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真是太草率了
林大夫聞言不由得一陣驚訝,心里暗道怪哉這丫頭是怎么知道的,母上大人這頭疼病村里還沒人知道呢,最多也就知道個老太太身子不好。
別看老太太現(xiàn)在跟個沒事人一樣樂呵呵的,可一到晚上就會頭痛欲裂,吃了多少藥,看了多少方子都無濟于事。
這么多年老太太都是硬生生扛過來的。
旁的大夫也來看過,只說是怪病,至于是什么病也說不清楚。
“你是如何得知?”
“看出來的。”小姑娘微微勾起了唇角,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也不拿喬:“明天過了中午時分,你在家附近的路上等著,等到有帶著弓箭的人過來,你留他到你家里來,就能治好老太太的病?!?p> “你……這是哪門子的治病方法,莫不是看我心地善良,故意誆騙我呢?!绷执蠓蛞宦牭艜r吹胡子瞪眼的不滿道。
林長君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上,幸好旁邊有堵墻擋著。
“你看我這么真誠的樣子,哪句話像是假的,再說了看在三兩銀子的份上那也不能騙你的啊?!?p> 好歹她也是玄學大師的親傳弟子啊,雖然學藝有那么一點點的不精,但也不能隨隨便便就將她當作是神棍嘛。
真是太草率了。
……
轉眼到了第二天。
小林大夫未免有人說他不是個孝順的孩子,中午不到就站到了自家附近的岔路口上等著。
等了好半天,人倒是過了不少,就是沒一個帶弓箭的,心里暗自想著看那丫頭也不是像是在說胡話的樣子,且再等等。
這么一等又過了一刻鐘,終于讓他遠遠的瞧見一個帶著弓箭的人過來了,仔細一瞧是村里的獵人楚寶,忙拽著人就往家里去。
楚寶一頭的霧水,但見著是林大夫以為他是有什么急事需要幫忙遂跟著進了門。
小林大夫自個兒其實也是一頭的霧水,將人帶回去做什么他也不清楚,只得好吃好喝的招待著,晚上又留了他在家里住下。
到了晚上月明如晝,房頂上落了一只大鳥,動嘴啄屋脊,每啄一下,屋里就傳來林母痛苦的呻吟聲。
楚寶出去查看,見是一只大鳥,連忙引弓放箭,兩箭都射中,大鳥中箭飛去,屋里的呻吟聲也停止了。
等到天亮的時候,兩人在屋里搜尋,在另一向有些破敗的屋子里發(fā)現(xiàn)了一個石臼,兩支箭都在上面,還帶著血。
兩人均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只覺著有些玄乎。
連忙去找了林長君,小姑娘笑嘻嘻的只說了是他那石臼擺放的位置不對,屋子里生出了煞氣。
得了林大夫的兩個白眼。
……
再說這廂荷花樓里。
嚴大廚,也就是方彤的男人,得了這么一頭新鮮的大黑毛野豬心里多少還是有些激動的。
野豬的獠牙又長又鋒利,小姑娘的家人一定是打獵的一把好手,否則這么大一頭野豬去十個人也未必能打回一頭來。
野豬的兇猛可是出了名的,獠牙下去一命就嗚呼了。
酒樓門開著,卻是沒什么人,方彤便讓跑堂的小二哥栓子去后院幫著一起殺豬,自己則是守在柜臺前。
看著昔日人來人往的酒樓如今變得空空蕩蕩的,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兒,前天還有三桌,昨天也有兩桌,今天居然一桌都沒有,恐怕要不了多久她這荷花樓就要關張了。
朝后院的方向看了一眼,多少有些后悔,當時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想了想從柜子里掏出一張紅紙,提筆書寫。
“喲!方老板這是東家有喜呢?”
方彤將紅紙貼在門板上,冷不丁聽見這么一個有些熟悉得聲音,回過頭一看:“是張公子啊,今兒個怎么過來了?!?p> 這人以前是他們這里的???,不過翡翠館開張后就沒怎么過來,她記得上一次張公子來吃飯還是半年前得事情呢。
所以今天她當然也不會理所應當的認為人家是過來吃飯的,興許就是路過。
“嘿!我說方彤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上你這荷花樓不是吃飯還能作甚?!睆埞右荒樀挠魫?,一邊說著一邊朝門板上的貼紅紙看了過去:“黑毛野豬,不錯不錯今兒個倒是趕上好日子了,快去,你去催一催朱能那小子看看怎么半天不過來,對了順便把馮吉和譚孔明那小子給我一起叫來,就說爺今天請客,你們倆都去,速去速回?!?p> 話落,只見身旁候著的倆小廝應了一聲腳步輕快的跑著去了。
方彤愣愣的半天才回過神來,不過到底是見過場面的人:“張公子快里邊請,我這就去給您沏茶,順便讓老嚴將最嫩的里脊肉給您留著?!?p> 這豬身上最鮮嫩的就屬內里脊了。
“噯!不慌不慌,小爺可是許久沒吃過野豬肉了,當然得每樣來一點兒,順便再炒幾個老嚴的拿手菜?!睆埞右幌氲较雵妵姷囊柏i肉,頓時忍不住咽了一嘴的口水。
方彤抿著嘴笑了笑,將人領進樓上的雅間里便匆匆趕往后廚去了。
“嚴哥嚴哥,張公子來了,將最嫩的里脊肉留給他,然后每樣都要一份,再炒幾個你最拿手的菜,一共四個人。”
還沒到晚飯的點就來了人,方彤隱隱的有些激動,難道還真讓那小姑娘給說中了。
“嚴哥咱做全豬宴吧,再搭配幾個你的拿手菜,你看可行?”
小姑娘說了要做全豬宴。
“行,反正時辰還早就做全豬宴?!眹篮曷槔南轮蹲?,嘴角微微有些上揚,做一半留一半,豬身有些大。
荷花樓里除了嚴宏一個大廚,另外還有兩個掌勺的和三個幫廚,酒樓里來生意自然也高興了起來,手里的活兒越發(fā)的麻利了起來。
一時,后廚里燒火架鍋,切菜洗菜的忙碌了起來。
方彤是個明事理的人,酒樓雖說生意不好,工資卻是一分沒少的給人發(fā)了,所以到現(xiàn)在酒樓里除了一個洗碗打掃的大嬸因為家里有事情走了,旁的都還在。
小栓子早在老板娘說有客人的時候就麻溜的沏了壺茶給送了上去,順便還帶了兩盤子領嘴兒上去。
“公子,老板娘說了今兒個吃全豬宴,您耐心等會?!?p> “全豬宴!那感情好,叫你們嚴老板仔細著點兒,別差了味兒?!边@種大鍋宴最怕的就是大廚分不開身影響了菜的味道。
“得了,您就放心吧?!?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