肉但總見過豬跑的,蘇菱想這……可能就有點快了吧。
蘇菱甩了甩腦子,腦子里都是什么黃色廢料,都這種時候了還在想這些東西。。
簡直有毒,蘇菱吐槽了一句自己。
隔壁又傳來了一些聲音,“死鬼你說,山神會不會真的來報復(fù)啊。”
蔣二狗經(jīng)過一場運動之后異常疲倦,懶散的道:“想啥呢,那都是大伙自己想出來嚇自己的哪里會有這種東西,也就是你們女人見識短才會相信這種東西?!?p> 蔣二狗媳婦聽到這話就不舒服了,不滿的道:“萬一真有呢?”
蔣二狗有點不耐煩了,“快點睡明天還要干活呢!”
蔣二狗媳婦見此也就不在多言了。
接著二人很快就陷入了沉睡,打鼾大的是響徹云霄啊,連豬圈里的豬都沒有他響,蘇菱甚至都不敢想蔣二狗的媳婦是怎么睡著的。
不過正好,雖然他們綁的緊但磨蹭磨蹭,還是有些空隙的。
經(jīng)過持久的努力,終于松開了,蘇菱揉了揉算賬的手腕,“呼?!?p> 蘇菱輕手輕腳的把身上的麻繩解開,躡手躡腳的走到門那邊,透過縫隙看了一眼果然是上了鎖的。蘇菱比了比尺寸,如果是孩子的身體應(yīng)該能過,看她現(xiàn)在是一個五大三粗的大老爺們,也過不去啊。
蘇菱第一次懷念起自己小孩的時候,觀察了一下四周,四周封閉根本就找不到地方出去。
只是墻角堆著一堆稻草,蘇菱將最后的希望寄托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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粥周舟洲
和我默念色即是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