規(guī)律?商辭燁仔細思考了一下,自己好像從來沒有深究過自己打的名字,生來就是被人這么叫著的,也是這么叫著自家的皇兄,一時間思考了一下,還真的想不出來什么。
赫連若也知道商辭燁的腦子可能一時間想不到,畢竟是和自己有關(guān)系的,可能也不大容易轉(zhuǎn)一個彎。
既然這樣,那么自己也就直接說就是了:“你們五兄弟的名字就是五行吧,第二個字都是動詞,可見你們父皇母后也是用心了?!?p> 商辭燁聞言,了然一下,他還不至于那么蠢,聽了赫連若的話之后都想不到。
以前自己倒是沒有深思過這個問題,不過他是挺滿意自己的名字也是真的,其他的事情,也的確是沒有關(guān)注。
說到這,赫連若自然是不會再多說什么了,而那頭,那位商馳鉞就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大家的視線中了。
然而赫連若在看見他的時候,瞬間也就明白了商執(zhí)樺為什么會那么放心,就這個樣子的人,一看就知道是沒什么野心的人。
小麥色的皮膚,很顯然是在戰(zhàn)場上被曬出來的。
劍眉星目,眼神之中滿是堅定,又滿是英氣,這樣的人,他的野心,只會在戰(zhàn)場上,不會在皇位上,而且他自己也應(yīng)該清楚,自己不適合做這個皇帝。
也難怪商執(zhí)樺如此放心,能把自己手上的兵權(quán)交給別人,他也的確是很放心了,不然按照商執(zhí)樺這種人的性格,必然是不會把兵權(quán)給出去的。
“臣參見皇上?!?p> “快快請起?!?p> 從這對話就可以看得過來,商馳鉞也沒把自己當做是一個王爺,只是商執(zhí)樺的一個臣子,所以不會自稱皇弟,這樣的態(tài)度也就很明顯了。
而且這個人的長相也的確是第一眼看見了也就可以記住的那種,如今她也可以確定了,這個人不是來截殺自己的那個人,不然的話,自己早就認得出來了。
那個人既然蒙面了,那應(yīng)該也就不會易容了吧,這古代到底有沒有易容這個事情自己也的確不確定,但是就和現(xiàn)代的特效化妝一樣,應(yīng)該也是能像另一個人的吧。
不過沒有必要而已,來殺自己的,來殺赫連若的人,怎么可能會有那么多的準備呢?沒有必要的啊。
在別人的眼里,赫連若也不過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雞而已,哪里需要那么大的陣仗的啊。
對于足夠信任的人,商執(zhí)樺的態(tài)度倒是很好的,這個時候也就趕緊說道:“皇弟從邊城趕回來趕緊坐下休息吧,今日不提國事?!?p> 有赫連若在,他們也沒法提不是?不管怎么說,現(xiàn)在在場的還是有西疆的人的,就算是赫連若以后要嫁過來,這不也還沒有嫁過來嗎?再說了,在場的寒冽可是赫連郅的人,他們是得傻到什么境界才會在這種場合提國事。
畢竟能涉及邊境,涉及兵權(quán)的事情,基本上等于一個國家最重要的事情了。
然而商馳鉞聽了這話之后倒是也沒有急著回到自己應(yīng)該坐的位置坐下,而是看向了赫連若的那邊,微微點了一下頭,算是打招呼了,隨后也就回去了。
赫連若見狀,倒是微微一笑,也回以一下點頭,也是在告訴對方,自己接受了他的好意。
商馳鉞的這個動作顯然是在表達好意,而赫連若的反應(yīng)很顯然也是接收了商馳鉞好意的表達。
這么看來,商辭燁也就不是唯一一個了,也就可以讓不少人都放心不少,當然,也能讓不少人揪心不少。
相比看不懂到底是馬上意思,還不如直截了當?shù)目吹拿靼讈淼暮谩?p> 所以現(xiàn)在赫連若就只是對二皇子和三皇子有意見而已?這就要看那兩個人到底是為什么討厭嫌棄了,赫連若看著也不是一個不理智的人,所以她應(yīng)該很清楚她自己現(xiàn)在在做一些什么。
那兩個人到底是有什么不一樣的呢?
三王爺是很明顯的得罪了赫連若,至于二王爺是為什么,就真的沒想到了。
誰能想得到二王爺最后失敗是因為在赫連若的眼里他太沒有腦子了呢?
一般人也的確是想不到的,赫連若又怎么會有那樣的城府呢?不過也的確是讓不少人意外,本來以為這位臨凰公主就真的只是一個小公主,結(jié)果現(xiàn)在卻給人了一種女王的感覺。
也不知道是之前的情報有問題,還是赫連若這個人有問題。
赫連若看著現(xiàn)場的這個局勢,突然間心里頭也就更加的好奇了,那個來截殺自己的人到底是誰。
現(xiàn)場的竟然沒有,按照道理來說,應(yīng)該是東靖的人啊,自己也不應(yīng)該猜錯的。
突然間,想到了什么,也就轉(zhuǎn)頭問商辭燁:“你們東靖皇室的人都到齊了?”
商辭燁被赫連若這么一問,突然間也就有些懵,不過也就是愣了一下,馬上也就回答道:“對啊?!?p> 赫連若聽到了商辭燁的肯定,一時間也就有些沉默,都到了?自己的猜測錯了嗎?不應(yīng)該的啊,那種時候,除了東靖的人,也不應(yīng)該會有其他的人了吧。
難不成不是主子,只是手下?也不應(yīng)該啊。
看那個人那時候的那個反應(yīng),就不應(yīng)該是,自己看人不準了?
赫連若陷入了思考,沒過多久之后,商辭燁突然間好像想起來了什么,也就出口道:“等一下,除了宗族的那些老家伙沒到,就都到了?!?p> 東靖沒有異姓王,也沒有藩王,而且他爸就只有兩個女兒,一個已經(jīng)死了,一個也已經(jīng)嫁出去了,今天也在這。
只不過她沒有什么值得赫連若注意的地方,所以一直都沒有什么存在感。
皇室宗族的老家伙?這些人也的確是會出手的,畢竟宗族里的那些人,閑的很,而且還管不住皇帝,他們自然也就會出手。
而且多半是保守的吧,肯定不支持商執(zhí)樺的決定,而且他們也有私自出手的勇氣和那種自以為是的資本。
可是,商辭燁都說了是宗族里的老家伙了,那個截殺自己的分明就是一個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