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婆陷入思考,她拽著司徒瑩瑩坐下然后不解的問:“你比我聰明我有個事兒想請教!”
“你還跟我客氣上了,有什么事盡管問!”司徒瑩瑩很大氣的說,她還以為孟婆不知道選哪個男人所以想讓自己幫她拿主意!
“你說會不會有人想害你卻對你無比的好?”孟婆詢問。
司徒瑩瑩被問蒙了,這話說的有些前后矛盾呀!司徒瑩瑩追問孟婆遇到什么事情了,這個問題有些令人摸不著頭腦。
孟婆把柳煙雨的家事說了出來,她以為惜夢是個陰狠的妖精,可是今日見她對白展生那么體貼似是出于真情!
“你又要助人為樂啦?”司徒瑩瑩佩服的問。
孟婆告訴司徒瑩瑩柳煙雨哭的肝腸寸斷兩行淚就沒斷過,心里是有多苦有多大的冤屈才使她淚流不止啊!
“你呀就是心腸軟!”司徒瑩瑩無奈的嘆息。
“都怪我才讓悲劇發(fā)生的!”孟婆自責(zé)道。
司徒瑩瑩安慰,“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呢,是柳煙雨她嫁錯了人!”
孟婆搖了搖頭,“是我打開了玉瓶放出了靜兒的魂魄,所以慕瑾瑜才發(fā)了狂魔性破壞了魔界大門的封印!”
司徒瑩瑩默然咬著嘴唇,從魔界跑出來妖魔這事之所以沒告訴孟婆就是怕她太自責(zé),誰知她還是知道了。
“我想糾正自己的錯誤,可是又無從下手!”孟婆苦惱。
“我會幫你的,我?guī)湍阋黄鹣朕k法!”司徒瑩瑩抱住孟婆軟語。
“謝謝你,瑩瑩!”
柳煙雨感激孟婆答應(yīng)幫忙,所以她就在地府幫忙熬湯。心里頭不停地掛念白展生,眼淚止不住的流,眼淚落入湯中使得湯汁更濃郁了。
“哎,孟婆又去人間了,這才消停幾天啊!”白無常擔(dān)憂的說。
黑無常依然面無表情,他看著柳煙雨仿佛就像看到了孟婆當(dāng)年!
當(dāng)年孟婆來到地府就蹲在忘川河邊哭,無論怎么勸她眼淚都止不住。
剛亡的靈魂還會保留一點(diǎn)活著時(shí)候的感覺,孟婆哭累了疲倦了也餓了便在奈何橋便支了口鍋熬湯,那個時(shí)候開始孟婆便自然而然的成了地府中的一員陰差。
很奇怪孟婆的眼淚墜入湯鍋,會使得湯汁濃郁散發(fā)著一股很有食欲的味道,其他亡魂喝了就能忘了一世之事。
沒人知道孟婆的眼淚什么時(shí)候停住的,雖然沒有眼淚的湯效果一直都沒變,而且孟婆從自己的世界里走了出來開始與同僚交流。
逐漸的大家發(fā)現(xiàn)孟婆是個很單純很爽朗的女子,偶爾俏皮偶爾可愛,沒人知道她是因?yàn)槭裁磥淼降馗摹?p> “老黑,你想什么呢,叫你好幾聲了都沒反應(yīng)!”白無常推了推黑無常大聲問道。
被白無常從記憶里拉了回來,黑無常斜了一眼白無常冷語,“你沒有正事要做嗎,很閑不去干活?閻王大人要是詢問效績我是不會平分給你的!”
白無常一聽臉?biāo)⒌囊幌掳琢思泵φ~媚起來,“老黑別這么小氣嗎,能力越大責(zé)任越大!”
黑無常冷漠的走開,因?yàn)檫@個搭檔他一天天累得要死!
“老黑別走啊,我給你買件新衣服吧好不好?”白無常急切的追著黑無常離開。
閻王又在發(fā)火了,判官在旁邊不敢多言,黑白無常也察覺到危機(jī)感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待命。
“下油鍋!”
“去拔舌地獄!”
“腰斬!”
閻王殿里充斥著哀嚎求救聲音,殿內(nèi)諸位是大氣都不敢喘。
閻王一摔驚堂木憤然離開,判官舒了口氣翻開他的善惡簿,閻王走了他就得接管起來。
閻王來到孟婆的住處,他不知道這門誰修上的,推門而入發(fā)現(xiàn)房間里竟多了許多擺設(shè)。
閻王若有所思,察覺到了深深地危機(jī)感。氣哼哼的轉(zhuǎn)身離開,抬腳踹飛了門板,門板在空中翻飛幾圈落在地上四分五裂,這下修復(fù)恐怕是不行了!
孟婆與司徒瑩瑩隱身來到白府,她們倆看到白展生與惜夢情意綿綿的在整理字畫。
聽著兩個人的談?wù)?,是因?yàn)樵勒蓪Π渍股鷶嗔隋X財(cái)資助所以他們要賺錢營生。
白展生沒什么能耐,寫的一手好字作畫的本事也頗有造詣,所以白展生與惜夢商量去街上擺攤。
“惜夢,我真是對不住你讓你跟我過苦日子!”整理好字畫白展生自責(zé)的說道,溫柔的撫摸著惜夢的臉頰。
“能跟你在一起我此生無憾,吃苦不算什么!”惜夢嬌滴滴的依偎在白展生的懷里。
孟婆與司徒瑩瑩相視一眼,看這二人情真意切的實(shí)在令人心生羨慕。
可是柳煙雨也是一條人命,豈能是被害了命就不了了之了?
孟婆與司徒瑩瑩隨著白展生與惜夢去了街上,看他們把攤位支了起來,白展生一介書生有些不好意思叫賣,但是看著身邊的惜夢似乎有了十足干勁。
白展生叫賣聲起,逐漸的吸引了些客人,客人對白展生的字畫還挺滿意的。
卻突然有人認(rèn)出白展生,并且大肆宣揚(yáng)白展生忘恩負(fù)義,承蒙岳丈關(guān)照還花心娶妾,更有人說白氏就是白展生與小妾合謀害死的!
白展生臉紅脖子粗的解釋柳煙雨是意外身亡,自己被冤枉也就算了他護(hù)著惜夢不讓讓人往她身上誣陷。
“這種狼心狗肺的東西還敢拋頭露面,不知羞恥砸了他們的攤子!”
“對,狗男女,男的吃里扒外忘恩負(fù)義,女的勾引男人害人不淺!”
白展生攔不住眾人七手八腳的砸東西,他又怕惜夢被牽連只能舍棄東西全力的保護(hù)惜夢。
惜夢哭的很傷心,央求著大家不要砸,那些都是白展生一筆一劃很辛苦寫的。
司徒瑩瑩同情的嘆息,移情是罪癡情是過,怪只怪月老搭錯了紅線!
月老在樹下擰紅線,鼻子一癢狠狠地打了個噴嚏。
眾人砸了攤位還不解恨甚至還要動手打白展生與惜夢,嚇得二人相攜逃跑。
“他們將來要怎么生活,恐怕是舉步艱難!”孟婆同情的嘀咕。
司徒瑩瑩疑問,“你到底是同情柳煙雨還是他們倆呀?”
孟婆也為難了,是呀她到底是要幫助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