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黎千夜語音一轉(zhuǎn),夜司池陰沉的臉色也有所好轉(zhuǎn),但是黎千夜全然不在乎。
誰讓他說說自己笨的,就算她雙手捧著倒貼怕也是沒人敢要。
“不過就你性子,會有人要你才怪?!崩枨б孤柫寺柤?,表示很無奈地說道。
“再溫和的人都會被你嚇怕了吧!”
夜司池幽幽地看著黎千夜,眼神晦暗不明,俊美的臉龐似乎比剛才蒼白了一點點,就連呼吸都急促了一些。
也不知道他注意到了沒有。
“那你呢?你怕我嗎?”夜司池十分地問道,眸子里的認(rèn)真之色,無盡的光彩仿佛要將人吸入其中。
黎千夜又是一愣,額,這和她有什么關(guān)系?
怪怪的,本是脫口而出的答案,此時卻頓住了,為了茍命,當(dāng)然是昧著良心說不害怕。
可是看著夜司池那么認(rèn)真的樣子,她又不想隨便回答,似乎陷入了不知道的糾結(jié)中。
夜司池說不出的緊張中慢慢等待著黎千夜的回答,久久得不到回應(yīng),眼眸微微瞇起。
說不出的失落,卻又慶幸。
“不用急,時間很長,可以慢慢回答。”
簡單的一句話,就將這件事掩蓋過去了,黎千夜呆呆地的看著夜司池。
眼前這個人還是之前那個總是威脅她的大惡魔嗎?她都做好被威脅,為了小命隨便編出一個答案了。
然而他的回答,讓她……
似乎有些沉重,盤旋在自己心頭,就像烏云一樣散不開。
她…害怕他嗎?害怕他突然殺了自己嗎?
夜司池并不急于黎千夜的回答,她想回答便回答,不想回答也可以不回答,時間還長他等得起。
因為剛才的問題,兩個人都變得異常沉默。
夜司池話少,沒有什么想說的,便不開口。至于黎千夜還沉浸在剛才的問題中反復(fù)問自己。
兩個人不知不覺回到了大殿。
夜司池帶著黎千夜回去的時候,宴會已然結(jié)束,大家應(yīng)該已經(jīng)去放風(fēng)箏了。
夜司池推測,轉(zhuǎn)身準(zhǔn)備帶黎千夜去放風(fēng)箏的地方,剛走一步,就有宮女迎了上來。
宮女低著頭,福了福身,不敢看夜司池,聲音都有些小,“奴婢受命帶宸王去祭壇,宸王請、請跟奴婢來?!?p> 宮女說話時顫顫巍巍的,還有些結(jié)巴,就怕自己說錯了話,惹宸王生氣,自己沒了命。
“帶路”夜司池冷漠地說道,一點都不在乎宮女有什么失儀。
宮女微微松了一口氣,不敢耽擱,連忙轉(zhuǎn)身帶著夜司池去祭壇。
黎千夜依舊沉默,任由夜司池帶著自己去什么鬼的祭壇,提不起興趣。
今天晚上說時候說實話很無聊,不管是皇后還是洛清羽、沈杰鬧出來的事情。
夜司池注意到黎千夜沒有精神,微微蹙眉,“想睡覺?”
黎千夜搖搖頭,“睡了一下午,不困?!痹偎娴某韶i了。黎千夜暗自吐槽道。
“想回去?”夜司池又問。
黎千夜張口想回答,可又想起自己好像又忘了師父,不得不咽了回去,搖頭,“不,放風(fēng)箏應(yīng)該很好玩吧!”
“左右不過一個風(fēng)箏而已,你若想要本尊可以每天給你準(zhǔn)備一個?!?