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哲耘和葉飛同時回頭,只見大腹便便的常靳川大踏步推開樸哲耘的辦公室門走了進來。
樸哲耘急忙站起說道:“喲,常總您怎么來了?您先到會議室坐坐吧,等我談完事一會過去找您?!?p> 常靳川沒有理會樸哲耘而是對葉飛說:“小飛飛,你怎么在這里呀?弘耀都揭不開鍋了,估計咱家老頭最近也夠嗆,你快些回去看看你那要死的爹吧,哈哈哈。”
葉飛看著常靳川站起身來,手握著煙灰缸二話沒說走到常靳川的面前,啪的一聲拍在常靳川的腦門上說:“胖子,我告訴你,自從這次來飛翔比賽你安插馬龍、姚峰到我身邊,還派人綁架沈以純的女兒,芮芮,不是我怕你,而是我還念舊情,就從這個煙灰缸開始結(jié)束我們曾經(jīng)的友情、兄弟情,以后所有互不相干?!?p> 常靳川非常氣憤的吼道:“你是不是有病呀?你有什么證據(jù)?把我頭都砸破了?!?p> “證據(jù)發(fā)給你就是了,你好自為之吧,下次見到不是你死我亡?!比~飛非常霸氣的對常靳川說道。
樸哲耘急忙拉開常靳川說道:“??偅茨歼@樣了,還是早點回去包扎一下吧,有事明天再說,文語,快送???cè)S醫(yī)那里包扎一下呀?!?p> 常靳川捂著頭惡狠狠地對葉飛說道:“既然你葉飛不念舊情,煙灰缸的事我既往不咎,從今以后最好別碰上,你出去我還有事和樸總談。”
樸哲耘看著常靳川笑了笑說道:“??傉娌缓靡馑?,以后,上次比賽你贏的訂單都和我們的葉總監(jiān)談,既然你今天一定要談,那你們談,我出去一會,不好意思。”
常靳川伸手說了一句誒,樸哲耘已經(jīng)離開了自己的辦公室。
葉飛把在廢棄工廠的錄音發(fā)給了常靳川。
他聽后,也不管自己的頭在流血,或許是在他最大的客戶這里,他也不敢造勢,急忙拉著葉飛的手說道:“小飛飛,你就念在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份上,高抬貴手把錄音還給我吧?”
“你這是在求我嗎?你還是快去包扎吧,要不然流血過多那可就慘了。”葉飛翹著二郎腿對常靳川說道。
從小到大,常靳川那里受過這么大的侮辱和嘲笑,從此他已經(jīng)暗下決心和葉飛一擼到底。
坐在葉飛旁邊的唐仲陽說道:“誒,胖子,你要是再不去包扎恐怕真我的要掛了,到那時我們哥倆可不會給你收尸喲?!?p> 200斤胖子常靳川聽了唐仲陽氣人的話,激動的說道:“你、你叫什么來著?你能不能嘴上積點德?”
“小飛,你看這胖子,我好心提醒他,他還不領(lǐng)情,算了,我們?nèi)ジ苫畎?。?p> 常靳川一聽葉飛和唐仲陽要走,便急忙攔住他們說道:“小飛飛別走,把剛才那段錄音能給我嗎?”
“你怕什么?我又不會去舉報你,你就安心想辦法禍害別人吧,哦,對了,煙灰缸的事情就當(dāng)做對你的懲罰,好自為之?!?p> “哈哈,哈哈哈。”
“你看你血流不止還能笑的出來?”唐仲陽看著常靳川故意說道。
常靳川又再次發(fā)笑:“哈哈哈,我在笑你們兩個到現(xiàn)在還不知道葉天南在佗城的處境真是悲哀呀?!?p> 葉飛聽了常靳川的話多少還是有些驚心的,不過,他很快就調(diào)整過來對常靳川說道:“不管咱家老頭是什么情況我都幫不上他,開心是一天,不開心也是一天,我何必要為他擔(dān)心,再說,久經(jīng)沙場的他怎么會被你一個小毛賊擊垮呢?不知你有沒有聽清楚關(guān)于這次你和飛翔的比賽,據(jù)我所知今天你是來簽合同的吧?不幸的是,今天我全權(quán)負責(zé)人,你請回吧,我們飛翔不會和你這種人合作的。”
常靳川找來紙巾擦了擦頭上的血,對葉飛說道:“從此刻起我們已經(jīng)是完全對立了,敢參加上海的醫(yī)療器械展示博覽會嗎?我建議你有能力盡快成立公司,我們每參加一次比賽,輸?shù)囊环骄桶炎约汗镜墓煞莅俜种D(zhuǎn)讓給贏的一方,直到贏垮你為止?!?p> “嘿嘿嘿,如果我沒錢永遠都開不起公司,哪不就活活把你氣死了?”葉飛調(diào)侃常靳川說道。
“這沒有關(guān)系,只要你決定和我賭,那我就可以資助你直到公司辦起來為止,這屬于君子協(xié)議,我不希望這里面夾雜一些其他因素?!?p> “哪如果你不守信用,私底下有動作,哪又當(dāng)如何?或者,我要是不答應(yīng)呢?”
常靳川想了想說道:“放心,我一定不會使絆子,還有,你會答應(yīng)我來資助你的,哈哈哈?!?p> 唐仲陽聽了常靳川的話立刻站起來走到常靳川的面前說道:“我信你個鬼,哪你讓馬龍和姚峰臥底,綁架芮芮,你的良心去哪里了?我為你感到丟人,還會為了擊敗對手給對手投資,是你傻?還是我傻?好了,你走吧,最起碼讓小飛靜一靜呀?!?p> “不管怎么樣,我是個男人說話算數(shù),決不搞小動作,如果這樣輸給你我心甘情愿。”常靳川搖搖頭,有些暈頭轉(zhuǎn)向。
葉飛看得出來常靳川恐怕已經(jīng)支撐不住了,便對唐仲陽說道:“老唐快送胖子去廠醫(yī)處包扎?!?p> “他都這樣對我們了,還要管他嗎?”唐仲陽疑惑的問葉飛。
“老唐你要記住,人在做天在看,如果一個人的心變了,那么就失去了做人的底線了,快去吧?!?p> 也許是常靳川被葉飛的話所感動,對葉飛說道:“我隨后派人去找芮芮,希望你不要把錄音交出來,更希望你能把他銷毀,不管怎么樣,我們依然是曾經(jīng)有過彼此的青年,要是想通了給我電話,或者計劃單干了打我電話也行?!?p> 常靳川走后,在葉飛的心里忽然多了一絲憂愁,他始終擔(dān)心今天自己是不是有些沖動?在今后的日子里,常靳川會不會對自己、對身邊的人帶來不好的影響?本身常靳川就不是一個省油的燈,比起馬龍來說,陰狠、狡猾,很難對付。
站在外面看著常靳川離開的樸哲耘返回辦公室對葉飛說道:“今天面對常靳川感覺如何?”
“不怎么樣,為弘耀有些擔(dān)心,擔(dān)心我們董事長?!?p> 葉飛提到葉天南沒想到樸哲耘卻說道:“沒事的,你們董事長不會有事的。”
“你怎么知道?難道你?”
“哈哈哈,千萬別覺得我和常靳川有什么,其實,我和你們董事長更熟。”
“啊,不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